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辉辉,我好想抱抱你。你在哪里?”
倩辉委屈地说:“在你家门口站半天了。你再不回来,我要跳楼了。快来,我有好事要告诉你。”
大丑立刻热血沸腾,两眼放光。
平时,他只坐线车的。这时,他拦一辆的士上去,叫快开。距离本来不远,几分钟便到了,他兴冲冲地跑上四楼,只见倩辉正靠在他门口,一脸的不满,见到他时,索性转身不瞅他。
大丑过去,从后边紧紧抱住她,倩辉低声叫道:“想死呀,上上下下的都是人。”
大丑在奶子上捏了一把,放开她,开了房门。倩辉一进去,挨屋转着,仔细看一遍。对大丑说:“这老头也不说送个好楼。他的命就值这点钱吗?”
大丑笑道:“这个楼也不是我的。我不想要。”
倩辉点一下他的鼻子,嗔道:“傻冒一个。这楼不值钱,也值个几十万呢。
够一个工人奋斗一辈子的。你要退了它,我可跟你急。再说,退了它,你上哪住去呀?”
大丑一把揽她在怀里,逗她说:“我搬你家去,跟你住一块。”
倩辉说:“好哇!如果你不怕我老公把你阉了,你就搬去吧。让两个男人伺侯我。”
大丑在她胯下抠一下,骂道:“你咋这么骚呢?”
倩辉把脸贴上来,嗲声说:“我不骚,你会疼我吗?”
说着,媚眼如丝地望着大丑,柔声说:“亲爱的,这么多天不见,有没有想辉辉呀?”
大丑说:“怎么没有呀?我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在想。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上班没精神,走路老撞墙。”
倩辉说:“胡说,那你刚才怎么回来的。”
大丑说:“我打车回来的。”说罢,亲她的脸。
倩辉说:“我也是呀,天天都想你,老走神。在办公室写东西,都写错了。
你可真害人呢。”
大丑说:“脑袋走神,那下边有没有反应呢?”
倩辉羞涩道:“下边经常会湿的。”
大丑问:“这些天你老公你相好,都没少干你吧?”
倩辉说:“干有什么意思呀。一点都不爽。还是你好,每回都叫人家高潮迭起。和老公一块儿睡时,老觉得你在身边陪我。”说着,摸索着大丑的肉棒。一碰肉棒,能感觉那里透出的温度。
倩辉惊道:“这么快就硬了。”
大丑说:“它想你了。快想疯了。你也不疼疼它。”
倩辉冲他一笑,隔着裤子按摩着支支愣愣的大家伙。一按之下,大家伙更加雄伟,要破裤而出了。
大丑不想浪费宝贵时间,一手抱她背,一手托腿弯,兴高采烈地将她抱进内室,放在床边。
倩辉知趣地给大丑脱衣,最后留一条内裤。她自己在大丑火辣辣的目光下,有节奏有规矩的脱衣。一举手,一抬足,一弯腰,一翘臀,动作无一不美。她的脸上不时变化着丰富的表情:喜悦,兴奋,羞涩,慌乱,紧张等等。原来多日不见,她有点放不开了。她把自己脱个一丝不挂。然后,象一尊女神的雕像,立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大丑。
大丑望着她,呆呆的没有动静,眼睛直直的。傻了一般。倩辉过来,在他肉棒上捏了一把。大丑这才跳上床。把倩辉按倒。两个搂抱着,嘻嘻哈哈的,在床上滚动,转来转去。最后,是倩辉在上面。她一脸的得意,脸色红晕,眼睛要滴水似的。用嘴在大丑脸上吻着,嘴唇光滑柔软,吻得大丑痒痒的想笑。
大丑说:“宝贝儿,我想吃你的舌头。”
倩辉一瞪眼,便乖巧的伸出香舌来。蛇一般的伸动着,触及大丑的嘴角。大丑一张嘴,啯住它,咂住它,用力的咂出唧唧声。很爽口的样子。然后,吸入嘴里,用舌头缠住它,细细地品着它的温热,滑溜,灵活,香味。把倩辉的舌头吃得津津有味,弄得倩辉呼吸加快。
好一会儿,大丑翻过身来,压住倩辉。令倩辉玉腿大张,俩人下身贴在了一起,大肉棒一蹦一蹦的,隔着裤子与小穴交流。显然,这种方式不能令它满意。
大丑握住倩辉饱满的乳房,温柔地转着,压着,淡紫色的奶头,嫩得象新生的樱桃。大丑经不起诱惑,拇指与食指上去摘樱桃,只摆弄数下,奶头便有了反应。变硬了,更大了。整个乳房也更为尖挺。
大丑很想动嘴,便把嘴往下移。两手把住乳房,一张嘴轮流宠爱着它们。又舔又吸,又咬又拉的。把乳房搞得满是口水,害得倩辉娇喘不止,哼声时起。娇躯微微扭动。星眸半闭着,脸上充满着快乐与幸福。她嘴里说道:“亲爱的……
别弄了……我快受不了……我好痒呀……痒死了……”
大丑笑问:“哪里痒呀?是骚屄吗?”
