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从母亲那里骗来许多吃食。
师傅气得都快要咬掉嘴唇,一把抓住我的左腿,顺势就将我倒着提了起来,厉声喝道:“再喊!再喊就将你丢掉喂狼!”
我头朝下被吊在半空,有些晕晕沉沉,但我依旧哭喊,因为我知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师傅企图对一个三岁的孩子讲讲道理,她告诉我自己并没有什么奶水,可我坚持就算没有我也要过过瘾,并告诉她这是我多年以来好不容易才养成的习惯!
我的哭喊声越演越烈,我明显感觉师傅快要把我抡起来往上石头摔!
可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她老人家终究不舍,在我不断犯浑的情况下,她竟然妥协了!
师傅显得有点害羞,脸泛红晕,眼神里透着万般的无奈,都三十出头的人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只不过是三岁大的小孩子而已!
师傅小心翼翼的朝四周看看,见周围并无他人,才将我拎到一棵白杨树下,解开衣扣,露出自己的部分胸具。
我欣喜若狂般扑了过去,抱着师傅,一顿乱啃,眼泪鼻涕不知在师傅的胸器上摸了多少。
师傅嘴唇直打哆嗦,不知是膈应还是恶心,都不忍心直视于我。
好半天的功夫,我才发现师傅的食堂,只是装修的漂亮,里面确实没有什么实货。可我敢保证,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饮料**子,虽然是个空的,但我当时怎么就那么爱喝呢?而且多年以后也依然想喝,只是怕被师傅剁了。
一顿折腾之后,我才答应师傅吃点点心,师傅警告我:“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就揍你!”
我和师傅一直在山里走了有一个多月。
最后,她终于把我带到了另一座山的深处。
我破天荒的看到一座院落。
杨柳翩翩,桃花点点,楼台水榭,宁静简约,让人特别舒心。
主楼分上下两层,上面有块横匾,用行书写着:浮醒人家。
我紧紧握着师傅的手,跟她走进主楼,里面陈设别致,清晰爽朗。
谁能想象的到,在这么一个破山深处,会有这么一座优雅别致的院落。
一个比我大几岁的男孩正在客房吃着面条,见我和师傅进来,就用黑黝黝的眼神注视着我们。
师傅指了指他:“这是余化,以后便是你的师哥。”
师哥开始对我表现出超乎常理的热情,嘘寒问暖,不断跟我套近乎,甚至还邀请我吃他剩下的那半碗面条,只是被我嫌弃的拒绝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认为师傅应该教我武艺传我本领,可谁知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我每天的工作只是洗衣做饭养马种地,那时的我就认为这个漂亮的臭娘们是让我来当保姆的。
就像师哥余化,在我来的第二天,他就把自己手里所有的杂活交给了我,并且一再嘱咐让我好好干,然后他自己却跟着师傅习武去了,使我不得不认为他对我刚来时的讨好是有目的的。
从此,我开始了自己的苦役生涯,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杂活,而师傅竟然对此不闻不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