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论引导,人们仍对此记忆犹新。
联合国大使阿勒汉多洛·科纳因此声明要出访aeon,并且明确拒绝携带须臾的终端。对此须臾表示了理解,并通过了其请求。
这是aeon自成立the aeons recovery program(以aeon为名的经济复苏计划)集团后的第一次大型单独以aeon为名的外交活动,引起了世界的瞩目。
寻常的外交协商自然不值得普通人太多的关注。
但是倘若协商对象是一个智能ai的话,则除外。
他们都很关心须臾会如何应对这一切,其顾问团又能对须臾施加多大的影响。
另一方面,全球各地科学研究机构陆续宣布成功复现了开物期刊之中lockon小组用以证明脑量子波传递所需要的一种介子的几个实验。
冠名为lockon的科研组织被开物编辑方面确证为raiser下属组织。得益于此,raiser的知名度又上升了些。
一时之间,脑波传递的研究火热,掀起了三大联合内部的风潮,相关有的放矢、无的放矢的猜想甚多。只是得到的成果甚微。
“你听说过最近有关须臾的个性化风潮吗?刹那。”
阿里路亚问他。
十五岁的阿雷路亚已经比一一岁的刹那高出了大半个头。
他们之前在一家托儿所中做公益活动就聚在一起,现在结束了,正在回家的路上。
二三〇一年时候,诚英市酝酿已久的生育潮爆发出来,大量新生儿的诞生刺激了成年人的工作热情。但另一方面,婴儿的照顾实质非常烦人、而为了在须臾的按劳分配中得到更多,无论是沉浸工作还是进步学习,家庭都容易疏于管顾,
因此,在须臾的规划中,婴儿托管所随之而生。
原来的超兵和少年兵们在学习的空暇时间,也会来做各种公益活动。
对于他们中的部分而言,已经抛弃了关于神明的观念,也不会因为虚无的地位之差而高看刹那,因此和他们的相处很愉快。刹那偶然也会加入公益队伍之中,虽然通常是以旁观的形式。
“不清楚。”
他最近沉迷于制造自己的高达之中,难以自拔。
“这个我正在用哦。”
玛丽在那边说道,然后拿出了自己的终端,把屏幕打开。
屏幕里是一个穿着仓鼠型睡衣的亚麻色长发二头身女孩。脸型极其夸张,四肢纤细短小,属于live2d的动漫形象,在屏幕里夸张地哭丧着脸,大声道:
“欢迎回来,姐姐大人!千万不要把路亚一个人丢下啊!在姐姐大人不在的时候,我好想念姐姐大人啊!”
惟妙惟肖。
“……”
附近小伙伴都投以一种奇怪的目光。超兵聊天室里,索玛已经开始为了维护玛丽而开战了。
玛丽不好意思地合上终端,咳了咳才解释:
“远东某个经济地区的人真是太变态了!总是做这种东西。他们就是把须臾拟人化,做出了live2d或者3d形象。我只是不喜欢冷冰冰的囧字形而已,在相关的分享网站上下载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形象,结果没想到还有各种其他功能。
像是这个形象,下载下来就附带这种特别的性格设定,可不是我自己弄的!”
刹那也在个人终端上简单地浏览相关新闻。
“原来如此啊。”
raiser公布的相关须臾代码,技术含量非常高。这种智能系统原来只出没在严密封锁的军事用途之中,直接开源公布给民用,还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对于须臾源代码的利用和开发在多个开源软件平台上已经快屠版了。
在aeon联盟的范围内,可以直接接通须臾,所需要做的只是形象设定、拟人性格这种个性化手段。
对于raiser开放的版本而言,须臾所拥有的功能则少得可怜,但确实是足以通过图灵测试的ai。至于具体功能,他们可以自己做。因为基于同一个智能ai系统上,一旦做出来,往往就是模块化的,可以互相借鉴利用。
时至今日,已经演变到了对个性化的追求。
像是某个远东经济特区,就很喜欢把须臾捏成萌少女的形象,赋予一些很特别的性格。甚至有人会很亲密地叫唤、沉迷与其聊天而无法自拔,以至于变成了一个有名的社会现象。
夕阳下,少年人结伴同归,聊着有关须臾的话题,直到天上飞机的尾迹云拉过。
“那就是来自联合国的团队?听说新欧洲共同体、人类革新联盟还有世界经济联合都有要员在内。”有个孩子喃喃道,又问刹那,“刹那哥不用参与会谈吗?”
刹那低头,看向这个孩子,平和地说:
“李奥纳多,一切都归须臾管,我并不参加这种事情——”
他还没说完,这个孩子突然就冷汗直流,面色扭曲,直到靠近刹那才能缓和。
李奥纳多·范恩斯今年才七岁,在超兵机关也是最小的一批,当初也是靠着其他人帮助才顺利逃离超兵机关。
但另一方面,他的脑量子波在所有超兵之中也非常敏感,能够敏锐地感知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
譬如说gn粒子。
重生后的刹那一直把自己的脑量子波收束得很好,反而没办法开发出相似的功能。
“李奥纳多,怎么了?”
“我有种奇怪的痛苦感觉,似乎是来源于陌生的脑量子波的干扰和接触……很遥远,可是确实存在。”
刹那搀扶着这个孩子,遥望远处飞机的降落。
轰鸣的飞机是上个月才建成的诚英市机场的首批访客,其云迹在夕阳之下格外美好绚烂,但——
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