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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屋漏偏逢连夜雨(1/2)

作者:张家界梅子

    [第1章我本善良:弱者的抗忿]

    第112节屋漏偏逢连夜雨

    阳阳这小丫头已经变成一个大姑娘了,长得挺高的,和原来我刚开始到她家的时候,已经高了一大截。

    看见我来了,一会儿姐姐,一会儿阿姨地叫着,她忙从冰柜里拿出一个冰淇淋说“姐姐吃这个,你不是有小弟弟了吗?”

    “我接过来呵呵一笑,“今天你真大方呀,怎么不跟做饭的阿姨送一个去”

    “不,她吃东西不给我吃?”她嘴巴一翘,气嘟嘟的。

    “怎么了?她吃什么不给你吃?”

    “是呀”她悄悄地伏在我耳边说到“我看她偷菜吃,要她给我点,她都不给,很死了”我听了呵呵一笑说“她不是在尝味道吗?”

    “哼,我才不理她呀”她头一歪,就打算看电视。

    “阳阳,来,作业今天有多少?我先看看阳阳做作业”。我怕耽误时间,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呢。

    “姐姐,我求你了,让我看一下动画片吧”她厥着嘴,眼神怏怏的望着我。

    “先做作业,然后看电视,我家里今天来客人,你写完了,我才能走呀”我露出征求她意见的眼神对她说道。

    “哦,我明白了”阳阳很懂事,只要跟她讲明道理,她立即理解,不像有些孩子故意撒娇,或者摆横不讲道理。

    如果要是那样我也不会做的今天,虽然寇老师明理没有给我工资,但其中的猫腻还是照顾我不少的。

    趁阳阳做作业的时候,我开始帮她家卧室整理。

    虽然有阿姨帮忙做饭,但她是钟点工,一小时15元,两个小时30元,卫生基本上我做,她顺路接孩子买菜做饭。

    阳阳已经上了五年级了,英语已经超过我,听寇珠老师说到了初中就跟她爸爸出国读书去了。

    阳阳做完作业后,我给她讲解了几道奥林匹克数学,让她练习,在做的过程中,寇老师回家了。

    我像往常一样叫她寇老师,她呵呵一笑说“你昨天改口了,怎么?今天就忘记了?”“姐姐”我觉得喊的很拗口,有点不自然。

    “我回去了哈”“你就在这儿吃饭吧”她挽留我,其实,我没少在这儿蹭饭吃。

    “今天不了,我的一个同学来了,我妈妈把饭已经做好了,就等我回去呢”。

    我到家的时候,我弟弟已经到家了,妈妈把饭做好了已经摆在餐厅里了,看来他们相互都认识了。

    康晨辉则默默地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神情很黯然,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我一进屋呵呵一笑说“就等我一个呀,都饿了吧”我看了一下,都快八点了。

    康晨辉坐了快三个小时,不过他知道我要去那么久。

    他强装笑脸地对我说“还真饿了,就等你了”“吃吧,吃吧”我在过道上脱了鞋,穿上拖鞋进了饭厅。

    我们都是南方人,妈妈做的菜都是纯正的家乡味,红烧鱼,辣椒炒豇豆汁,青椒肉丝,还有盘苦瓜,一碗蛋汤,可惜京城没有小葱,少了一点葱花,就少了一种味道。

    我现在怀孕,嘴巴喜欢吃酸辣东西,对油腻的很反感,我便对妈妈说“明天你去超市帮我买点大罗卜,腌点酸萝卜和辣椒,我想吃”。

    妈妈正打着饭,回过身来对我说“哦,家里不是还有菜吗?”妈妈问,我现在不想告诉她我将要发生的事情。

    我不想在饭桌上问康晨辉什么,我用筷子夹着一块鱼说“在外面很难吃到的家乡味”,他赶忙站起来连声说“谢谢,你自己吃吧”我望了他一眼,透过眼镜框,我看他说这话时,怎么眼睛里闪着泪花?

