我现在很后悔让妈妈先走了,不然让她送我,我想让她转回来今天跟我睡?但我怕寇宪政回家,算了,反正妈妈也走了。
这一天,寇宪政还是没有回家,我估计他已经飞回去了。
早晨,我给小张打了电话,电话说“你老公还没有走呀,我现在不能来”“他没有走?那他在什么地方睡觉的?”我很敏感这个问题。
“嘻嘻,我是不知道呀,我不能在晚上盯着你老公吧”小张听出我吃醋的话,和我开起了玩笑。
“说真的,你才知道嘛”我想让他告诉我,他的去向。
“钓鱼台”他简单地说了一句。
我没有吱声,那是国家首脑人才能去的地方,我还能问啥?。
看来没有人送我去飞机场了,我得提前动身,不然飞机是不会等人的。
我像一只骆驼一样,背上背着行李,怀里抱着孩子,这是典型的娃儿娘了,还哪看出是颇有风姿的高材生?见鬼,这学开车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
妈的,什么都得自己会,不然求别人真不是滋味。
看来没有人送我去飞机场了,我得提前动身,不然飞机是不会等人的。
我像一只骆驼一样,背上背着行李,怀里抱着孩子,这是典型的娃儿娘了,还哪看出是颇有风姿的高材生?见鬼,这学开车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
妈的,什么都得自己会,不然求别人真不是滋味。
一路歇歇走走,好不容易出了展春园,转到大学后面的公交站,才到哪里拦了一辆的士,总算送我去了飞机场。
到了飞机场,还是一个人像骆驼一样,抱着,背着,如果我还没有结婚,那不知有多少美男在我面前献殷勤:小姑娘要帮忙吗?现在可好,看你抱着娃儿,最多对你笑笑,就走开了。
看来还是单身好。
正当我派着队,抱着孩子准备安检的时候,就听到像有人喊我一样“洗刷刷,洗刷刷”我回望了两下,又没有看到什么熟悉的面孔,又调转了头望着前面。
我感觉我的肩膀被拍了两下“你怎么耳朵聋了?”“杨乐清?!”我也吃了一惊,能在京城遇到老同学的确不易,我看到他呵呵笑了。
他看到我怀里抱着孩子问:“这是谁的孩子?”
“我的”我很幸福地告诉他.
“你的?”他吃惊地望着我,睁大着眼睛像不认识我一样.
“喊叔叔”我抱起孩子拿起晨曦的小手朝杨乐清摇了摇。
“没有想到呀,你真让我感到意外”杨乐清说出了他心里的看法。
“你往哪儿去?”我问他,“我毕业了,打算在京城创一创,可是来了很久了,干了几个临时的工作,都不如意,所以出来散散心,我一直没有坐过飞机,想到飞机场看看,这不就遇到你了嘛,呵呵”他不意思地向我说出了实话。
“你学的财经专业吧”我问他,“是呀,你考起大学后,也没有和我们联系,我怕你瞧不起我们,我也没有和你联系”杨乐清说着往年之事。
“不是我瞧不起你们,而是你知道的,我家情况确实不好,我手机都是你们出钱买的,我哪儿有钱打电话?”我也不隐瞒我当时的情况,我只是没有告诉他我每顿饭都吃两个馒头来度日的。
“我知道嘛,所以我们也不怪你,你现在情况好些了吧,你在哪儿工作?”他很好奇我的现在,看我穿的也很光鲜,能坐上飞机了,情况肯定不一样了。
“我现在还没有工作,他爸养着我呢”我在他面前没有什么掩饰的,杨乐清也是一个诚实的人,他不会用什么点子来歧视我。
我见安检已经到我了,我赶忙对他说:“我下半年会慈石县,你回去吗?”
