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丽眼里划过一抹憎恨,咬牙切齿地说道:“唐飞亚,我好恨你们家的两个人。”恨得眼里全是火,一对粉拳头凭空劈了两下。
唐飞亚乐了,呵呵一笑,“哟,你挨了我们家两人的打呀,这可让你受苦了。”说着就笑了,心里却感到奇怪,谁和谁动手打了这丫?之前,他猜想也就只有妹妹柳絮絮会动手,现在好了,刘金丽恨上了两位,看来还有一位抑制不住火气了。
刘金丽愤怒了,盯着唐飞亚嗔道:“你也不是好人,我挨了你那干妹妹和你老爸的耳光,你还笑得出来。”恨不得上前撕烂他的嘴,让他笑不出来,但是,脸颊两边都挨了打,火辣辣的疼,话说得快了,扯得更疼了,得捂着,再说,她可不敢再惹来唐飞亚的大耳光,那可承受不起。
唐飞亚这回笑不出来了,自己的妹妹动手打人情有可原,也完全有可能;然而,他的老爸怎么会动手打刘金丽呢?这事有点费解,想弄清楚。想了一想,他脸上的笑容倏敛,“对不起,我不该笑,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你把原委跟我说一说,如果是我们家的人真做得过份了,我给你道歉,我来帮你们调解如何?”
“说来话长,我们得找一个地方坐下来说话,但是,我的双脚在水里泡麻了,你得背我出河去。”刘金丽心里正恨着唐家的人,有心想为难一下唐飞亚。
唐飞亚眼角轮动间,瞥见近处河水中间凸起一块大石头,拉着刘金丽坐到上面,玩味地笑一笑,“你的脚发麻,需要继续泡在水里,坐在这里说话吧。并且是你坐着说话,我站在你面前聆听。”他可不想背这个女人,不为别的,就是担心自己家的那几位突然出现瞧见了不好,他可不想再生事端。
刘金丽的脚不发麻,只是想让唐飞亚背她一程,想不到这个家伙不上当,也就没兴趣逗他玩了,因为她对他有所求,否则以她的脾气,挨了打那还有闲心坐在这里跟他扯淡,有了这些原因,她也就不想再为难他了,只是口渴,便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瓶水,递到唐飞亚的面前说道:“你帮我把水瓶拧开总可以吧?”
这个要求不算高,唐飞亚没有拒绝,帮他把水瓶打开,并递过去,“喝了水,把该说的事说完,然后赶紧地走吧,天黑了就不好了。”
刘金丽喝了水,咂一咂嘴,空着的那只手把发丝往后一挑,眼敛微垂,“你们把我从黄以岭家里救出来以后,还帮我盘下了一个店,我甚是感激,心想我碰上了贵人,得好好地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干点事业,堂堂正正地做一个人,所以,从那以后,我都很认真、勤奋地做事。后来,你妹妹唐娜娜彻底地把店交给了我,她也很少去看我了,不过,你爸爸却时常去找我闲谈,期间还给予我多方面的帮助和关心。”说到这里,她下意识地停顿下来,这番话,就是表达出准备把她跟唐一山的交往说出来,虽然唐飞亚并没有要求她说,但是她还是想说。至于她今天为什么挨打的事肯定要说,只不过她想放到最后再说这事。
唐飞亚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老爸跟她交往的过程,见她停了下来,便催问道:“那后来呢?你们俩怎么就有了结婚的打算?”这事他早就想弄明白,却知道他自己的老爸不会说真话,逼急了就编谎话来哄他娘儿们,这事他的老爸没少干,所以,从刘金丽这里了解事情的真相是就显得很有必要了。
刘金丽想了一想,觉得就算今天不说,唐飞亚也能从其他人嘴里知道真相,因为她一直还在用唐娜娜以前的店员,那个店员知道她和唐一山交往的所有事。以如让唐飞亚去问那个店员,还不她自己亲口说出来。想到这里,她幽幽地叹口气,“你爸首先是来对我表示关心,帮助我找熟的批发商拿货,并且带人来我的店里买衣服,有时还带我去吃饭,一来二去也就熟了。有一次,他带我去一家宾馆吃饭,喝了酒,他百般挑逗,惹得我火发,我们俩就顺其自然地发生了关系。事后,我缠着他不放,威胁说要让他对我负责,他便向我开出了条件,说是只要我满足他的条件就跟我结婚。”
“他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唐飞亚嘴上说着话,心里却暗恨自己的老骂老谋深算,不难理解,他的老爸对刘金丽的关心是有所图,是一个阴谋。
刘金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