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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二
这一路上很难走的,全国各地前来慰问的车也很多,还有一些通信指挥车、抢险救援车、运兵车以及生命探测仪、破拆、起重等救援器材装备和医疗急救药品等车辆密密麻麻的,特别是靠近贵州的地方因为震感较大,道路和桥梁都出现了问题,所以,晚上的时候,车才到了贵州和北江省的交界处,任雨泽一看,前面到处都是车辆,沿途摆的满满的,已经是都住了。
任雨泽就对萧易雪说:“我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萧易雪答应了一声,任雨泽就下车步行到了前面,一打听,原来是前面一段路塌方了,部队的战士正在抢修着,任雨泽过去了看了看,又问一个正在指挥抢修的军官,这军官看看任雨泽,说:“今天恐怕是没有办法修通了,明天早上看情况吧,我们会连夜施工。”
任雨泽一看这个样子,确实工程量还不小,那就只能暂时在这过夜了,这里是山区,附近也没有住户和宾馆,不过任雨泽是知道的,萧易雪在北江市的时候,专门让人送的有一顶帐篷,现在天也不冷,应该没什么问题。
萧易雪也下了车,在车旁活动着身体,扭动腰身,这一路她开的时间比任雨泽要多,任雨泽那驾驶技术很一般,城市里还可以,但跑贵州这样的山路,任雨泽开的就有点紧紧张张的,速度也提不起来,所以萧易雪知道任雨泽现在是心急如焚的,就没有让任雨泽多开。
“怎么样?前面堵车了?”
任雨泽很遗憾的说:“是啊,我问过了,估计今天晚上是通不了,要等到明天,我们先弄点吃的吧。”
“行啊,不过看来也只能吃饼干了,方便面到是有,但热水现在没有了。”
任雨泽吃什么是无所谓的,他本来也没有多少胃口,但他考虑到萧易雪这一路都很辛苦的,自己吃不好没关系,不能太委屈了她,任雨泽说:“这样,我看能不能找点水,我们烧一点吧。”
萧易雪想想,也好,自己无所谓的,但任雨泽一个市委书记,这些年肯定是没有吃过这样的苦了。
两人一个生火,一个就到周围找水源了。
两人吃饱了方便面,任雨泽本来想和北江市联系一下,问一问今天市里的工作,可惜,这里是山区,没有信号,任雨泽也只能叹口气,关掉了手机,在外面任雨泽是轻易不敢开机的,电池倒是带了几块,但怕万一关键的时候没有了电,影响会很大。
两人在路边的一颗树下,找了一个平坦一点的地方,支起了帐篷,大树下已经有三两个帐篷搭起来了,好像有一个是湖北的,三个小伙说他们自发来的,还有一个是重庆的夫妇,人也很和蔼,热情,帮着任雨泽他们一起搭好了帐篷。
那个重庆的妻子说:“你们两口子不像是单位来的,应该也是自发来救援的吧。”
任雨泽和萧易雪都有点尴尬,两人笑笑,任雨泽说:“是啊,我们是自发过来的。”
“奥,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救援吗?”
见任雨泽点头,这妇人就谈起了救援的事项,他们已经参加过好几次救援了,过去主要是水灾,地震救援就参加过一次,不过看起来他们的经验还是很多,任雨泽听的也是受益匪浅。
大家都坐在地上,谁都不去讲究太多,后来任雨泽看到萧易雪有些困乏,才很客气的说:“谢谢你给我们介绍了这么多的经验,很宝贵,这次一定能用上。”
对方也客气了几句。
任雨泽站起来,对萧易雪说:“你也早点休息吧,好好睡,明天我叫你。”
萧易雪有点奇怪的看着任雨泽说:“你不睡。”
“睡啊,我到车上睡?”任雨泽觉得肯定是这样的,自己不可能让萧易雪去车上睡,自己独霸一个帐篷吧。
萧易雪看着任雨泽,说:“你怎么。。。。。。那你到帐篷睡,我到车上去。”
“这怎么可以。”
两人就相互的谦让了起来,旁边的那个重庆妇人就说:“你们是不是担心车上的东西,放心吧,这一路是不会有小偷的,我看你们车上都是装的食品什么的,应该没问题,你们两口子都睡帐篷吧,何必担心。”
任雨泽看看萧易雪,萧易雪也看看任雨泽,两人都笑了笑,萧易雪说:“你这么大的格子,车上根本都伸不开脚的,我们都睡帐篷吧。”
说话的时候,萧易雪显得有点羞涩,也有点怯懦,还有点幽怨。
任雨泽心头一震,在这荒山野外,自己是在不必用那些世俗的眼光来看萧易雪,她不过是希望自己可以休息好,希望能和自己更为亲密一点,自己何必如此迂腐,现在是非常时期。
任雨泽默默的看了一眼萧易雪,说:“那行吧,你先休息,我到附近转一转。”
萧易雪嗯了一声,低着头就钻进了帐篷,任雨泽一时倒没有多少睡意,他背着手,一个人在路边慢慢的走着,循着山路,微微的夜风拂过面颊很惬意,远远望去蜿蜒的山路上灯光点点,那应该都是前来救灾的车辆,那些不知名的虫子藏在草丛中、树林里奏起了夜曲,鸣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有几只萤火虫点起亮晶晶的小灯笼在草丛里一闪一闪飞舞着,那是在为奏鸣的虫子装扮舞台吗?