倩辉骂道:“滚你的……你才……骚屄……呢……”
大丑笑道:“谁是骚屄,咱们一会儿见分晓。”说着,拿个枕头来,垫在她的屁股下,高抬玉腿,使其大张,大丑跪下来,两手托住腿根,将嘴贴在水汪汪的花瓣上狂吻起来。
他在小豆上啄一下,倩辉便娇躯颤一下。他的舌头在小溪里漫步,在柔嫩的两岸上徘徊,爽得倩辉大声浪叫,柳腰急摆,像风中的百花一般不得安宁。一副楚楚动人,又春色撩人的娇态。下边春潮泛滥,难以自控。还好,男人很疼她,
大嘴象一个瓶子,把她的春水通通地装进,不至于弄脏床单,省了洗换了。
倩辉大声叫道:“亲爱的…你……你真好……辉辉……舒服得想……死了…
啊……真好……我要成仙了……”
大丑怕她高潮,主动停止进攻。脱掉内裤,挺着一根大肉棒,跪在她嘴边,脸上坏坏的笑着,呲着牙。
倩辉哼道:“你过来干什么?”说完,侧过身,一手握着,一手玩着卵蛋,红唇张开,把个涨大的丑陋的龟头含到嘴里。
先是以唇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套得咕唧咕唧直响,美人的桃腮一鼓一缩的。
继而,吐出家伙,用又尖又细的小舌头,认真的上上下下的舔着,吸着,连马眼和棱沟,都给服务得彻底。那又痒又酥,又滑又麻的感觉,使大丑大喘着,大呼过瘾。
他觉得这姿势不够气派。在他的引导下,两人调整一下。大丑站在床上,倩辉跪在他的脚下,为他品箫。大丑得到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快乐。
美人红唇,技术高超,把男人伺候得爽翻天。爽得大丑一会儿在她的光背上摸着,一会儿在她的奶子上玩着。一会儿抚着她的头发。
后来,他按住她的头,肉棒慢慢地在她的嘴里抽动,跟插穴似的。插得倩辉口水流了出来。鼻子里哼哼,嘴里唔唔的,不知想说什么。
大丑的骄傲提升到极限。想自己不过是个外来弟,又丑又穷(暂时不算那几百万的奖金),没学历,没本事,低人一等,哪有谁看得上自己呢?多数人都对他直飞白眼。好像他是块臭肉。而倩辉不然,自从自己用半强暴的手段占有她之后,她彻底地臣服了。不但在床上有求必应,在生活中也比较关心,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在关注着。只要有什么事,她马上会帮忙的。从不把他当外人。
大丑每回琢磨,都觉得俩人不只是单纯的性关系,也有一份真情存在。虽然她也红杏出墙,但自己从不当她是yín妇。反而觉得她是个有情有义,又有分寸的女人。
看着她给自己舔肉棒,他想大叫一声,让全世界都听见。
看吧!这么高贵的女人,用行动来证明我是个有价值的男人。我牛大丑也不是没人要的。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为了物质生活,为了前途,她嫁了人。为了爱情,为了精神生活,她一直与厂长纠缠不清。至于为了什么,与自己如胶似漆的泡在一起,自己也不必知道。只要知道对方心中有自己也就够了。我深信她是爱我的,也相信自己对她有情。这情很复杂。