他忙给我把行李放上安检的皮带上,对我说“伶俐也在家里,到时候我看吧,我一个男孩子没有事情做,没有脸面呀,不像你们找个人嫁了,也有饭吃”他的话,确是有现实的存在,也有一定的讽刺味道,这女人读书就好比菩萨鎏金一样,能卖到个好价钱;听得我确是感到不自在,往日的理想已经被婚姻所囚禁。
“各有各的难处”我只是解说了这一句话。我根本开不了口我告诉他我的老公是省长这话,也许他更讥笑与我。
我和杨乐清相互留了电话,然后我就登机了。
飞机在徐徐飞行,我透过机窗,感觉到机翼下的山山水水是那样的渺小,登高才看得远,坐得高,才有君临天下的感觉。那么权呢?也只有大,才能征服人心。
“姑娘,这是你的孩子吗”这是我邻座的一个中年男子问的,看样子挺和善,也很斯文的那种男人。只是由于营养过剩太胖了。
“嗯,是我的”我微笑着告诉他。
“好可爱呀”说着他伸出手在晨曦的脸上把弄几下,晨曦望着他呵呵地笑了。
“叫伯伯”我看着晨曦开心的样子,忙对晨曦说道,其实,晨曦还不会说话,这只是我对人的一种礼貌罢了。
“几个月了”那个男人问,“才三个月”我告诉他说,“哎呀,这么高呀,看上去哪像三个月的孩子?到像八九个月的样子”他感到很惊奇,对我左看右看的。
我都不好意思迎接他那种眼光,看得出他是故意攀聊我的。
“也许吧,我跟他爸爸都很高的,遗传”我望着别处跟他说这话。
看得出这个人很有外交手段,像我这样又年轻,又漂亮的女人能坐上飞机,想必家境也不简单,不是当官的,也是有家底的。所以他一上来就盯上我了。
“长得真好,以后又是一个帅哥,不知要迷死好多女孩子呀”他开起了玩笑。
“很高兴认识你,小妹,我叫马大哈,是一名企业家,私企,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大哥帮忙的,只要您吱一声就行”说着他掏出名片递给了我。
听见他的名字就很搞笑,我微笑地接了过来,看看还真叫马大哈。
马大哥,你怎么叫这样的名字?我问
看来能结交搞企业的也不错嘛。
“你是羊耳山煤矿的?”我又问,“咋了?难道你知道那个地方?”我的问话他很好奇,反问了我。
“嗯,我就是那里的人嘛,听口音难道你听不出来?”我立即改了口音说出了本地话来。
“哎呀,你咋不早说嘛,害得我讲了半天的生不那几的普通话,这乡音多好听呀”他脱下了斯文的外表,显露出粗野狂夫的那种原始本性。
只见他赶忙从上衣内袋你掏出一个皮夹子拿出一叠钱来,往我孩子身上的衣兜里一塞,赶忙用手捂住对我说“妹子,这是我给侄儿的,你跟他买衣服穿,买玩具都行,别打我这张老脸行不?”他此时的表情是真挚的,是有善的,让我不好拒绝。
“大哥,这怎么行?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姓什么呢?”我赶忙想掏出来还给他,但晨曦的小口袋被他死死抓住了,让我不能下手。
旁边的人看到了就说:“姑娘,你就拿着吧,反正他是给孩子的”。
“真不好意思,让您破费了”第一次接受别人钱财,心里难免有点忐忑不安。
“妹子,你住那儿?”他还是没有忘记我的去处,“我家住在城郊,下飞机了还要打的,但不要多长时间就可以到的”我笑呵呵地告诉他,他在我的印象中,已经增添了好感,也许就是那几张票子起了调和的作用。
“我送你一程吧,我老婆会来接我的,你就搭我的车”他又伸出了慷慨的手。
我听到空姐都在说要喜好安全带了,看来飞机马上就要着落了。
马老板到现在他也没有开口问我叫什么,我猜想一定想知道,我想等他送我的时候再告诉他。
飞机停下了,他很热心地帮我抱着孩子,我则提上我的包走在后面。
上了飞机场的大巴车,坐到出站口,我和马大哥按照牌照找到行李后,和他一起出来了。
他把孩子递给我说“你抱着,我拿行李”看得出这个男人心很细,知道女人拿两个沉重的行李是拿不动的。
接机的人真多,检票口黑压压的人头。
出了检票口,他立即扬起手朝一个女人喊道:“哎!老婆,我在这儿呢”他粗狂的声音让整个人群都朝他看。
我望去,这个女人也四十来岁,衣着很时尚,韩版的服装,看得出,她的衣着还是20多岁的年轻人选择的那种休闲款式。脸上肯定经常光顾美容店,明显的脸上有一种人造光泽。纹了眉和眼线,眼线纹得太浓,反倒有点像大熊猫的眼睛一样;一笑的时候,眼角还是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嘴唇用红色漂得很艳,已经看不到原来的唇线,勾勒出的唇线,像日本的艺妓一样的樱桃小嘴。
他老婆见到他了,立即朝这边挤了过来。
看他提着两个大包,立即问“你怎么又两个包?”“呵呵,是这个妹子的,她带着小孩子不好弄,我就帮她一把”“大姐,你好,我叫席刷刷,有幸在飞机上认识马大哥,他人真好”她对我上下看了几眼,很生硬地对我点点头说:“我叫叶菲菲,他老婆”说完就调转头朝外走去了,我感觉她对我不是太友好,我想打的自己回去。
