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机上吃不够吗?”在机上跟喂猪差不多耶,开灯吃饭、关灯睡觉。
“要吃好料的,像美国牛排那种!”提到美食,邬小福精神为之一振。
邬小康开始后悔找救兵了。
事实上,离开拉斯韦加斯后,她并没有飞回台湾,这种鸟事她是绝不会做的,“拱手让人”这四个字,她也不会写!
她知道在那种情况下自己是百口莫辩,南哥哥对弱小的人总是深信不疑,更别说方苡舒每次都把脸化妆得跟死人差不多白,演戏更是连贯到底,所有人都相信她是个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女人。她连自己快死了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南哥哥一定更加同情她、怜悯她,还会认为自己亏欠她什么。
问题是,那女人是装病的啊!
不过说再多也无济于事,她法律系不是读假的,相信事实胜于雄辩、证据会说话,所以她决定回到纽约,并找来两位好姊妹帮忙,彻底调查方苡舒这个人,连同那个一直说她病入膏肓的医生。
她就不信找不到证据,方苡舒再聪明,也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
不过小安也真是神通广大,竟然认识在纽约也有空屋的人,可以让她们借住一下。
“dr.chen……”广播突然传来熟悉的姓氏,邬小康为之一惊。
“就是那个人,广播要他到……”在哪里啊?真是关己则乱!
“这里。”冷静的邬小安往走廊另一头瞧,“小康,十点钟方向,应该就是准备转进来的那个医生。”
“十点……哇,为什么也是帅哥?”邬小福惊呼着,“混血美男子!”
“妳小声一点。”邬小康开始左顾右盼。她得找地方躲,谁知道方苡舒有没有让他看过她的照片。邬小安直接拽过她们两个人的手,往右拐去,佯装没事的样子。
陈兆之从容的到护理站后,跟护士们巴啦巴啦的说了些专业术语,然后不忘展现迷人的笑容,再从片段的闲谈间,听得出来他正在约一个年纪很轻的护士。
“陈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