大丑快忍不住了。倩辉知道,让他躺下。她像个骑士一样,分开花瓣,对准高昂的炮头,小心地往下坐。大丑抱住她的大白屁股,猛地往上一挺,便给捅到底。倩辉“啊”的一声,皱了皱眉。叫道:“轻点,真受不了你。”原来多日不受这大东西的拓展,肉洞都变小了,冷不丁的套上,很不适应。幸好水多,倩辉摆动屁股,试了数下,这才完全适应了。
一种被胀满的快感,使倩辉脸上放出快乐的光辉。屁股动得更快,嘴里呻吟不停,听得大丑心里好自豪。他怎么能让她骑自己呢?男子汉的屈辱感上来了。
他忽地坐起,把倩辉掀翻,将玉腿扛在肩上,双手拄床,下身悬空,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狠狠的插着,把浪水挤好多来,缓缓地淌下,又滴在床上。
他插得不算快,每一下都是力的体现。里边的嫩肉一隐一现的的,非常好看。
大丑不时看着两人结合处,毛贴着,肉洞含着家伙,紧紧的,暖暖的,跟插在嘴里不同,里边像有一只手在握玩着龟头,爽得龟头想在里边定居。
小腹撞得屁股发出啪啪声,小屁眼也一大一小的,屁股上嫩肉一颤一颤的,象有生命一般跳动。大丑看着,看着,动作便快起来。
倩辉叫道:“亲爱的……你好厉害……简直像……公牛一样……猛……呀…
好……操得……操得好爽……还是……你…你行……和……你比……他们都是…
太监……”
大丑意气风发,得意非常,肉棒飞快,小穴的声音也更快,连成一片。像急促的洗衣声。
插了几百下,倩辉全身狂摆着,小穴收缩,原来她被推上高峰了。大丑强自忍耐着,把她翻过来,令其平平的趴下,分腿露穴,自己扑上去,把家伙重新塞入。
这招比翼双飞,是大丑以前在录相上看到的。头一回实践。这招虽贴得近,却不适合快攻。大丑耐着性子,插了一会儿,又让倩辉把屁股翘起来,还是这招过瘾,乳房跳舞,娇躯抖动,屁股一晃一晃,两手可以随便摸。大丑奋起神威,又是快如风雨。
倩辉忘情地浪叫道:“亲爱的……你真能操……操吧……操死……小……小骚屄……辉辉……好爱你……快给我……我……你……的孩子……给你生……孩子……”
这叫声令大丑激动起来,他只觉后背一麻,龟头一跳,一股水箭射向美人的小洞。倩辉娇呼道:“好热呀……好痛快……要舒服死了……”
大丑把倩辉抱在怀里,两人慢慢地使呼吸与情绪平稳下来。
大丑轻声问:“你不是有好消息告诉我吧?”
倩辉闭着眼,腻声道:“那消息你听了,一定高兴地蹦起来。”
大丑说:“你不是也要送我一套房子吧?先谢谢了,我不想要。”
倩辉眼睛睁一半,哼道:“房子有什么好的,十座房子也换不来这好事。”
大丑笑道:“说来听听,看你那神秘和得意劲,好象要让我当市长似的。”
倩辉睁开眼,在他嘴上亲一下,一脸幸福的说:“我有了。”
大丑笑笑:“有什么了?有新情人了?”