出了站口,早就有的士在招揽生意,我忙对马大哥说“大哥,我还是打的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帮了这么大的忙”“唉,打什么的士呀,我送你”他毫不客气地把我的行李扔进了他的车的后备箱,让我和她老婆司机坐在前面。
我看他老婆不拘言笑的样子,我猜想他一定是玩女人玩多了,他老婆才会对女人产生排斥作用的。
“大姐你还会开车呀,我就想开车,我这次回来就是学车来的”我想调解一下气氛主动地跟他老婆说着话。
“哦,你回来学车的来的?”马大哥一口就把我的话接去了,我只好说“是呀,我朋友都跟我报名了,但我还不知道在哪儿学,呵呵”我强笑着与他说话。
“你在哪儿下车?”他老婆问我,看得出她很不欢迎我。
“我到天华山南别墅,不知道您绕不饶路?”我很弱弱的问,毕竟搭别人的顺风车,不想让人家绕很多弯路。
我的话一出口,我感觉到那个女人的脸色就变了,立即换上一副笑脸问道:“你爸妈都在省里吧”听得出她误认为我是高官的儿女们了。
谁都知道那个高官别墅群,没有几个人能擅自进去了。
“不,我家就住那儿”我告诉他说。
“哎呀,我说吧,我的眼光不会错的,看得出你气质不凡,高雅漂亮,谁能有本事娶你为老婆,你看吧,只有有本事的男人才配得上你,妹儿”马大哈也真叫马大哈,这不就给我哈上了。
我浅浅一笑说:“别说笑话了,我老公只是一个小小的职员,那儿有什么本事呀”“呵呵,不说了,你也快到了,你回不回老家去?我这几天回矿上去,如果你去的话给我打电话”他见到已经快到别墅群了,他赶忙问我。
“我暂时还不想回去,想学车,然后十月份考公务员,要回去也要等十月份以后吧”我告诉他说,“你也要参考?要老公开开后门不就得了”她老婆答话着,我朝她摇了摇头说:“国考是公开的,不是那个人能左右的,如果一个国家都开后门了,整些没用用的人滥竽充数的话,工作谁做?”“您看看,我说妹儿说话就是和人家不一样,有眼光,今后一定是办大事的人”马大哈连忙在她老婆面前称道我。
这时候车停了,他的这席话让我都听得脸红,手臂上都鸡皮疙瘩了,我赶忙跳下车,他则呵呵呵地拿下我的行李送到了别墅大门外。
他们走了,我赶忙向刘阿姨打电话。
“你这一走,我怪想宝儿的,来,娭姬抱”我听她说奶奶,就感觉到把她喊老了,赶忙对刘阿姨说:“别叫奶奶,我应该改口,我叫你刘姐,不然你这么年轻叫娭姬,真不好”我赶忙对刘姐说。
“呵呵,叫娭姬为什么不好?很好呀”她依然笑嘻嘻的和晨曦说着话。
当知道我妈妈不能来后,我立即打起刘姐的主意,我想贿赂她,让她给我带小孩,让我腾出更多的时间来学习。
我走到她身后对刘姐说“刘姐,我干脆叫你姐姐吧,这样好些,免得叫阿姨别扭”“呵呵,随你吧,”刘姐也不在乎我喊她什么。
“姐,你下午有时间吗?陪我去商场逛一逛,我要买很多东西”“哦,好呀,我叫邢师傅一起去”。
到家后,刘姐帮我做吃的,我拿出那个马大哈给孩子的钱数了一数,嘿,没有想到那个人真大方,整整1000元。看来他早就数好了,然后才给我。农村有句老话,舍不得羊,套不到狼,这也许是马大哈的哲学吧
但我真不知道他从哪儿看到我与别人不同?
他能给一个不相识的人给这么多钱?我实在整不明白这些人的招数!我想不通。
我帮孩子换了尿布,喂奶,把晨曦整明白了,我才吃饭,那时候,邢师傅也来了。
我看了看时间,也才到中午过一点儿,我猜想邢师傅还没有吃饭,我赶忙给他乘了一碗,让他吃了好跟我一起去逛街。
说私心话,就是想贿赂这两个人,在街上给他们买点什么送给他们。
吃完了饭,我对邢师傅说:我先买书,然后去华堂商场。
我在书店里挑选了几本考公务员的书以后,邢师傅直接把车开到五一路最大的华堂商城门前停下后,刘姐抱着孩子,四个人一同走了进去。
华堂商场和京城华堂是一个品牌的连锁店,货物琳琅满目,我到烟酒柜给买了两条王烟,买了两罐很好的茶叶,再给买了几份水果让他们提着。
然后我到小儿衣服专柜买了几件晨曦穿的衣裤后,又给他买了奶粉和奶瓶,刘姐看见了问:买这个干什么?她不知道这是我跟晨曦买的,我不在家的时候喝的。
我觉得穿西装比较成熟一点,如果穿休闲装越发显得幼稚不成熟,所以我又买了套白色西装和一见红色衬衫。
正当我们提着打包小包的往外走到旋转门的时候,迎面看到黄梅手腕着一个穿军装戴盖帽的人,那个男人精神十足,神情闪烁的样子,正和黄梅说说笑笑从旋转门进来.她没有看到我.我立即转了头,看到别处,没有想到她却看到刘姐了“哎呀,我说刘姐呀,什么时候当跟班了?哎呀,还有邢师傅呀,”当她看见我时,哼地一声挽住那个男人进去了,那样子好不威风呀。
刘姐和邢师傅当时脸色很难看,也很尴尬,看见她走后,才赶忙追上我来。我忙问:“那个男人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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