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男弄权掠美:官路飘红》免费阅读!

官路飘红 2(1/2)

作者: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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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路飘红 2

    孟薇走了,看来孟薇这是一心一意地跟霍大伟结婚了,在结婚之前,是让他好好的享受,疯狂地干他一次,至少在一段时间里他们是没这个机会了。但林春多并不伤感,他真希望孟薇能跟霍大伟结婚,也许这就是政治婚姻吧,而其他的人也会从中获利的。他觉得自己还真有希望在霍大伟身上获利。自己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向县里发展了。

    在洗澡间洗了澡,看着自己下面这个东西真是经过了奋战,现在有些发红。又耽搁了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前去跟于静波见面。

    于静波已经等在那里,面前有两杯咖啡。马海彪还是喜欢酒桌,在这样的场合有点谈情说爱的样子。

    于静波看到马海彪走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恭喜你了。我说我们办公室这几天要发生大事,没想到变的是这样的彻底。陈芸先走了,刘元提了,你换了部门也提了。就是我自己还在坚持。”

    马海彪说:“你不是也马上就要当办公室的一把了吗?”

    于静波说:“可过去的这些人就剩下我自己,心里还是酸溜溜的。我喜欢你在我身边啊。写东西的人现在找不到那么合适的。”

    马海彪笑着说:“我算了个什么?不过,开始时陈书记还真想让我当你的副手,可是有了个新的机会,我就主动地离开办公室,这样难道不好吗?”

    于静波看着马海彪:“你是说你是主动离开的办公室?当然,到乡镇企业办当一把是再好不过的,可是你离我远了啊。”

    马海彪微微一笑,拉起于静波的手说:“你要是想跟我亲近的话,你一个眼神我马上就到。”

    于静波风情的一笑说:“你个死鬼。”她伸手在马海彪的裆下摸着,那里还真是大了。就说:“我还以为你当了领导不想理我了。我们找个地方吧。”

    马海彪刚才干了几次孟薇,但看到于静波,现在又想干了,就点点头说:“好的。”

    于静波问了个服务生,那人告诉她,这里就为恋人**提供房间的,马海彪笑着说:“这可是太方便了。”

    于静波满意地笑着,跟着那个服务生走上一个隐藏的楼梯……

    于静波手拉住马海彪的手,在那条狭窄而幽暗的楼梯往上爬,马海彪心想,为了实现自己的欲望,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啊。于静波温情地说:“这里可真够隐蔽的啊。”

    那服务生说:“不然公安的来检查发现后会出问题的。”

    马海彪想到那个赵福坤就是一天干这个,罚点钱塞进自己的腰包。男人和女人自己愿意,干就干呗,可就是不让,而那些比他们官大的人,领着自己的女人到别墅去玩,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看来还是要当大领导啊,**的水平都是不一样。

    也许自己这个秘书就是这样的水平吧,除了给领导写那些其实一文不值的废话外,他就什么也没有。也许以后就好了。他要在乡镇企业这块好好的施展自己的拳脚。

    上了楼,就来到一个小房间的门前,那服务生打开门,里面黑乎乎的。马海彪和于静波都有些后悔。本来是想好好的温柔一下,发泄一番,却来到这样一个破地方,操起来都没情绪。马海彪看出于静波的心思,就对那服务生说:“好了,我们也不进去了,这是二十块钱,我看你这房间也不值二十块钱。咱们走。”

    马海彪就拉着于静波离开这里。于静波说:“那我们去哪里啊?我今天真心想啊。”

    马海彪说:“走吧,我有办法。”

    于静波说:“可不能到办公室啊。”

    马海彪搂了一下于静波说:“怎么能到办公室**?知道吧,陈芸都知道我们俩在办公室干过。”

    于静波一怔说:“她是怎么知道的?不会是你说的吧?”

    马海彪叫道:“我是**啊我说这个?我猜是不是我们留下了什么东西让她发现了?”

    于静波知道自己有时就马马虎虎的,把自己干完后擦的纸啊没完全收拾起来也差不多,好在陈芸已经离开了,她也就用不着多想这些。

    于静波看着马海彪问:“你有什么办法?”