倩辉横他一眼,才说:“我怀孕了。”
大丑说:“这好事呀。当然为你高兴。你老公一定乐得从楼上掉下去。”
倩辉坐起来,给他一拳,叫道:“该掉下去的是你,那孩子是你的。”
大丑一听,眼睛瞪得比牛大,突地抱紧倩辉,大叫起来。
(十六)
倩辉见他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这才放心,原本以为他会不认帐呢。
倩辉哼道:“你一定要问,这孩子为什么是你的,而不是别人的。”
大丑望着她,笑道:“我可没这么说呀。你多心了。”
倩辉说:“告诉你吧,我和厂长做爱时,总是让他戴套的。和老公做爱时,戴套时候也多。只有和你做时,从来不让你戴的。而且这两个月和老公也没做几回。我当然能肯定这孩子是你的。”
大丑讨好的亲一下她的嘴儿,说道:“不用解释,这孩子当然是我的了。别人你也不给他生呀。”
倩辉笑骂道:“你少臭美了,看把你狂的。”说罢,撒娇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不久,倩辉要走了,她说,“约了玉娇上医院呢。”
大丑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叫我担心,有事打电话。我还等着孩子叫我爸爸呢。”
倩辉妩媚地笑了,脸上泛起母爱的光辉。
临出门之前,倩辉叮嘱大丑:“少跟玉娇来往。”
大丑问:“为什么?”
倩辉认真地说:“她的那位很凶的,你碰她一次就算了,来往多了,叫人发现,你的小命都不保。玉娇好几回,都要约你出来,我没答应她。”
大丑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两人又抱在一起,尽情的狂吻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大丑休息了一阵,才起来上班,正往公司走呢,手机响了,原来是校花打来的,说已约好班花,后天晚上聚聚。末了,还用娇媚柔软的声音警告大丑:“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啊,我们可是两个女人呢。”
大丑嘿嘿笑道:“好虎架不住群狼。”
校花一听,格格的笑起来,咬牙说道:“看到时怎么收拾你。”
大丑放下电话,心中又愉快,又是感慨。同时能见到两位美女,自然喜出望外,只是青春不再,往事不能回头,当年的双花已为人妻,岁月不饶人,自己还是扒皮的杨树——光棍一条,这就是命吧。
他来得比较早,里边没几个人,自从认识铁春涵之后,他养成一个新习惯:上班去得很早,下班出来很迟。为什么呢?只为多看这美女几眼。他若按点来和走,怕仙子先上楼或下楼了,他可不想象那些小伙子那样,找个借口去她屋里胡闹。
每回见到春涵,他都主动的打招呼,春涵也礼貌地回应。
他总是叫她仙子,春涵纠正道:“牛先生,以后别叫什么仙子了,叫我春涵吧。”
大丑兴冲冲地叫了声:“春涵。”然后他也说:“你也别叫牛先生了,叫我名字吧。”
春涵说:“叫你牛大哥,好吗?”
大丑高兴地简直要蹦起来,叫道:“好呀好呀,谢谢,谢谢你。”只觉血液沸腾,一颗心狂跳着,要跳出肚子。
春涵向他淡淡地一笑,转身去了,他便觉得魂飞天外,整个人象踩在棉花团上。
见到这种傻样,男同事都习以为常,因为基本每人都有过这种经历与感受。
女同事则向大丑嘲讽地笑着,大丑脸一热,做自己的事去了,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丢人,为了她,被笑也值得。
其实他对春涵没什么野心,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世上男人这么多,优秀的不计其数,除非男人们都死光了,否则的话,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
