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不住的蹭,蹭的柳舒肚皮子痒,毕竟在她怀里,这么大一坨的想让人忽视都难呢,蹭着蹭着柳舒就感觉不对劲了,怎么觉得硌人的很呢,不过还不等她细细的感受一下,怀里就是一空,一看原来是阿维尔把怀里的小东西给提走了。
阿维尔脸色微沉,看小白不顾轻重的就跳进柳舒怀里,还蹭啊蹭的,心里面不高兴的很,这不一只手就给它提起来,左右拎着就想看生肉似得看两眼就想把它给扔一边去,不过今天的小白似乎不是很安分,平日里对阿维尔很忌惮的,只是今个不知怎么的,到了他手里也没有停歇下来,不住的闹腾,四爪翻飞就是想要乱动。
柳舒看不对劲,皱着眉想把小东西给抱回来,可是阿维尔手一让不许,不由气闷:“你跟它计较什么,我看它貌似是不是不舒服啊,给我看看。”还是很担心小白的,柳舒急道。
她能看出来,阿维尔怎么看不出来了,还是没把小白还回去,而是把小东西压在腿上,一只大手在它的身上摸索起来,眼看阿维尔似乎是在检查什么,柳舒识趣的什么话都没有说,静等着结果来看。
“咦?”摸索半响都没摸出个结果,可就在阿维尔想要松手之际,只听他惊异一声,然后眉梢一挑,把小白紧紧的按在膝盖上,肚皮朝下,顺着它的脑袋往下摸,然后在它背部停了下来。
“怎么了,不是有什么事吧。”不知道阿维尔发现了什么,柳舒往前凑了凑,眨巴着眼睛观看,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小白掐着两只前爪竖站起来,然后腾出一只手,拉住柳舒的手引着向小白摸去。
触摸到柔软温暖的皮毛,柳舒还没好好感受一把这毛色的光滑,手掌下的柔软就一下改变了,摸到了硬硬的硌手东西,不由惊奇:“这是什么,小白不会长瘤了吧。”一想瘤是什么阿维尔肯定不知道,再想解释但被他给打断了。
阿维尔当然不知道柳舒说的瘤是什么,但对于她嘴里面千奇百怪的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了,当下也不说什么,而是还握着柳舒的手在小白的背部仔仔细细的摸了一圈,然后才道:“我估计它这是要长翅膀了。”
“嘎?”一道雷劈下,没差点把柳舒给劈焦,手指着现在在阿维尔怀里蹭个不停的小白,有点不敢相信:“怎么会,它……长翅膀?”谁能告诉她陆地上打洞过活的小兽有一天要长翅膀了,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吗,太玄乎了有木有。[]
不想阿维尔一点不感觉到柳舒心里翻腾的情绪,反而笑开了:“没错,这就是要长翅膀的前兆,我给把它带给巫医看看,看它蹭来蹭去的,一定是要长翅膀后背觉得很痒。”
就跟小孩子要长牙一样,需要磨牙棒是吗?呃……不对,貌似歪楼了,他们说的不是这个好不好,她正纠结为什么小白会长翅膀,这个才对,一想脸上就正色了,一把拉住就要出门的阿维尔,柳舒很严肃:“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小白为啥会长翅膀。”那不是鸟身上的嘛,咳咳,当然兽人身上的是个列外。
“难道没人跟你说吗?”阿维尔一脸惊讶,半响才呐呐道:“离貂本来就是有翅膀的,不然草原这么大,它怎么横行,何况我们都有,它还是圣兽呢,是兽神特别赋予的。”
因为离貂有翅膀,所以身为有离貂二分之一血脉的小白又翅膀就不稀奇了,特么的摔,什么叫没人告诉她,根本你们就没给她说过好不好,柳舒整个个人都炸毛了,简直有种怒火中烧的感觉,再加上她本来就有身孕,情绪扩大化竟然一时间脸都气红了。
阿维尔被吓得不轻,看把媳妇儿气成这样,那还有心思管小白长不长翅膀,一下子就把它给扔一边去了,一时慌忙也没减着力道,幸好小白就算是因为长翅膀身体难受,但反应能力还不错,不然真的有可能一下子摔出个好歹来。
“别气,别气,是我不对是我错了,我不该没告诉你的,我以为你知道的,毕竟凯西她们应该都晓得。”阿维尔差点没有急哭,小心翼翼的扶着柳舒,让她把身体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急急忙忙的一大通解释缓解的话都扔了出来。
好半天之后,柳舒缓过来了,听着耳边兽人可怜巴巴的解说,她也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多大的事情啊,也不是大家不告诉她,她也没问,好吧,谁没事会想到这茬啊,哼,还是他们不对,——怀孕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好了,我不气了。”也不准备再难为阿维尔,柳舒也不是小气的人,既然都说开了,自然就不再计较,两人和好之后就又想起了被丢在一边的小白,结果一看,这小东西抱着一桌子腿就在那蹭呢,感情真的很难受。
小白很难受,自然要找巫医看看,他们俩都不了解,柳舒本想也去的,只是阿维尔以不安全唯由就把她给留了下来,自己一个人带着去就成了,柳舒摸着肚子也觉得不方便便同意了,在家里自个儿洗洗刷刷。
等兽人带着小白回来的时候柳舒已经坐着拿着块自制地瓜条当零嘴不住的啃了,看一人一兽回来放下手中的盘子就问:“怎么样了,小白没事吧。”
灌了桌子上的温水,阿维尔摸了一把嘴角,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