    马海彪想着他所认识的人,他忽然想到郝敏丽在大肚川有个房子,但他现在到哪里找郝敏丽去?现在看来,真应该在大肚川有个自己的房子啊。

    看到马海彪也没想出什么结果,于静波叹息一声说:“好了,就跟我来吧。”

    绕了两条小街,就来到一家的院子旁,门上有个门铃,于静波按了一下,很快就从里面出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问:“谁啊?”

    于静波说:“春霞,是我。”

    那叫春霞的女人很是热情地说:“哦,是静波啊。”

    门开了,一个和于静波年纪相仿,一看就知道是于静波的同学的女人站在面前。她先看到于静波,刚想说什么,又看到马海彪,就惊讶了一下,笑着说:“这位是谁啊?”

    于静波就大方地说:“你老公没在家吧?这是我单位的小老弟,我们打扰你一下可以吧?”

    那女人笑着说:“你都来了,我怎么也不能把你撵走啊?进来吧,是不是没吃东西啊?”

    于静波说:“吃是吃过了,就是想借你的屋子休息一夜。”

    那女人笑着说:“还跟我装什么?”那女人看着马海彪,笑着说,“真是你的知己啊,人还不错啊。”

    马海彪觉得好笑,就像自己是她们找来供人取乐的玩物似的。于静波说:“这位是我的同学孟春霞,这是我的秘书马海彪。我们办公室今天变动,我们;俩喝的有点多,反正你的老公也没在家,你就当我们不在。”

    那孟春霞笑着说:“我才不管你们的事儿,你们就在那个房间,就是折腾翻了天也没我什么事儿。没事,就当我也不在家就得了,静波,你就领你的老弟进屋吧,不然在这里熬着多难受。”说着孟春霞给他们安排了房间,就出门给他们留下充分的空间。

    马海彪觉得好笑,就问:“这同学可够铁的啊,能给你腾房间让我们干这个。”

    于静波先躺了下来说:“孟春霞去年发生了一次外遇,是我给她疏通了关系认识的那个男人,那是我们上一届的同学,孟春霞就是喜欢他。我请了他们在一起吃的饭,结果他们在包间就干上了,孟春霞对我说以后我喜欢上什么人,想找地方玩,她就全力安排。这些日子她的老公没在家,我自然要找她来的。”

    马海彪笑着说:“原来是一还一报的啊。你给她找了男人让她快活,她自然要回报你的,所以我们就大胆地干。”

    于静波笑着说:“你这个色鬼,就知道大胆干,也不知道对女人温柔一些。”

    马海彪就笑着说:“那我现在就温柔些,轻轻地给你**服吧。”

    给于静波脱了衣服,经过一番疯狂的战斗,于静波终于告饶说:“你的家伙弄的***,我里面的水都干了,也就不那么舒服,你就射了吧。”

    马海彪又猛烈地抽了几十下,才在于静波的里面发泄出来……

    于静波安静下来,搂着马海彪说:“明天就开会,公布这次机构改革的结果。你能到乡镇企业办是最好的去处。我俩要是在一起,不是天天就想着干这个,就是我们俩还真得很难在一起合作。我俩在一起玩是个好玩伴,要是在一起工作搭班子,还真是够呛。

    马海彪在于静波的**上亲了一下说:“这样最好。我们没有那么密切的工作关系,对我们俩私下的交往更好。”

    于静波把马海彪拉到自己身上,温柔地亲着,亲累了两个人就睡在这里……

    第二天一上班就开干部大会,宣布机构改革的结果。有两个副书记副镇长调离,刘元当上了主管招商引资的副镇长,于静波当上了办公室主任,马海彪担任新组建的乡镇企业办公室主任一职,其他还有几个变化,但都跟马海彪是关系不大,陈维新还专门表扬了马海彪为镇里做的贡献,为镇里争取到五十万的乡镇企业扶持经费,所以这个乡镇企业办的主任就非他莫属。