这几天,他亲眼看见,每天都有一些不相识的师哥拿着鲜花上楼,都是高高兴兴上楼去,愁眉苦脸下楼来,那种惨样,不亚于死了亲人。这些人都年轻,帅气,有风度,有涵养,比他强上百倍,大丑即使骑匹快马,也赶不上人家。这些师哥,下场尚且如此,若换了自己,真不敢想像。
大丑虽然没什么野心,只求每天看她几眼也就知足了,但他还是希望,她暂时别恋爱,也不要嫁人,叫自己看得时间久一些。眼见一批批师哥黯然而去,他心里暗暗高兴。好象失去情敌一样的舒服。如果有一天,她离开服装城了,自己怎么办呢?最好她走到哪里,自己跟到哪儿,跟块膏药一样粘住她。
自己这个想法真是好笑,他才认识人家几天呢?了解她多少?除了美貌,她还有什么呢?她还有什么吸引他的呢?他也说不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所有的男人态度相似,都是礼貌之外,透着寒气,不随便对谁笑笑的。大丑感到她象一个谜,充满神秘感,仿佛一块磁石,强烈地吸引着自己。
后天很快到了,下班后,跟校花又通过电话。到家呆到天黑,才穿戴整齐地出门。他也买了好衬衫,好裤子,从外表上看,他和城市人没什么区别,他越来越象城市人了。
饭店在服装城西四个站地外,是新开的一家。当他到时,服务员把他领进一个单间,里边飘着装璜的淡淡的胶味儿,木板味儿,油漆味儿。
只见两朵花正坐那儿聊天呢,见他进来,校花嚷道:“来晚了,要挨罚。”
班花说:“我们等你半天了。”
大丑微笑道:“是是是,罚罚罚,该罚。”
班花说:“要罚酒一大杯。”
校花强调说:“要一瓶才行。”
大丑坐下来,连连点头道:“我一定满足你们。”
校花一听,暧昧地笑起来,说道:“你有那个本事吗?”她一搂班花,神秘地说道:“我这个妹子,胃口大得很,一头大象都能吃下去。”说着笑个不止,笑得很风骚。
班花脸一下红了,推开她,笑骂道:“你能吞下一头鲸鱼。人家牛大丑还没有结婚呢。你这乌鸦嘴呀。”
校花大睁着眼睛,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要是处男就更好了。”说着,又朝班花看去。
班花赶紧说道:“校花想给你当老师,她老公帽子戴得多了,也不在乎多一顶。不知道你肯不肯要她。”
校花媚笑道:“谁叫他没本事了,不跟他离婚,算便宜他了。象你,整天开着一台老解放,多没意思。”
班花叫道:“服务员,点菜。” 手机用户访问:m.hebao.
服务员进来,大丑要个凉菜,校花要个锅包肉,班花要个牛肉炖土豆。
服务员一走,校花打趣道:“颖丽呀,好端端的,吃什么牛肉,是不是想吃牛儿了。”她有意把“牛”字拉长音,以强调其重要性。
班花骂道:“你真该把舌头割掉,老这么口没遮拦。”
校花说:“怕什么,咱们都是老同学。别人在场,我也不说什么了。”
班花说:“你要了锅包肉,这个月又把哪个帅哥包下了?”
校花叹口气道:“别提了,让老公给发现了,我俩大吵一顿,要闹离婚呢!
不过没离成。有孩子和老太太挡着,他不敢离婚。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行他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我找几个就不行吗?”
班花劝道:“好了,好了,家丑不可外扬。改天你跟我好好说说。”转头问大丑:“怎么不说话呢?”
大丑说:“我要了个凉菜,当然要在一边凉快了。”
二女都娇声笑起来。
大丑瞅瞅二女,觉得都很美。班花穿着粉色短裙,玉臂露在外边,白净秀气的面孔透出点红晕,端庄而甜美;校花没穿制服,穿着暴露,薄薄的半截衣,花胸罩清晰可见。圆肩,半个背,腰,肚脐眼,丰腴的大腿都在外边呢。加上艳丽的脸蛋,媚眼与红唇,是十分的美貌,十二分的风骚,是成熟性感的那种。
班花倒还好,这校花令大丑小钢炮架了起来。幸好在下边,不会让人发现,否则会很尴尬的。他低头用餐巾纸擦自己的杯子,算是掩饰。
校花拿起筷子,大叫道:“服务员,过来。”
服务员进来了,“请问有什么吩咐?”