    他似乎有很多花要对我说,那种欲言而止的神情我看得透彻。

    他匆匆吃晚饭放下碗筷就想走,我忙对弟弟说“弟弟,你留晨辉哥和你睡”我想在饭后,在阳台上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康哥,你就在这儿睡吧,和我睡”我弟弟在门口极力挽留他,但康晨辉却执意地要走。

    我见他这样也生气了,唬着脸说“好呀,你走吧,你永远不要在和我联系”。

    他听见我这样说他,就站住了,脸上那种悲哀的表情越发深沉难看,他望了我一眼,把头扭向一边说“好吧,我会记得你的”说着就往外走。

    我感觉他怎么像遗言一样说话,就急忙跟了出来,下到楼下。

    我在他身后大声地骂了他一句“你怎么现在像这只乌龟孙子了?你原来的精神哪儿去了?”

    他转身对我苦笑了一下,那苦笑都带着泪花,低低地说“我的精神倒了,什么都不在乎了,我一个人有什么希望?”

    我看他说话颠三颠四,急忙问“你到底怎么了,难道你有什么不能跟我说吗?我现在情况好多了,你不是帮了我吗?”

    “这件事情谁也帮不了的”他任然回避着我的问题。

    “就是帮不了说出来也能减减压力,何况我们是好朋友”

    的确,我对辉仔没有情侣般的感觉,但我对他是赤胆相照的朋友,虽然我知道他对我爱慕已久的,但我知道他对我是那种没有企图的,很纯的情。

    “我爸妈出车祸死了”他说出这句话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完之后他抱住头蹲在路边,我看不断耸动的双肩,从喉管不停地滚动的声音,就知道他在无言地哭泣。

    “怎么会这样?”我听见这话后,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知道我很软弱,心里还不是那么坚强,一下子我的心里也被堵住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梗咽着问他,

    “有半月了,办完丧事后我才回京,我想把毕业证拿到以后,然后回五峰县,打算回家”他任然没有看我,低着头说道,他不断地用手擦拭着他的脸腮;我掏了掏口袋,却没有带纸。

    我看见他这样忧愁的样子,还真不放心他会做出什么。

    我拉起他的手说“今天就住我家吧,我有事情找你商量,不管怎么样,你这个坎还是要过去的,仙人以失,节哀顺便,保佑他们在天国不用这么受苦受累”

    “唉!……我爸妈送我读书不容易,家里还有一个瘫痪的爷爷,现在爷爷还是请邻居照顾的”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你家里没有其他人了?”我知道我们那里姊妹一般有几个,他们父母不会只有他们吧。

    “有2个叔叔,但都和我们关系不太好,爷爷是我父母赡养的,就归我父母了,其他的人好像是陌生人”他说这些我懂,越穷的地方人情很冷淡,相互排挤,相互挖空心思的多了去。

    如农村要是那家的鸡养得好,别人眼红,都非得把鸡药死不可。

    “你真打算回去?”我问他这个关键性的问题,好不容易才从大山里出来,又是读了几年高等学府又回去?这未免太残酷了吧!。

    我见他还站在那儿没有动,推了他一把“我们回家去说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

    他见我这样,收起了泪水幽幽地说“我还能帮你什么呀?”“你回去了就知道了

    ”我不想在路上告诉他,主要是想留他在我家住一宿,给他开通开通。

    妈妈见我们又回来了,很惊讶,我连忙说“今天他在我们家睡,我找他有事情”。

    “坐吧”我对他说。

    听见浴室里在哗哗地流水就知道弟弟正在洗澡,我对他说“你也洗一下,你现在还在寝室里住还是?”我知道大四了,很多学生都搬出去了。

    “我还在宿舍,不然我能住那儿?京城的房子特贵,也不是我能住得起的,要住也只能住地下室,还要合租才行”

    我总算知道他心中的结了,我看见他长长松了一口气,我猜想那种无人诉说的压抑终于输出了。

    我接过他背上背的款包,内面是他常年在外打工的工作服,或者书籍。

    我在卧室里找出毛巾给康晨辉说“你先洗澡,时候也不早了,然后我告诉你什么事情”。

    “我不洗澡,我还是回宿舍去吧,又不太远”他的眼光里,明显地没有了先前的阴霿,又恢复了坚信的那种眼光。

    我知道:但一个人出于危难的时候,朋友的一句鼓励,一个安慰都会拯救一个人的灵魂,命运乃至一个人的生命!。

    “那好吧,随你的意思”我也觉得他在这儿没有衣服换,大热天臭哄哄的确是难闻。

    我给他倒了一杯绿茶,放在茶几上,然后自己给妈妈也倒了一杯递给她。

    我见她坐在沙发上,也想听我们谈话,我就对妈妈说“你到你房里去坐会儿,我跟他谈点事情”“哦,呵呵,那我去了哈,你坐”她妈妈笑的有点尴尬,那句话是她自己找台阶下说的。

