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所以他才敢于近乎不计后果地追求谢冰,下决心要把她重新夺回身边。但安蔚然的话,仍然令他意外,马千来难道对自己的老婆生下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真的视若无睹?作为男人,他至少应该有所表示吧?要么愤怒,杀气腾腾地兴师问罪而来,把事情闹开闹大,以体现体现男子汉的尊严不容亵渎;要么打落牙齿往肚里吞,自欺欺人地把自己当成孩子的亲生父亲,虚伪地演演戏,对外人做些必要的掩饰,免得受人以笑柄。是的,谢冰和马千来的婚姻关系早已名存实亡,但毕竟还名存着啊,他如此地大度和冷静,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何以应对他人的评头论足?莫非他真的已经对谢冰彻底放手?
刘之俊这么想着,反倒平添了几分宽慰和信心。但他马上又想,马千来出奇的安静,是不是在为他的大爆发为他的绝地反击积蓄能量?
一抹阴霾从刘之俊的心海拂过。他迫切地希望了解马千来更多的信息。他问安蔚然:“马千来人没露面,也没打过电话来吗?你有没有听人说起过他到底是什么态度?”
“没有啊。”安蔚然简单回答三个字就没了,与没做回答并无多大区别。
刘之俊正要再问,谢冰从护理室走了出来。她说:“蔚然我们走吧,时间快赶不上了。”
说话间,人已到了鞋柜处,换好了鞋子。
安蔚然站起来,大声问谢冰:“姐,刘哥咋办呢?呆在这里吗?”
谢冰好像已经跟人通过气,回答说:“当然跟我们走啊。之俊,今天没时间专门给你接风,你就将就将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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