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本善良:弱者的抗忿]
第116节偷找情人
我恢复得很快,加上营养到位,一个月不见阳光,把我和儿子养得白白胖胖的,我的小肚子都有点凸了。
还是妈妈给我的那个方法好,用布条缠上,当月嫂看见时,都笑掉牙了“还这么老土呀,现在什么时代了,还用那个?”
“那用什么呀?”我问她。
“现在专卖店,都流行穿紧身捏骨的,弹性很强的内衣,切!”看她鄙夷的眼神,我猜想我真是老土了。
不管别人咋讥笑俺,俺还是我行我素,偏不听她的,我还是每天用布缠住肚子。
晚上,我睡在床上,孩子很安然地睡着了。
我摸了摸肚子,还没有变多少,我现在恢复了,得加强锻炼了,现在没有锻炼,肌肉都松弛了,当年长跑冠军早就消失了。
我仰天躺在床上,做着仰卧起坐,一,二,三……我还没有做几下,就感觉背和腰酸疼起来,看来非锻炼不可了。
正想着锻炼的事情,我的电话响了,我怕惊醒儿子,赶忙下床到客厅里去接。
我老公打来的,可能是我先跟他说要去湖南的事情。
“喂,老公呀,我很想你”我赶忙露出嗲声嗲气的声音,在男人面前,我已经戴上了面具。
“我明天就回来了,你在家等着”还没有等我回话,他就挂了。
我不是每天都在家里吗?要我等着?是不是他答应我出去工作的事情搞好了?我猜测着。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了,喂了孩子。
我稍微地化了妆,其实,我根本不用化妆,长得这么靓,化了反而有点丑的感觉,是不是我过于自恋呀。
我已经养足了精神,等待着老公回来颠覆我,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在一起了。
虽然我很少出门,但他喜欢给我买衣服,什么的。这一点我觉得他很在乎我,可是,我要出去工作的时候,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让我摸不透。
到了中午,家里的门就开了,他回来了,还是司机扶住回来的。
“他喝多了”,司机说,他歪歪的顺着沙发就睡在上面了。
“他哪儿喝的?他很少这样呀”我赶忙拿出毛巾想给他洗脸,他却用手推开了。
“你就让他躺在哪儿吧”
我也怕他在床上压着孩子,所以,也就同意司机的意见。
司机走了。
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是我爬入官场的第一步,我始终认为,树大好乘凉,在这颗大树下,应该有很好的前程。
我对他已经从熟悉到习惯,从习惯到感动,而到感动之后会有更深的感情吗?那种心心相印,那种怦然心动,我想这是不可能的,爱—这种瞬间产生的那种震撼,那种心灵上相撞时产生的火花,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是用时间培养不起来的,培养的只是习惯,一种依赖。
我眼望着这个昏睡的男人,他究竟在我背后干了些什么?他究竟在外有多大的权势?我不得而知,我就像他背后的一个不能见光的小三一样,他从未带我走入他的官场,仅仅的就是那场婚宴,才知晓他很宽的圈子,很多的朋友。
我感觉我们像两个世界的人,他每一次回来,那感觉就是一个熟悉的旅客一样,来去匆匆,我既不知道他在外做什么?也不知道他思想里有那些喜和忧?
正当我沉思的时候,孩子的哭声惊扰了我,我赶忙跑到卧室抱起我的宝宝走出来,对他说:“宝宝你看谁回来了?你爸爸,他喝醉了,正睡觉呢”。
我说这话时,看见他缩了缩脖子,感觉很冷的样子,我急忙又把孩子放回了床上对他说“我看你爸爸很冷,我跟他包床被子盖着。北方虽然有暖气,可是,要睡觉还是要盖被子的。
我抱来蚕丝被,轻轻地盖着他的身上,我把被子角压在沙发靠背底下,然后把被子掩在下巴下面,这时,他扭动了一下脖子,在他耳根后面,清清楚楚留下一个红红的唇印!
我以为我看错了,扒了他一下,我凑近一看,真的没有错!难道他已经在外面销魂过了?难道是黄梅也来了?我想起黄梅艳艳的唇,她在舞会上的装着一点都不像官场上的人,那么正统,那么显得优雅。
看到这里,我真想把他提起来拽他几下,问问清楚到底和什么人鬼混!。
我生气地冲进卧室,我再也不想管他了。
我躺在床上,一时间那种愤怒积满胸膛,望着乖巧的儿子,正冲着我微笑呢,我叹了一口气,泪水顺着我的脸腮流了下来,太伤心了,我这样在家守着孩子,守着这个家,我读那么多的书有个屁用!他还那样对我!
