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琛被这么一问,抓着椅子的手一顿。
他本也没把主意打到这里,可是梁文晋那该死的现在已经完全跟他撕破了脸,那边的生意一直是他负责着,势力自然也归他管着,如今那根线一直掐在他的手中,他必须要有足够力量与梁文晋抗衡,否则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无疑,搭上赫伯特这条船是最明智的做法,而显然,他已经成功了一半。
淡淡开口“有好处的东西自然是要大家分享的,而不是一人独享,想必赫老也是如此想的吧!”
短短两句话,便将主权给了赫伯特。与梁文琛合作,好处自然给了他不少,便起了袒护之意“这是自然,梁堂主是我赫老的朋友,理应分他一杯羹,相信炎少也是如此认为的吧”
炎子轩听闻,脸色变了变,该死的老东西,不识抬举。
刚想反驳,就听南宫西亦幽幽的开口,语气淡的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既然赫老都如此说了,我们自当不讲什么。不过向来我们西门拿大头,而夜澜为二,其余才到别的道儿上,不知现如今让黔堂分一杯羹,赫老打算让他分第几杯”他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语气中却让人听出威胁警告之意。
赫伯特在这条道上混了多年,自然听的出这里面的意思,可是他却不怕南宫西亦,不然,那么多年的威严岂不成了摆设?
道上的人都要给他一个面子,他何曾畏惧过什么,当即开口“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而我赫老也不例外,早已答应自此的大头由黔堂来吃”
话是如此说,可南宫西亦不是一般人,别人畏他赫伯特三分,不代表南宫西亦也会。
南宫西亦凤眸轻阖,顿时冷光乍现。食指勾起,在座椅上顿了顿,炎子轩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好,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一但有这两个表现,便代表他发怒了,炎子轩在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
“哦?那将我西门,将我南宫西亦置于哪里?”南宫西亦自西门成立,他与萧夜,炎子轩一手带领它走到至今,从未被人如此扫过面,当他南宫西亦是什么?
南宫西亦话刚落,赫伯特心里便打起了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现在身上散发出的气场简直让人不寒而栗,饶是他,也快要抵不过了。
而梁文琛则是在心里颤了颤,果然,南宫西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