    “我知道说这话不适时宜”我喝了一口茶望着他说道,“说吧,没有关系的,可我知道,人在天命不由自己,祸福谁也不能料到,想当初出道时的天真无邪,被现实残酷中,很可能会被抹杀的荡然无存。经过血雨腥风的洗礼,能顿悟的,得——我命,不得——也是我命”想不到他如此已经看透红尘,有如此透彻的禅悟。

    “我快结婚了,你知道我也只有那么几个朋友,结婚那天你到我家来玩吧”

    我的话一落音,我就见他眼睛里飘过一丝惊讶,然后是一种黯然的神情。

    但他还是掩饰着自己内心那份失望勉强装出笑脸对我说“祝贺你,恭喜你快要当新娘了,什么日子?”

    “快了吧,大概一个月之后,日子定下后再通知你”我心里有点担心,但任然高兴地告诉他说,但唯恐他不能按时扑约。

    我见他看我欲言而止的样子,就问“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哦,哦没有”他有点慌乱,想掩饰着什么。

    “如果你不方便就别来,你自己的事情先处理吧”我想到他瘫痪在床的爷爷。

    “我会抽时间来的,你放心吧”他呵呵地说道,像在安慰我,不想让我失望。

    “如果你有困难跟我说吧”

    我说完这句话这句话,就进了妈妈的房间,她正在拉鞋垫,见我进来了问“他走了?还是?”

    “妈,把钱借点”我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说道。

    “什么话?借?妈的钱不是你的钱吗?还说什么借”她有点生气的语气。

    我听后呵呵一笑说“好吧,给我点钱,我有用”

    “多少?”

    “3000块”

    “哦,这么多?干嘛用的?”她有点吃惊,我妈知道我很节俭,从来不乱花一份钱。

    “我跟你说吧,我同学爸妈都出车祸了,双亡,你没有看见他很忧虑吗?现在他是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妈,他也帮过我的,现在他有难,我不会坐视不管吧”

    我的话音刚落,我妈妈连声地说道“作孽的孩子,这好人咱这么难呀,帮他还用说吗?”

    想着辉仔的遭遇就联想着自己落难的情景,心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怎么人越穷就越能遇到不顺心的事情?

    妈妈打开她的挎包里拿出一个学生用的铅笔袋当钱夹子,拉开拉链拿出一叠钱来说“就这些,拿去吧”。

    我数了数,4000多元。

    我找来一个小礼品袋装上揣在衣袋里对妈妈说“谢谢妈妈”“说什么呢”我妈也跟在我屁股后面出来了。

    我来到康晨辉面前对他说“我知道你现在需要钱,这点你拿着吧,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吧,多几个承担,总比一个人压力小点”说着我掏出钱袋子往他怀里一塞。

    “不,不,不,你自己正需要钱呢”说着把袋子推到了我的手中。

    我妈赶忙走到他的面前,从我怀里又把钱袋子拿起来送到他手上说“孩子,有难大家帮,不就过去了吗,拿着吧”

    “阿姨,别”康晨辉见我妈这样,就不知所措了,我说“别这么推来推去的,拿着吧,只当你是我妈的干儿子”。

    “是呀,你就当我干儿子吧”就这样,在康晨辉失去父母的同时,我的妈妈认了这个干儿子。

    我看见康晨辉眼睛里闪动着泪花,是那种既有喜和又有悲的含义。

    过了几天,寇宪政又在晚上十点钟回来了。

    两辆车停在小区过道上,灯光一闪一闪的,在晚上透过窗户特别闪亮;两个司机帮忙提上来很多东西。

    我赶忙砌了茶给他的司机,又给寇宪政砌了一杯他偏爱的普洱茶,喝完茶后,司机走了。

    他拥着我,让和他坐着说话“刷刷你知道吗?当我听说我要当爸爸了,我真好高兴呀,我突然感觉到我好爱好爱你”

    他说完这句话在我的脸上亲吻起来;