    换了办公室,有了两个下属,一个是过去主抓乡镇企业这一块的刘瑞城,他是个快五十的人,也就是给他找个混日子的地方,还来了一个年轻的,是个中专生,二十几岁的样子,戴着眼镜,很有几分淑女的样子。她对马海彪这个新领导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

    也许是刘瑞城看到主任居然是个到政府不到半年时间的马海彪,心里就不满,第二天就请了假,马海彪也不想看到他那张老脸,就对他说:“你尽可以休息,如果不是单位有事情找你,你就不用来了。”

    刘瑞城刚要说什么,就对那个女孩说:“小贺,我们去酒厂。”

    “哎。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小贺叫贺红梅,喜滋滋地看着马海彪,马海彪说:“什么也不用,带着肚子喝酒就行。”

    贺红梅叫道:“这一大早就喝酒啊。”

    马海彪笑着说:“那就我自己喝。走。”

    把刘瑞城撂在办公室,两个人就出了大楼。

    大肚川酒厂坐落于主街的最西头,占地二十余亩,有工人四十余人,年生产能力在四百吨左右,年产值一百四十余万元。这些是马海彪查到的资料,对于酒厂的情况,马海彪还是了解一些的。

    刚到酒厂门口,门卫室里就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虽然大肚川酒厂不大,但却乡里唯一的一家可以叫做企业的乡镇企业,能在这里当门卫,那也是享受工人待遇,那种自豪感是别的地方所没有的

    “老师傅,我是镇政府的的,刘厂长在么?”

    马海彪没有介意,这是大肚川乡唯一的一家颇具规模的企业,有优越感也是理所当然

    听说是镇政府的,那老师傅的语气就缓和了许多,他盯着马海彪看了看,感觉不像是骗子,这才说道:“刘厂长在里面,你进去吧。”

    刘厂长叫刘阳,是个四十几岁的汉子,马海彪见过他几面,也知道刘阳家祖辈烧酒,大肚川酒厂就是刘家的烧锅发展起来的。

    走进酒厂的大门,一股浓郁而熟悉的酒香迎面扑来,但首先看到的是一栋二层楼的红砖小楼,这就是酒厂的厂部。后面是几栋酿酒车间和罐装车间。和贺红梅到二楼的厂长办公室,马海彪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一声请进,他才推门而入

    “马秘书……马主任……”

    刘阳见到是马海彪,连忙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伸出双手,紧紧的握着马海彪的手,热情地摇着说道。“你们坐,真是欢迎你们啊。领导来视察,怎么也不说一声啊。我们好有个准备才行啊。来人啊,泡茶。”

    马海彪摆摆手说:“刘厂长,不用这样客气,我们冒昧打扰,没影响你的工作吧?”

    “哪能呢,你马主任来视察工作,我欢迎还来不及。”刘阳的嘴角高高的扬起,连声说道

    “今天是我第一天上任,虽然这个企业办主任只负责收管理费,但我对酒厂可是闻名已久,借这个机会就假公济私来看看以后企业办的工作该怎么做,做什么样的服务你们才是满足的,也好让我们的企业有个大的发展。”

    刘阳笑着说:“我是知道马主任的才能的,我想在马主任的领导下,我们这个小企业会有个很好的发展。”

    马海彪说:“那就是最好的。我们企业办原本就是为你们企业服务和协调的嘛,如果有什么事是我能做到的,你尽管开口。”

    “有你马主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刘阳高兴的说道

    “刘厂长,我能参观一下车间么?”马海彪随即又说道,既然酒厂名义上还是归企业办管,那他这个企业办主任就要尽到自己的职责,了解更多的情况。

    马海彪要参观酒厂的车间当然没有问题的,刘阳亲自作陪,领着马海彪贺红梅去了酿造车间和罐装车间,马海彪详细的察看了老白干从发酵到最后罐装的全过程。

    “大肚川老白干是以优质高粱为原料,纯小麦曲为糖化发酵剂,采用传统的老五甑工艺和两排清工艺,地缸发酵,精心酿制而成她以其独特的生产工艺造就了芳香秀雅醇厚丰柔甘冽爽净回味悠长的典型风格说到老白干,国人都只知道衡水老白干,其实论品质,我们大肚川老白干也她相差不远。”