校花指着筷子说:“怎么这筷子包装都没呢。一定不干净,去换一双来。”
服务员说:“请稍等。”说完,快步出去。
没等大丑说什么,校花又叫道:“服务员,来一下。”又一个服务员进来,校花歪着头,用鄙夷的眼光瞅着自己的杯子,说道:“这杯子有灰,再去换个干净的。”
服务员拿杯出去了。
班花推她一把道:“好了,别折腾人了,再这样下去,这里的服务员的腿都叫你给遛细了。”
校花说:“那今天便宜她们了。”
大丑心说:这女人倒挺爱干净的,在家肯定也是刺儿头,要好脾气的老公才能受得了。
菜上来,十瓶啤酒也上来,三人端杯站起来,大丑说:“为我们老同学,重逢哈尔滨,大家干一杯。”
班花说:“祝大丑成为省城第一人干杯。”
校花笑问:“第一人?哪方面的?”
班花瞪她一眼,三人一饮而尽,笑声一片。
大家坐下来,畅谈往事,正眉飞色舞呢,突然校花的手机响起来。
校花骂道:“这个人,真讨厌。”起身出去接电话,但很快又进来,脸色变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了,老公打电话来说,我孩子病了。改天我向你们陪罪。”
班花与大丑都说:“快走吧,孩子要紧。”
校花向两人歉意地望一眼,仓促而去。
两人重新坐下来,大丑把酒给满上,问道:“他老公是干什么的?”
班花说:“是一个大款,脾气不太好。”
大丑又问:“一定是个帅哥吧?”
班花笑道:“还没有你帅呢,比她大十五、六岁。不过,有钱就好。”
大丑凝视着她,问道:“你老公在哪儿高就?”
班花叹道:“他没有多大本事,只是个处长。对我还不错。我们是大学的同学。”
大丑问:“你孩子多大了?长得很可爱吧。”
班花扑哧一笑,说:“我还没有孩子呢。”
大丑尴尬地端起杯来,两人碰杯,又喝个干净。两人边喝边谈,九点左右,把酒都喝干了。
大丑脸上闪着汗光,而班花脸象擦了胭脂,娇艳动人。
大丑算过帐,两人往外走。班花酒量不错,喝好几瓶,脚步只是有一点飘,绝不致摇晃与跌倒。大丑心里有一点失望,恨不得再喝一顿,女人不醉还有什么戏呀。
到门外,大丑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班花手抚发热的脸,说道:“家里没人,我不想回去。”
大丑问:“那你去哪儿?”
班花说:“给我找家旅馆吧。我去那儿睡。”
大丑反对道:“去什么旅馆,又不是没地方住。这里离我家不远,不如上我家吧。”
班花微笑道:“你家安全吗?”
大丑拍拍胸膛,朗声说:“有我在,谁敢碰你。”
班花说:“孤男寡女的不好。”
大丑眨眨眼,叫道:“只要心放正,不怕腚挨腚。”
班花笑骂道:“这话谁说的,这么粗。好了,去你家,不过,你别碰我。”
大丑坚决地说:“我要碰你,我就不叫牛大丑。”
班花这才跟他上车,奔大丑家来。
大丑扶她上楼,进屋后,两人洗把脸,让她住小屋。小屋有个单人床,好久没人住了。班花的心怦怦乱跳,真怕他乱来,那是自己无力反抗的。转念一想,他不是这种人。
见大丑道声晚安后,悄然离去,她很安慰,不知怎的,内心深处又涌起一点失望。青春没了,魅力也没了,自己再不能象少女时代那么吸引人了。
大丑回到自己屋,心神不安,他多想抱住她,与她销魂一次。可他从不会强奸女人。当年她看不上自己,现在多半也不会看上,我何时能象那帮帅哥一样,到处得到女子的垂青呢?恐怕真要下辈子了。
大丑无比遗憾地躺下,胡思乱想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后来,他被一种声音惊醒了。开了门,卫生间亮着灯,班花正弯腰呕吐着。大丑赶忙上去,轻轻地拍她的背,使她吐得更爽快些。吐了好一阵,班花好多了,喝水漱口,嘴里还说:“对不起了,把你吵醒了,酒量不好,让你笑话了。”
大丑不出声,只望着她发呆。原来班花身上只有黑色的内衣,黑色的内衣,显得她肌肤如雪;乳房被胸罩包着,看样儿不算大,才有些突起;屁股被裤衩裹得溜圆,没包住的白肉,放着诱惑之光;腚沟在裤衩上映出悦目的一道,这一道似乎还呼吸般一鼓一缩的;两条玉腿长得也好,小腿圆实,大腿粉嫩。