这个时候,任雨泽再一次的想到了江可蕊,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她是不是也在看着这个夜晚的月光?
在这样的夜色里,一股清凉透气的清风包裹着任雨泽,这样的感觉恍如隔世。
任雨泽不知道的是,在同一时刻的北江市,现在却异常的热闹,宽大的北江大酒店里,苏良世正在接待刚刚飞到北江省的中组部的组织局局长,这个局长是在今天一早接到通知的,让他到北江市来和任雨泽谈话,并和北江省的领导接触一下,对任雨泽的情况做一个详细的了解。
只是很遗憾,似乎任雨泽已经到外地去了,不仅没有迎接自己,这个中组部组织局的局长刚才还连续的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和任雨泽联系上,现在他端着酒杯,问苏良世:“苏省长,北江市的任书记难道不在北江市吗?”
苏良世摇摇头,说:“这不会吧,前一两天我们还见过面的,今天你们来没有通知北江市?”
局长说:“通知过的,但感觉他们北江市支支吾吾的,让人糊里糊涂。”
“那就奇怪了,这个情况我还没有掌握,这样,等明天我问一下。”苏良世很认真的说。
局长想了想,摇摇头:“那就不必了,明天我们就到北江市政府和市委去谈话了,到时候我问问。”
“恩,嗯,那也行吧。”
苏良世又端起了酒杯,和这个局长碰了一下。
谢部长也是在酒桌上的,他隐隐约约的听说任雨泽去了灾区,但具体任雨泽走的时候有没有给苏良世打招呼,谢部长就不得而知了,而且啊,谢部长现在真还一时拿不准自己该不该解释一下,他在酒席中抽空出去,给任雨泽打过两次电话,但还是渺无踪迹,谢部长也感到事情有点不妙了。
他只好拨通了云婷之的电话:“云书记,任雨泽到灾区有没有给你说过。”
"t他在路上的时候给我来过一个电话,说要去找他妻子,听说好像他给李云中书记和苏良世省长都讲过这事的。"
谢部长放下了电话,心中是一阵的发慌起来,看来啊,苏良世现在是绝对不会认账了,那面中组部的人刚好在这个时候赶到北江省来,会不会本身就是苏良世的一个阴谋呢?
这样一想,谢部长自己都打了个寒颤,心里暗暗的想,任雨泽这次估计要糟。
但面对这样的一个状况,谢部长也是无能为力的,他只好寄希望于任雨泽能赶快回来了。
酒宴还在继续着,客人们和主人们都喜笑颜开的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而此刻的任雨泽也已经回到了帐篷的旁边,他很犹豫,在外面来来回回的走动了好一会,最后却见帐篷的隔帘打开了,萧易雪在黑夜里说:“你要一直都这样走下去吗?”