    刘阳对酒厂的感情很深,这个品牌就是他创建的,对酒厂的情况也是非常之熟悉

    “刘厂长,我再冒昧的问一句,酒厂现在一年的利润有多少?”马海彪看到那一排排的发酵酒桶和生产车间,忍不住问道

    “现在酒厂的利润是一年不如一年,去年还能勉强发出工资,今年形势更加严峻,也许……”

    说到利润,刘阳有些黯然神伤,大肚川酒厂也曾经有过辉煌,在七十年代,当时他还只是酒厂的技术员,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就是有人拿着县委领导的条子来买酒,结果也只能给两箱,可见当时酒厂是如何火爆虽然现在酒厂只有四十来人,可那时足有近二百人

    “这是怎么造成的?是市场萎缩还是质量下降?”马海彪记得去年酒厂送来的材料可是形势喜人,怎么从刘阳口中听得是如此凄惨?

    “都不是,白酒市场一年比一年大,而我们的质量也都保持着原有的水准。”

    刘阳摇了摇头,只要说到酒厂的利润,他这颇感头痛虽然全国的小酒厂现在都不景气,可毕竟现在自己是厂长,无论说到哪里去,自己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既然都不是,那就是经营出了问题,刘厂长,老白干几个品种?”马海彪问,他没想到酒厂的形势严峻至斯

    “只有一个品种。”刘阳说道,他又补了一句,“从建厂开始,就一直只有一个品种”

    “增加品种很难么?”

    马海彪能喝酒,但对酿酒却并不了解,他这段时间看了许多经济金融方面的书籍,很想有机会帮刘阳一把,毕竟再怎么说,大肚川酒厂也是自己管辖的企业

    “增加品种不难,难的是取得市场的认可。以前我们也试着增加过新产品,可是生产出来后,一直无人问津,到现在还有几百箱放在仓库里。”

    刘阳苦笑着摇了摇头,都说要改革,可是改起来真的这么容易么?没有试过的人是永远也不会知道其中的艰辛

    “新品种比现在的老白干品质要差?”马海彪疑惑的问

    “哪里。无论是口感还是品质,都要比现在的生产的酒要好些”刘阳摇了摇头,那批产品是他亲自参与研发的,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应该能打一个翻身仗,但残酷的现实让他们碰得头破血流

    “能卖一箱给我么?”马海彪忽然说道,他很想尝尝这新品种的酒到底好在哪里

    “你这不是打我脸么?等会我让人送两箱到你办公室”刘阳佯装不悦,气呼呼的说道。

    马海彪最终还是为那两箱精品老白干买了单,普通老白干每瓶的出厂价是两块五,这精品老白干,出厂价就要每瓶五块五,马海彪交给一百元给刘阳,并让他开具收据,这才离开。

    贺红梅问:“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马海彪笑着说:“以后你就会知道我多能喝酒了。”

    贺红梅不解地看着马海彪:“你就是喝酒,也没有你这样买酒的啊,再说 ,你这领导喝酒怎么还要自己花钱啊?”

    马海彪对贺红梅说:“我自己喝酒我不花钱谁花钱?还能让花钱?”

    “我……我也没钱给你花啊。”贺红梅委屈地说。

    马海彪说:“没关系,我们好好干,保证你每个月有不少的奖金的,至于那个老刘就没他的份了。”

    贺红梅当然要关注奖金的问题,可是机关根本就没什么奖金,也不知道马海彪说的什么奖金是怎么来的。但她相信马海彪是有办法的。

    回到办公室,刘阳安排人送来的两箱酒已经摆在了他办公室中打开一箱从中拿出一瓶酒后,就将两箱酒塞到墙边的床底下

    精品老白干与普通老白干的酒瓶完成一样,就连酒标也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在普通老白干的酒标上多了精品二字。看到这酒,马海彪首先就摇了摇头。

    这可是比普通老白干贵三倍的酒,看到几乎和普通老白干一样的外形,谁会舍得掏三瓶普通老白干的酒钱来买这样一瓶精品老白干?难道说“精”“品”这两个字,一个就值五块钱?