大丑目光在她的娇躯上倘佯着,舔吸着,最后又回到腚沟上,里边藏有神秘洞府,泉眼与森林。想到了旖旎处,大丑肉棒把裤衩支起一个帐篷来,他两眼冒火,欲望象火山一样喷出来。
班花也感觉不对,见自己赤身露体的,大丑只有条裤衩,不禁害羞。见他两眼放光,她是知道男人的,知道原因,心里发慌,想回自己屋。
大丑这时什么都不顾了,他不能让这条美人鱼跑了,他猛然抱住她,抱得紧紧的。
班花叫道:“快放开我,你说过不碰我的。”
大丑说:“你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让我亲热一次吧。”
班花挣扎道:“快放开,我不能对不起老公的。我和他感情很好的。”
大丑说:“不放,你知道这些年我想过你多少回吗?想到你嫁给别的男人,我心里好难过。我知道我不配娶你,难道让我亲热一次还不行吗?”
班花说:“不行,我不能给老公戴帽子。”
大丑苦笑道:“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看过多少对象,人家都嫌我长得丑,没人肯理我。我都三十岁了,还没有结婚呢。我活得好窝囊呀!有时想想,真不如死掉算了。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真是白活了,你让我尝一次好吗?”
班花听他说得凄苦,想想也信以为真,象他这样的男人,又穷又丑,好姑娘哪里肯嫁他呀?差点的他也未必肯要。想到让他亲热一次,这可为难了。自己结婚多年,始终忠于老公的,那事可不能干,可他也够可怜的,连女人的味都没尝过,确是男人的奇耻大辱。
班花犹豫起来,大丑心说有门,把嘴凑上去,在她的脸上啄着,两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抚摸。肉棒向前挺着,隔着布磨擦她敏感的地带。
班花下意识地抵抗着,但她的抵抗全无效果,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大丑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那里的柔软与弹性,大嘴吻住她的唇。她的唇又软又凉,又滑又薄,口感很好。
班花很敏感,肉体上的愉悦,使她面红耳赤,鼻子也有了哼声。
大丑趁热打铁,将舌头伸进她嘴里,跟香舌打起架来。班花想把这狼舌头顶出去,省得它做怪,结果适得其反,自己的小舌头叫它给缠住,二舌战在一处。
不一会儿,班花的性欲惭惭抬头,两只手原本是推他的,这时搭在他腰上,不知怎么办才好。
大丑春风得意,一手在腚沟上活动,一手到乳房上揩油。
她的乳房真的不大,但弹性良好,摸起来很爽。另一手工作更勤,不停地挑逗着小穴与屁眼。
没几下,大丑便觉得那里出水了。
班花身子躲着,嘴里唔唔地叫道:“够了吧……该放开我了……哎呀……轻点……”
大丑怎能放手,将胸罩上推,露出小巧的尖尖的奶子,奶头暗些。大丑用手指猛捏着,压着,极尽手上所能用的动作。
大丑把她手放在肉棒上,班花手一抖,惊道:“这么大,真吓人呢。”想放开,大丑在她手上捏几下,她才乖乖地握着。因为好奇,她情不自禁地套着,想象它的庐山真面目,心说:我的妈呀,这样的大家伙,还不要了命了。
大丑心说,要快,一定得快,一会备不住她又后悔了,那可抱恨终生了。他让班花转过身,弯下腰,手按浴盆。拿掉胸罩,将裤衩刷地褪到膝盖,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嘴贴上去。他的嘴在小洞上亲一下,班花激动地颤一下,嘴里啊地大叫,原来她最怕这招了,每回丈夫舔她这里,她都浪得不行。
她的小穴长得很不错,yīn毛不算多,都整齐有型,可能有意修饰过吧。大yīn唇肥厚,小yīn唇薄薄,颜色与外形都很美,象花瓣一样重叠着,映衬着,紧揪揪的。
此刻,它满带露珠,尽显成熟少妇的风情;一张一合的,象是呼唤男性的抚慰。
大丑激动不已,两手握着屁股,一条舌头游鱼般灵活地飘来飘去,象是要吸干这少妇一般,把班花弄得身子直扭,嘴里越叫声越大,越叫越没顾忌。
“牛哥哥,快……快……快进来吧……我……要……我要你……”
大丑问:“你要什么呀?”