不行,如果这样,不把我憋死,也会把我气死,等他醒来后,我当面好好问清楚,石头抹桌子,硬挺硬。
我理好我的思路,要是他不答应,我也不跟他商量,擅自回壶瓶山一趟,裴智勇多次打来电话说,接近武汉和宜昌有一个地方非常好,适合开一家大型酒店,这里是中转站,有很大的流动客人,他的建议,开一家中档的宾馆,善于管理。
这一夜,我几乎没有睡,头脑里一片混乱,宝宝的咿呀声把我拉回现实中,我感觉我现在好失败,好沮丧。
原想依靠这个强大的男人来支撑自己,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眼前的现实,打破我原来的设想。
外面传来一阵阵的鼾声,就像魔鬼似的吼叫,让我难受,那感觉就像一把铁爪,抓在我的心上。
曾经以为自己捕捉到了幸福,追求到了希望,可现在他的举动,让我彻底失望。
那梦,悄然无声无息的走脱了。
泪水在还在眼眶里不停的转来转去,然后轻轻的滑过眼帘,吧嗒吧嗒几滴,落在被子上。
一滴泪对世上的一切都够不成任何触动,可它却滴进了我的心好凉,好凉,有点涩有点苦又有点点酸。我的感觉告诉我,那梦离我越来越远,他也像一个侠客一样,戴上了面具,越行越远……。
“我要喝水”沙发上传来他的声音,我很不想起来,不想理这个既熟悉又很陌生的人。
一阵嘘嘘声传来了,看样子他的酒醒了,他自己在倒水。我躲在被子里看了看手机时间,凌晨5点了。
我故意装做睡熟的样子,对他不理也不睬。
等了好一会儿,就听见有脚步声到了我的床前,可是,透过壁灯微弱的灯光,看到他只是到儿子面前看了看,就出去了。
我很失望,失望中总是希望他和我亲热亲热,看来他外面一定有女人。
听到一阵哗哗水流声,就知道他在洗澡,他现在洗澡不就破坏了他脖子上那块红记了吗?
我立即翻身下了床,快速地跑到浴室前,打开了浴室门。
幸好,他还没有洗,正在脱衣服。
他见我进来,也吓了一跳,急忙问“你没有睡着呀,我怕打扰你”。
“等一下,你别洗”他怔在那里了,瞪着眼睛望着我,他不明白我这什么意思。
我把他拉到洗漱盆墙面镜前,严肃地问“你的脖子上那块红是什么?请给我解释一下”。
他怔怔地看住我,好像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样的眼神,他不明白我的意思,问“什么红记?乱说什么呀?半夜三更的”听他的口气很生气,拿出了男人特有的霸道语气。
“不懂?你装不懂吧”我提高了高八度的嗓音大声地朝他吼道,我觉得我现在的肺都要炸了,满腔的怒火,一时被他挑起来,长时间的压抑让我失去了矜持。
他一时也被我怔住了,没有想到我会发这么大的火,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感觉我现在的面目很狰狞,很可怕。
我已经从一个乖乖猫,露出了可怕的五爪,一不留神就会在他的脸上留下五爪印。
我伸出手,迅速扭转他的脖子说:“你说这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那你还跑回家做什么?把我当做生孩子的机器?还是把我当小蜜藏在家里?我就是那么见不得阳光是吧,你找我是把我当老婆看待呀,还是当佣人看待,还是当什么?”我的火气很大,说了一通我早就想说的话。
他阴着脸,看着我在他面前狂叫,他神情很镇定地看了看他脖子上的印记,用手擦了擦,任然很淡定地对我说“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连一棵红色印记都计较的话,你那有什么肚量进入官场?看来我办好的事情,就让给别人算了,你先把脾气练好了再说”他这句话无意给我冒火的心上,泼了一瓢冷水,火当即就熄灭了。
我听出他话里有话,我立即像变色龙一样,立即换了一副面孔微笑着。
“印色?谁把印色盖在你的脖子上?他真够损的,他这样搞是故意让我们吵架吧”“呵呵,你也变得挺快的呀,看来你的脾气真不小,我还真以为你脾气很温和,想不到你这么不讲理”“哼!你还没有真正看到我发飙的时候,真惹急我了,我会跟你拼命的”我心里暗暗说到。
“如果你在外面真有女人,我不吃醋才怪呢?”我声音已经降到了低八度,用柔情似水的眼光看着他。
他朝我一笑说“别在我面前演戏了,你那几套把戏,我看得透”
我的眼眉撩起,眼睛睁得大大的,装得傻呆呆地望着他。嘴微张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嬉笑着问“你知道我想得到什么?”
“想得到什么,也得等儿子大一点了再说,你现在问也是白问”
听到这句话我真生气了,想不到他还是拿儿子生事,拿他做借口。
我阴着脸,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
现在我要用冷战了。
我现在在他面前,我就是那孙猴子,他就是如来大佛,始终逃不出他的掌心,他太厉害了,他的眼睛看人看的太透,难道当大官的人都有那么一棵善于揣摩别人的心思吗?都能看得透别人的想法吗?