    打开酒瓶,一股芳香扑鼻而来,顾不上找个酒杯,对着瓶口就喝了一口,醇厚丰柔甘冽爽净回味悠长。酒比普通老白干强了不止两三个档次,就算是与乡政府的招待酒五粮液相比,那也是各有千秋。他宁愿喝精品老白干。

    虽然精品老白干十二元一瓶,那才是最合理的价格,当然,还有太多需要改进的地方!

    如果大肚川酒厂能将精品老白干做好做大,未必不可借此打一个翻身仗!

    但马海彪也明白,对于大肚川酒厂,自己此时没有什么发言权,虽然自己已经是企业办的主任,大肚川酒厂名义也归自己管理,但是他清楚,自己目前唯一的作用,就是每个月将管理费尽数收上来,除此以外,任何建议都不可能被接受。

    马海彪光顾上看酒,居然把送酒来的人给忽略了,当他发现他身边还站在个人时,他醒悟到,这居然是来送酒的。

    这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一头男孩子一样的短发,显得十分精神。此刻她正笑吟吟地看着马海彪在欣赏酒,对忽略了自己并不在意。

    马海彪不好意思地说:“哦,看我,光顾得看酒了,都没让你坐下。来,坐。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我看你对我们的酒这样感兴趣,是我觉得最高兴的一件事。”

    “是吗?为什么高兴呢?”

    马海彪看着这个女孩,或者说是女人,那女人微微一笑说:“你现在是乡镇领导,有你对我们酒的关照,我们就有前途的。”

    “那你们现在认为没前途吗?”马海彪问。

    “我们现在基本上看不到自己的前途。就拿这精品老白干来说,酒的品质没什么问题,可我们没钱在包装上投资,没钱在宣传上投资,没钱在市场营销上投资,所以我们的酒厂如果继续下去,就离关门不远了。”

    马海彪看着这个年轻的女人,问:“你在酒厂负责什么?”

    那女人说:“我在酒厂负责宣传营销,但我基本没什么事做。”

    “你姓什么?”

    “我姓刘,叫刘思韵。”

    马海彪看着刘思韵,忽然说:“你是刘厂长的女儿吧?”

    “哎,你是怎么知道的?”那刘思韵惊讶起来。

    马海彪笑着说:“我有这个感觉,你是大学毕业的吧?”

    刘思韵黯然说:“我啊大学学的就是市场营销和广告宣传,我就是想让我们的企业打向全省,全国,可是,我毕业了,厂子却每况愈下,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马海彪看着刘思韵那苗急的神色,心里却有种满意的意味,至少在酒厂还有关心发展的人,而不是刘阳满足现状。马海彪说:“好,你说的很好,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为你们做点事情的。”

    刘思韵马上说:“那好,我就不多打扰了,有时间我请你喝我们生产的最好的白酒。”

    马海彪说:“那好,我随时恭候。”

    刘思韵走了,马海彪在办公室呆了一下午,新成立的办公室,没人打搅他,他安静地想了许多问题既然是发展乡镇企业,那就最好让村村有工厂,每个村都有创造税收的行业,而不单纯是像农民摊派。但工厂怎么建起来,说的容易,做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快下班的时候,他给侯奎打了个电话,侯奎的爸爸的候家集村的书记,他想找个老村干部聊聊。侯奎当然是欢迎他到家里来做客,现在的马海彪在镇里,那可是股级干部了。这才到镇上几天啊。以后当镇长绝对是没问题的。

    下班之后,马海彪扛着一箱精品老白干到了派出所门口,他与侯奎约好在些碰面,由侯奎骑所里的警用摩托车载他一道去侯家塘村。

    “怎么,马主任怕我家没酒喝,还自备老白干?”侯奎骑着边三轮准时出现在门口,看到马海彪脚边的那箱老白干,笑呵呵的说道

    “去你的,你再说马主任我跟你急。我这可不是普通的老白干,今天在酒厂买了两件,这不,要去你家,先拿一件来贿赂老爷子。”