班花说:“我要……做……爱……做爱……”
大丑站起来,叹道:“到此为止吧。我不能对不起你。”
班花怒道:“牛大丑,我恨死了……”眼中有了泪水,也想站起来。
哪知大丑按住她,把她内裤脱掉,又放出肉棒,在腚沟上沾点yín水,把住她屁股,向小洞使劲一捅,进去半根,再一捅,便给操到底了。
班花身子抖了抖,忘情地叫道:“好大呀……真要了命了……”
大丑心说:现在你后悔也晚了!他得意地握住奶子,一根大肉棒缓慢又有力地进出着,令班花全身都处在激动之中,小穴从未含过这么大家伙,首次被撑得这么大。
那种被涨满,被顶住花心的美感,使她欢呼起来:“好美呀……好爽呀……
想不到……做爱……可以……这么美的……”
大丑哈哈大笑,挺起肉棒,越插越快,把屁股撞得直响,把奶子捏得涨到极点。
班花把屁股撅得老高,眯着美目,享受着被操的快感,嘴里随时报告自己的感受。
大丑眼睛瞪得溜圆,肉棒犹如一把刀,在洞里挥舞,杀得班花丢盔弃甲,浪水长流,在腿上流下一条小溪,嘴里是什么都叫出来:“好样的……好汉子……
大英雄……操得我魂都没了……快……再快……”
大丑问:“你喜欢被男人操屄吗?”
班花啊啊地叫道:“喜欢……喜欢极了……”
大丑问道:“有几个男人操过你的屄?”
班花说:“只有……两个……我老公……还有你……”
“谁操得舒服?你喜欢被谁操屄?”问的同时,速度飞快,把yīn唇插得好象有点肿了。
“还是你厉害……我喜欢被你……操屄……”
听得大丑眉开眼笑,比当了神仙还的劲儿。这么一分心,射精的征兆传来,他速度快到极限。
班花急忙叫道:“别……射里……里边……”
大丑问:“那射你嘴里吧?”
班花又叫道:“不……不行……”这么说道,一股热流已激射而出,一点不剩地给她射进去。
大丑把她抱到自己床上,搂她在被窝里休息,心说:我终于把你操了,这感觉真好。
班花说:“我完了,我背叛老公了。”
大丑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班花说:“我心里觉得对不起他呀!”突然问:“你怎么骗人呢?”
大丑不解道:“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你没碰过女人,这是真的吗?”
大丑说:“只跟女朋友做过。”
班花说:“你玩女人玩得真好,象个老手。你想玩女人的话,去玩校花去,她可是个骚货。上过她的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大丑问:“那她老公也不管吗?”
班花说:“管不了,他老公满足不了她,她就找别的男人。为这事,俩人没少打架。”
大丑摸她的奶子说:“我不想玩她,我喜欢玩你这样正经的女人。”
班花说:“明天早晨,咱们各走各的,以后还是老同学。这事当没发生。”
大丑一听,一下子坐起来,班花问:“干什么?”
大丑说:“抓紧时间,明天就再也做不成了。”
班花迷人的一笑,说道:“才做完,你还能做吗?”
大丑说:“你摸摸看。”
班花一摸,吓得一缩手,叫道:“呀~~好象吃了伟哥似的。”
大丑一翻身压住她,笑道:“闲言少叙,操屄要紧。”
说罢,把家伙又挤进她小屄里。
这一晚,他打起精神,直做到“死掉”为止,把班花操得不知高潮几回,身子如一团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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