“额,不是啊。”
“那就进来吧,我不会吃你的。”
任雨泽感到脸上微微有点发热:“好的,我来了。”
任雨泽俯身,钻进了帐篷,刚一进去,帐篷里就可以清晰的闻到一股幽幽的香味,接着,任雨泽觉得自己的手搭在了一个软软的,丰满的地方,这个地方对任雨泽这样饱经生活洗礼的男人来说,只要摸一下,就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慌的任雨泽一下缩回了手。
耳边却想起了萧易雪一丝闷哼。
任雨泽说声对不起,就在靠边的地方躺了下来,很快,那条沾满了萧易雪体味的毛毯就搭在了任雨泽的身上,任雨泽再说一声谢谢,就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小小的帐篷中,唯有他们两人均匀的喘息声。
他们的身体中间有一道不远不近的空地,两个人都在刻意的保持着那点距离,直到最后两人不知不觉的沉沉睡去,他们今天太疲乏了,连续在山路上跑了一整天,人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现在虽然不是如此,但一路上还是弯多,坡陡,险峻万分。
这一觉睡的真好,连梦都没有做,任雨泽是被外面的汽车发动声惊醒的,他在黑夜里感觉怀里的妻子正把头埋在自己的怀里,一条腿搭载自己的身上,这熟悉而亲切的情景让任雨泽感到了一种幸福,他伸出手,搂住了自己的妻子,在黑夜中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然后,任雨泽也慢慢的清醒起来了。
他觉得自己没有**服,他觉得怀里的江可蕊也没有**服,任雨泽一下就想到了自己身在何处了,同时,他也知道,自己怀里抱着的并不是自己的妻子,是萧易雪。对,就是她,自己和她现在应该是在去灾区的路上,两人睡在帐篷里。
任雨泽一下有点慌乱起来,他很快的送开了拥抱住萧易雪的手臂,而这个有点过大幅度的动作惊扰了萧易雪,她迷迷糊糊的又往任雨泽的怀里挤了一下,并搂紧了任雨泽。
任雨泽一时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他推开萧易雪,想要赶快的离开这里,但犹豫着,不愿意打扰萧易雪的休息,一个女孩,不远千里的陪着自己搜寻江可蕊,谁又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样的艰难险阻,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自己不要再打扰她了。
任雨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身体有点僵硬,大头脑逐渐的活跃起来,任雨泽想,今天是一定要赶到灾区,剩下的路程也不是太远了,但道路状况怎么样,任雨泽却不敢保证,只希望上天能够垂怜一下自己,早日赶到那个地方。
只是稍微的想了一会,任雨泽有意乱心忙了,因为怀里的萧易雪把她柔软的身体不断的挤压过来,从嗅觉,到感触,都在冲击任雨泽的思想和意志,更让任雨泽有些尴尬的是,他的下面也有了一些变化,这个变化来源于两个方面,一个是怀抱中的这个绝世美女,一个是本来早上就要去尿一泡的习惯。
这样,那下面就慢慢的挺立起来了,要是冬天还好,穿的厚一些,轻易不会让别人发觉,但现在是月,任雨泽只是一条单裤,那异常刚阳的铁棒就杵的老高的。
任雨泽只能起来,准备离开这里,他稍微的活动了一下,就惊醒了萧易雪,萧易雪在黑暗中慢慢的睁开眼,帐篷外面的阳光已经渗透进来少许,让她能够看清任雨泽,她也像是有点惊讶,不过很快的,她就再一次的把头埋在了任雨泽的怀里了,说:“你休息好了吗?”
“恩,挺好的。”任雨泽低头说。
“我也是,好久都没有这样安静的睡过。”
“是啊,昨天你太累了,好吧,我先起来看看路通了没有。”
“不能再陪我躺一会吗?”
任雨泽沉默了少许,说:“我们今天的事情还很多。”
“但是。。。。。”刚说这里的时候,萧易雪一下突然的脸红了,她的手无意中碰到了任雨泽那个火热的金箍棒,这让她开始不知所措了:“你,你,那你起来吧,起来吧。”
她缩手的幅度太大了,大的让任雨泽也尴尬起来,他很是难为情的坐了起来,打开了帐篷,外面的朝阳一下冲进了帐篷,晃得任雨泽和萧易雪都闭上了眼睛,好一会两人才睁开了眼。
“阳光真好。”任雨泽说着,走出了帐篷。
外面的车已经少了许多,不用说,路应该是通了,任雨泽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很快的跑到一个没人的山窝里狠狠的放了一泡水,放水的感觉真好的,但噼噼啪啪的水流冲击声,还是惊起了旁边另一个山窝里的人,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少妇,一下就从那面草丛中站了起来,她惊诧的看了一眼任雨泽,嘴里大叫一声,赶忙又低下身躯,消失在了山窝里。
任雨泽同样的是吃惊不小,看来这里已经有人把阵地占领了,任雨泽收起武器,快步的离开了战场,还好了,这里离开公路有点远,不然肯定那个少妇的一声大叫,会引来一堆人,那样的话,后果是严重的,灾情当头耍流氓,会不会就地枪决?
不说任雨泽仓皇而逃,却说这个时候萧易雪也拥凉水简单的洗漱一下,准备开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