    马海彪笑嘻嘻的将酒搬到边上的斗里,自己也随即跨了进去。精品老白干的外包装与普通老白干完全一样,也不知道当时是酒厂要节约成本还是不想在这些微末细节上多下功夫,也不怪侯奎会将之认为是普通老白干

    “不是普通老白干?难道是精品老白干?”侯奎发动边三轮,嗖的一下就冲了出去

    “我发现乡里的事就没有一件是你不知道的。”马海彪笑道,这精品老白干在市场上已经绝迹好多年,没想到侯奎一下子就猜了出来

    “精品老白干上市的时候,我刚参加工作没几年,这酒我也喝过,口感没得说,但太贵,一瓶能换三瓶普通老白干要。是我,宁愿买三箱老白干,也不会去买什么精品老白干。”

    侯奎大声说道,三轮出了乡里的街道后,很快就变得颠簸起来,发动机的声音也很大,要想在车上交流,那就得打开嗓门

    侯家塘村离乡上有五里多地,边三轮二十分钟就到了,下了车后,侯奎抢先将酒抱在手中到了家,没理由再让客人动手的道理

    侯奎的老家是一栋三大间的两层小楼,一大间其实就是前后两个小房间,三大间就应该有六间房,但在农村里,还得有一间堂屋的,因此三大间实际只使用了二大间,中间的一大间,包括楼上,都成了堂屋面对大门的墙壁上面,摆着各种神位和祖宗牌位,逢年过节或是红白喜事,所有的仪式都要在堂屋来完成的。

    一楼是红砖结构,楼上却是土砖所谓的土砖,就是用田里的泥,里面加稻草,也不用烤,晾半个月左右就能使用。农村为了节约建材常用的办法,只要屋顶不漏水,也能用几十年。

    侯奎的父亲侯寿山,马海彪以前也见过几面,脸颊瘦削,眼神深邃,手里随时拿着一杆旱烟平常话不多,但只要他一开口,必定是有的放矢,在全乡的村支书中很有威信

    侯奎走进家后,走出来一名与他容貌有几分相似的男子接过他手里的酒侯奎将马海彪引进左边的那间大屋,“爸,这位你认识了吧,今天刚上任的企业办主任,刚才那箱酒就是他带来的”

    “下午已经收到镇里的电话通知,马主任,你来就来嘛,何必这么客气?”侯寿山瘦削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侯书记,您可千万别这么客气,我与侯所长是最要好的朋友,第一次来也没带什么东西,听说您爱喝两口,就带了箱酒来。”马海彪微笑着说道

    “你是镇里的领导干部,送来的东西我绝对不会推脱不要,饭菜都准备好了,侯子,洗手吃饭。”

    侯寿山下午的时候,也接到了侯奎带回来的口信,说晚上要带个朋友回来吃饭,他早就在家里准备好的饭菜,只是没想到,这朋友却是乡里新当选的企业办主任。

    侯寿山在侯家集当了多年的村长,这几年又当上村支书,自然在这一带有着不小的势力,老大侯奎在镇派出所当副所长,不能不说是他这个做爹的功劳,那年他给县里的几个领导就送了不少钱物,办事就自然顺利一些,而侯奎倒也争气,在派出所干的也不错。

    侯家的住房自然是侯家集最吸引人眼睛的住宅,那三层的小楼后面,还有一栋平房,马海彪心想,这要是普通村民,怎么会有这样的实力?

    对于侯家的发展势头,马海彪多少也了解一些,大包干的生产队散伙后,侯寿山就当上了村长,那时的村长还不用选举,而侯寿山就自然把过去生产队的东西归到他家承包的名下,这样在几年的时间里,侯家就成了富裕户,而侯寿山就成了改革的最积极的支持者。

    当初的生产队的队长,就是后来承包中的既得利益者。但没有什么部门会管这样的事情,虽然村民个个都觉得不公平,但世界上哪有十分公平的事情?

    侯寿山是个不到六十的汉子,也许当 这届书记后就该退下来了,但他干的兴头不减,他说还有干倒七十岁的,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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