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心疼,对着李金环说了几句疯话,把她气跑了,她也就跟着落了泪。钱彩凤遂信以为真,忙主动和林长贵说东道西,好不容易才消除了她的唐突所造成的尴尬气氛。
李金环很快踮着小脚跑了来,见了钱彩凤就唉声叹气,自怨自艾,检讨自己粗心大意没能照顾好媳妇子。而钱彩凤早就相信了自己侄女梁晓娟关于蓝天秀已成了习惯性流产的结论,所以对林家不但没有丝毫的责怪和埋怨,相反,还心存愧疚,因此对亲家母分外亲热:“他表婶子,你可甭这样,让你说得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啦。”
看着满脸憨笑,腆着大肚子晃过来晃过去的林建娥,眼看就要成为货真价实的妈妈了,联想到自己的不幸遭遇,蓝天秀格外心酸。幸亏她们没有把雪儿带来,不然她触景生情,会更加伤心难过。但是,当梁晓娟提醒她,一定要等上几年再要孩子的时候,她还是再次伤心地哭了。
经过她这次小产,林建军不近人情的表现,一直让蓝天秀非常伤心和痛苦;她对两人的夫妻生活更是了无兴趣,每次都是抱着无奈和应付的心态,咬牙忍受着林建军“自斟自饮”忙活完从她身上滚落下去。她更加怀恋和韩家栋在一起时的幸福生活。可她明白,他已是不解近渴的远水。不,哪里是啥子远水,充其量算是镜子里的美食,只能是让人看在眼里更加饥饿难忍而已。而韩振焘就像贵如油的春雨,及时撒落在她干涸的心灵上,重新复活了她对情爱的渴求。她总是心心念念盼着他的到来,而他总是善于揣摩她的心思,专挑她爱听的话说,知冷知热,给了她莫大的安慰。事实上,她已经自觉不自觉地把他当成了朝思暮想的韩家栋……
“等会儿看看吧,能走尽量走。”韩振焘喜上眉梢,心里默默地祈祷,唯恐大雨会突然变小。就这样的雨势,哪怕再坚持上一会儿,即使像赶癞皮狗一样地撵他滚蛋,他也有充足的理由赖着不走了。
“这么远的路,你走了还不让我一夜睡不安稳。”
“嫂子到底是挂牵我呢,还是想我呢?”
“贫嘴!你坐着喝水等着,我到厨屋里做饭去。”
等蓝天秀做好饭,两个人吃完收拾完,韩振焘用色眯眯的双眼盯着垂涎已久的女人,故作姿态地说:“嫂子,这饭也吃饱了,雨也变小了,我也真该开路了。”
“你敢!走了你就甭想再来了。”
韩振焘顿时两眼大放绿光,心跳像飞车的马达突然加快,不再迟疑,兴奋而激动地从椅子上一下子跳起来,如同饿了三天的叫花子冲向雪白的馒头,一步窜到坐在另一把椅子的蓝天秀跟前,把她一把搂在了怀里。然而,蓝天秀不但没有丝毫反抗,反而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他低下头,两手捧起她的脸来,准备亲吻她,却被她又一下子推开了。
“大门还没插呢。”她心慌意乱地说道。
他二话没说,抓起地上的雨伞就跑了出去。
当韩振焘回来的时候,蓝天秀正在铺被褥。他从后面抱住她,就势放倒在床上,并随手把电灯拉灭了。
蓝天秀很快就被韩振焘折磨得欲死欲活,全身的活力被他的激情彻底激发出来;在那最后的一刻,他不得不顺手抓起毛巾被捂在她的嘴上,斩断了她那从腹腔深处喷薄而出的喊叫声——时隔近一年了,她重新享受到了做女人梦幻般的美妙。
在整个水乳交融的过程中,蓝天秀见韩振焘竟然如此轻车熟路,表现的确不俗,俨然老手一个,便紧紧地趴在他的怀里,半嗔半怪地喃喃道:“你小子从前肯定没干过好事儿,老实告诉我,那个贱女人是谁?”
韩振焘紧紧地搂着蓝天秀,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柔软而丰腴的脊背,一只手慢慢地揉搓着她丰满而极富弹性的**,不以为然地回答道:“还能和谁,你兄弟媳妇呗!”
想到正赤条条怀抱着她的男人眼看就要办喜事儿,蓝天秀心里酸酸的,长出了一口气,说:“你把媳妇娶到手——不会忘了我吧?”
“她哪能和你相提并论——天壤之别,根本不一个档次。”
“别嘴甜哄我高兴。你媳妇多嫩,一掐一汪水;我算啥,老妈子啦。”
“不一样,感觉就是不一样。你是陈年美酒,愈久弥香。”
韩振焘再次春情勃发,难以自制,又把蓝天秀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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