    “不是你才去几天么?又不是几个月没有见到,干嘛搞的有点肉麻呀”,我笑呤呤说道。

    “说真的,我感觉这是自己的第二春,像堕入了情网一样,你这小妖精这么折磨人,你叫我开会都跑神了,这不,没有几天就想往家里来”他头挨着我的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别,工作是主要的,这样对你不好,你的工作性质决定不应该恋家,如果是这样,那你还是把我安排到你的手下去吧,这样我们不常到一起去了吗?”我趁机在他面前提出了我工作的问题。

    他看了我一下,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说“还是等你生完孩子再考虑这个问题,你别老提这件事”

    他说完这句话,用手捏了我的鼻子,我被掐得痛了,赶忙打了他一下说“你想让我的鼻子搞成塌鼻子呀,到时候出丑的是你,呵呵,到时候就有人说:寇某某的夫人的鼻子真难看,好丑”

    我说完哈哈一笑,掩饰了刚才我心急说出了的话。

    “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省里组织上已经派人到你们家乡去调查了,不要多久就会有结果的,这是我手下的几个朋友送给我的一些礼物,你在家里好好调养自己”说着从他带来的一个旅行箱里拿出很多贵重滋补品。

    “我不要这个,你让我吃成大肥猪呀”我笑着说道,“吃好了对孩子好一点,有营养的,生的小孩特聪明,看,这是海鱼,对大脑发育有好处”说着让我看那袋子里面的东西。

    “好吧,放在冰柜里保鲜,我慢慢吃”我真想说:你看我妈怀我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补,我不也长得很好吗?但这话只在我脑子里打个滚就吞下肚里了,我不忍心在他那份过度的关爱上泼凉水。

    “我今天回来主要是和你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看着他的眼睛,荡漾着成年人特有的神秘漩涡,我看不透他真有那么喜欢我吗?这种超出平常的那种热度,真让我感受到太热,太浓,反而感到有点不真实。

    “还是你拿主意吧,我能知道什么?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不管什么场合你都知道”我确是一点都不知道那些排场,更何况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我是这样想的:我想在北京找一家不出名的婚庆公司秘密办理,让他们负责婚礼庆典,舞场安排,还有晚会。至于客人,我就请我们机关上几个知己的朋友,还有上面的几位知己,再就是我的亲人,嫣嫣的父母和妹妹;还有你最至亲的亲戚朋友,你看怎么样?”他说完这句话,喝了一口普洱茶,嘴角上隐隐约约遗留下了一些水泽在灯光中闪闪发光。

    “我家也没有什么亲戚”我说这话声很小,我真觉得我没有几个是我想要请的人。

    在我心里早就计划好了,弟弟,妈妈,外婆,外公,舅舅,裴智勇,我还想到了对我特好的医生艾依然(这是不可能让她上京来参加婚礼,只是我的想象罢了),于四海,想到于四海,就想起了死去的万宝露,如果万宝露不死,也许我会请她当伴娘;刘闪闪,她还是扛不住命运的安排,毕业后回陕西工作并火速地她对象结婚了。

    大学同学就是熊宁,还有班里的几个男同学;我没有住在研究生楼很少和读研究生的同学来往,所以好像没有几个相好的。没有有我要请的对象。

    我心里想:最好的同学是高中同学,那时的心情最单纯,友谊最长久,在一起打打闹闹的机会最多,所以我觉得高中同学还是最好的。

    可惜他们离我太远了,再说我找的并不是同一类人,寇宪政都能当我老爸了,如果展示在他们面前,我怕被他们唾骂。

    想想还是算了,徐伶俐要不要她来呢?我有点为难,我真想问一问,徐伶俐到底和他什么关系?

    我真怕徐伶俐她妈和他有什么瓜葛,如果有,那我不成了尴尬之人?想想还是算了,我想和我不相干的事情还是少想。

    最要紧的是如何抓牢这根藤。

    “哦,你的亲戚你自己安排吧,这是一张十万元的卡,你拿着,等你母亲回来后,我会当面向她提亲的”说着他放了一张卡在我手中,我没有拒绝,因为我的确需要钱。

    “你明天回长沙不?”我手里拽着这张卡,我一边说着话,一边计算着如何运用这张卡的价值。

    我不想就让这比大的数目,就这么白白浪费在我的婚礼上,我缺钱,对钱有种很迫切的欲望,可是,就是正因为这一点,我就得知钱的不易。

    “嗯,快春节了,都在对各级部门进行慰问,以备明年的工作开展。,我这次回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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