我躺进被窝,儿子已经醒了,瞪着两只乌黑而亮的大眼睛,在哼哼着,见我来了,忙咿呀起来,我知道他饿了,我赶紧掏出奶嘴塞进他的嘴里。
他吧唧着,传来他吞噬的声音。
我则转动着眼珠子,寻找什么来报复他在我面前的张狂。
我望着儿子稚嫩的脸,粉嫩的手在不停地挤着我的奶,这些天生带来的动作,让我感觉他已经成了我进入官场的包袱,我想跟他断奶,丢给他,他不是喜欢儿子吗?
想到这里,我把奶头从孩子的嘴里扯出来,孩子还没有喝好,叽呢哇呐地喊了起来。
我揉了揉奶头,免得让奶水溢出来。
迅速在衣柜里清理着他的衣服,哼!就让他带吧。
没有多久,他洗澡出来了,他首先进来就问我“孩子怎么哭了,还不哄哄他,你把我的睡衣找出来”。他任然将军脾气,那种大男子主义的口吻,今天,我偏不听你的,看你怎么样!
我没有动,坐在卧室里电脑座椅上,神情很木然地看着电脑,好像不认识电脑一样,死盯着它。
“你怎么了?”他拨了我的头,我一偏,没有做声,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他不是什么都知道我的想法吗?那就让他知道我的心思吧。
他微微一笑,语气还是那么不急不燥地说:“遇事不乱,坦然处之之度量也,也才是智者之举,你这像小孩子一样,心情不好就乱发脾气,我能让你出去吗?你想想吧”说完这句话,他就在柜子里翻找衣服。
我看他左翻右翻找不到衣服,我就唬着脸给他找了出来。
他说的话不无道理,看来我说的话,他记在心上,只是他觉得我不够成熟而已。
我抱起了哭泣的孩子,沉闷着给孩子喂奶。
我看着他穿完睡衣进了书房。
红印?他就像哄小孩子把我哄得团团转,谁信?这不明显地把我当白痴吗?
我从他的口中始终得不到一句真正的实话,也揣摩不到他真正的想法,他的话,他的表情,始终像披着一层面纱一样,让我捉摸不透。
孩子在我怀里吃着奶睡着了,我轻轻的扯出他含在嘴里的奶头,放到了床上。
我望着可爱的儿子,真要是忍心丢给他,我也不会开心的,他是我的心肝宝贝,如果舍去,就像挖了我的心那般感觉,我站在床前望着睡熟的儿子想到;这个方法不行,得另外想主意。
对!失踪?我的脑袋里闪出了这个念头,我不是想去武汉吗?对,带着儿子远离京城,让他找去。
主意打定,我换了一身透明的睡衣,那镂空花边时隐时现出魔鬼般的身材,轻轻的走进他的书房。
他正坐在软皮老板椅上看着报纸。
我走到他的身后,伸出双手从后面缠绕在他,把头埋在他的颈项边。用我温和的嘴亲吻着他的耳根,我知道耳朵敏感灵敏程度相当的高,我呼出的热流直接冲击着他的大脑,男性荷尔蒙能迅速产生.
我微闭上眼睛,用嘴不停地亲吻着他……。
我从后面直接坐在他的双腿上,一只手伸向他那隐蔽的地方……,另外一只手缠绕着他,把脸贴近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用嘴轻咬着他的脖子,他的胸肌……一把长发温柔地散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扫得他身体里迅速蔓延……。
他的动作像野兽般的疯狂,他抱起我走进书房隔壁的客房。
他几乎是扯下我的镂空镂空花边睡衣,全然不像他儒雅的外表,像农村里抢收包谷一样,抢到一个苞谷使劲地剥下它的外衣。
动作是狂野的,他像一个揉面的面包师一样,我就是他手中的面团,翻来覆去的揉着,揉着……。
我很满意他如野兽般的狂野,我想用女人那点看家本事,让他再次顾恋着我。
他倒在我的身边,沾花一笑。看见他疲惫的样子,一种心疼的感觉油然而生。
“好好睡一觉,我想今天下午走”他闭上了眼睛,养着神。
听到他又要走,想起了我刚才的使命。
抚摸着他胸前那一小撮胸毛说“我想给妈妈买房子,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地方居住,不知道可不可以呀”我抛开了原来的话题,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嗯,京城的房子可是太贵了,你弟弟也快毕业了,就差分配了,我想你弟弟是学农的,很好找工作,我手下单位就有农科所,单位不错,加上他的专业对口,我把他放下去,也不会遭人口舌,等你弟弟安排好了,在哪儿扎根了,就让他们在哪买房子”
听到这个消息,我感觉很振奋,毕竟我弟弟的事情他放在心上了.
“多久可以去实习?”我振奋地问
“这不才3月吗?等开完第xx届全省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和政协第xx届全省委员会第四次会议以后;这些官场上的事情你别在搀和了,我说了的事情一定办到,我那有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