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强硬。
“你中午喝了多少马尿,你就醉了!”
沈铁鹰满脸嘲讽地道:“得亏你还是名校毕业的金融硕士,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股价下挫又如何?我占据控股地位,你也不能用董事局会议弹劾我。而且,现在集团公司的基本面依旧很好,股价在下挫一段时间后,一定会反弹的。你伤不了我一分一毫!对了,你帮我打下去股价了是吧?”
他直接拿起电话,给证券投资部打了一个电话,道:“拿出五个亿!在公开市场上收购铁鹰集团股份!有多少给我吸多少!”
这一串的组合拳,又狠又辣,如同暴风骤雨,打得康伟业目瞪口呆,晕头转向,几乎气得他七窍生烟。
但下面老沈的一句话,更让他吐血三升:“对了,我一直想私有化呢,想多买点流通股呢,一直觉得股价虚高,得亏你打压我们的股价,我节省了不少成本!谢谢啊!”
康伟业彻底坐蜡了,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机,全为别人做嫁衣,这个沈铁鹰也太自信了吧?竟然回购股份,难道他不知道叶凡已经死了吗?难道不知道自己这边的势力多么恐怖吗?铁鹰集团马上就要被我们分割殆尽了吗?
他决定使出杀手锏,威逼利诱,道:“沈铁鹰,你不要嚣张,我告诉你,华夏经济安全委员会你知道吗?已经盯上你了!随便给你安一个操纵股价、垄断竞争、涉黑涉暴的罪名,就能把你抓起来,你最好趁早投降,还有得救!”
“你们这招,不新鲜!”
沈铁鹰心中当然忌惮对方这种疯狗撕咬一般的打击,但他已经决定不再低头,冷笑道:“疯狗,你要有种,你就尽管过来咬我,我沈铁鹰行得稳走得正,不怕影子斜。但是别忘记,你有獠牙利齿,我们有打狗棍!别没咬到我们,反而被打断了腿!”
“沈铁鹰,我真不明白,到底什么给了你这种自信?你到底有什么依仗?”康伟业缓缓平复了怒气,饶有趣味地问道。
他真的很好奇,难道沈铁鹰是傻瓜吗?难道不知道经济安全委员会的可怕吗?这可是很逆天的存在啊!他也敢硬碰硬?
“我没什么依仗……”沈铁鹰一脸坚定,几乎一字一顿地道:“我只是相信,这世界,正义一定存在,邪不胜正!”
“哈哈哈,好一个邪不胜正!”
康伟业仰天大笑,几乎要笑出了眼泪,随后忽然敛起笑容,冷冷地道:“在我看来,这世界哪里有正义和邪恶之分?胜利的,才有资格说自己是正义的。在这个神奇的国度,历史从来是为胜利者书写的,而且是可以随意歪曲和书写的。而胜利属于谁?属于强者,属于我们这些强者!你,只不过是万千被我们碾死的蚂蚁中一只而已!”
“闭嘴!”
沈铁鹰突然一声暴喝,如同平地响了一声雷,打断了他的话头,把康伟业吓了一跳,老沈指着门口,淡淡地道:“五分钟到了,你可以滚了!”
“好,我滚我滚!”
康伟业一指沈铁鹰,狞笑道:“沈铁鹰,你要以卵击石,自取灭亡,我也没有办法。下面,你将迎来我们更疯狂更恐怖的打击!”
“我也送你一句话!”沈铁鹰强压怒火道:“上帝要让一个人灭亡,必先让其疯狂。在我看来,你已经很疯狂了!”
“哼!我不和你废话,你等着挨整吧!我们走!”康伟业冷哼一声,在哼哈二将簇拥下,昂首挺胸地走出了门外。
“妈蛋的!”
康伟业坐进车子,砰地给了车顶一拳头,却硌得手疼得厉害,嘴里一阵吸溜,好不容易不疼了,才怒道:“气死我了,这厮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
旁边那位保镖冷哼一声,道:“康少,您真是太惯着他了,我刚才都忍不住了,您现在一句话,我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说话的这厮,名叫陈韵律,拥有地阶修为的古武门高手,是萧家重金招募的家丁,现在萧家、宋家、康佳、李家拧成一股绳,在用人上不分彼此。
康伟业啪地给了他一个耳刮子,道:“打打打,杀杀杀,你个二货就知道打打杀杀,你把他杀了,股权能落到我们手里?会让沈美怡继承的,难道我们在把沈美怡杀了?谁知道沈美怡会不会遗嘱,把这捐给什么慈善机构?你再把慈善机构也杀了?天下人那么多,你杀得完吗?”
“那怎么办啊?”陈韵律无奈地搔了搔脑袋道:“姓沈的那人软硬不吃,再不加快节奏,李少该批评我们了啊!”
“山人自有妙计!”康伟业狠狠戳了戳他的脑袋,道:“这是巧取豪夺,不是杀人越货,要用脑子,脑子,懂吗?”
陈韵律重重地点了点头,康伟业打了一个响指,转头对助理,道:“执行二号计划,我要让沈铁鹰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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