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锤见水荷准备发招,不敢怠慢,只想逮着水荷的实招,一招制敌,将水荷打败。然而水荷久经沙场,斗战经验丰富,敌手的优缺点,一落眼,一试招,便能知道得**不离十,而显然刚才那两剑的进攻,只是探敌手虚实的。可这些套路,铜锤哪里知道?他只知道谁和他对上力了,谁准输。
忽听水荷大喝一声“分!”,却见水荷脚踏虚空三十二分位,曼妙绝伦的玉体一分为四,炫舞固态光质单手剑,激光束若隐若显,闪烁不定。铜锤初时看得真切,盯注水荷真身不放。然而水荷舞动速度越来越快,幻影阵列内蓝光闪闪,转瞬间,真身在幻影阵列中不断切换起位置来。铜锤哪有这么高的定力?一是被水荷的身体所魅惑,二是被蓝光所眩目,三是被幻影所迷乱,终于分不清水荷真身的位置。而水荷却锁定铜锤视线角度,瞧准空隙,突然杀过去,右手持剑格住铜锤回防角度,同时左腿竖劈过顶,又大喝一声,向下照铜锤胸口劈压。铜锤猝不及防,被实实地击中,从半空直线抛了下来。眼看就要重摔在地上,兰边婉粉丝团冲出几个男生,一起来接,尽管如此,地上依然砸出了一个大坑。
水荷粉丝团立即欢声雷动地庆祝胜利。兰边婉粉丝团首战失利,士气自然有些低落。火山冲出来,大声喊:“别打了,别打了,都是同学,有什么好打的呢?”
“你到底是谁一边的?”水荷大声质问。
“我?”因为被问得仓促,火山张口结舌,“我哪一边都不是,第三方,第三方的!”
“既是第三方的,这里有你什么事?快滚开!”水荷粉丝团的女粉露滴儿喊。
“露滴儿,平日里,我们关系还不错吧?今儿个你是怎么了?非要这么横眉竖目的做什么?”火山听了很不舒服。火山还以为自己能做hé píng大使。
“火山,这里是战争,你充什么好人!”松风吹鹤喊起来,“你不站我们这一边,我们没把你当成敌人算是念同学之情了。”
“你既然知道咱们是同学,还这样喊什么‘战争’,你们觉得合适吗?打着谁你觉得舒服?”火山依然不知天高地厚。
但是战争就是战争,哪管是不是同学?火山话音未落,一个移植苹果便砸了过来,正中额头。火山咧着嘴一看是移植苹果,便捡起来,擦擦灰,啃了一口,说:“这谁呀?这么浪费,移植苹果多贵呀!就这么砸我!”
“喜欢吃吗?我这有个星际品,便宜的,砸给你,不浪费!”话音未落,人群中飞出一个星际土豆。
这回火山有防备,闪身躲过,还没消停,一堆星际品砸了过来。火山知道这是捅了马蜂窝了,那一瞬间有点后悔,可是又躲闪不及,只好双手抱头,弯腰拱臀,闭着眼,静候被砸。
就在那零点三秒的瞬间,火山只感觉眼前一黑,香风一袭,什么星际土豆呀,星际红薯呀,星际黄瓜呀,等等,都纷纷洒落在四周,叮叮咚咚地响。火山睁开眼睛向上猫看,一火辣辣的少女背影挡在自己的面前,及等直身细看,原来是兰边婉。兰边婉离自己有百米之遥,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这零点三秒赶到的,火山仔细看了看她的长靴,只见靴底蓝光不是很明显的一闪一灭。
“兰边婉,你这靴子看不出有什么机关呀,怎么这么厉害?”火山十分不解地问。
“大家都剑拔弩张地,你哪来的这么好的心情问这问那的?赶紧躲到后边去。”兰边婉便说着,边收了自己的斜曳裙。原来她刚才是用裙子扫掉那些飞来之物的。
兰边婉一敛平日里那种娇柔欲滴的形象,刹那间变身为一朵铿锵玫瑰,矗立在阵前,立即博得粉丝团的一阵惊呼。
“呀!我们的美少女大姐大原来并不是柔弱可欺、赖人保护的呀?”铜锤一边揉屁股一边禁不住惊叹。
“原来大姐大是深藏不露哇!”棘刺惊喜若狂地夸赞。
“必胜!必胜!”怡风连蹦带跳的举拳高呼,完全不是平日里不关注打斗的淑女模样。
“唷!你这个速度,好不科学的样子呀!”水荷瞧见兰边婉的身手,也暗暗吃惊。
“水荷,火山说得对!大家都是同学,以战争相待,实在伤害情分,不如罢手吧。”兰边婉依然不想与水荷武力抗衡。
“一山不容二虎,一年级不容二大姐大。今日我们必须要分个高低。”水荷终于说出了二人最根本的宿怨。但是兰边婉刚才那一个超音速的挪移,水荷也是心生忌惮。
“何必?粉丝团的同学都是自愿形成,我也从来没有强迫他们的意思,更没有逞英雄的想法。其实你要做大姐大我也没想着要和你争。”兰边婉说。
“事实已经摆在面前,又何必花言巧语?你若是害怕,可以立即率众臣服,我们便可冰释前嫌,若是不怕,就放马过来,一决高下!”水荷说。
“其实花园里,是百花斗艳风景更好吧?我们打得你死我活的,图个什么呀?”兰边婉依然只想平息争斗。
“但是我更喜欢一枝独秀。休要多言,接招!”水荷最见不得没完没了的理论,话音一落,便剑指兰边婉的左胸,爆刺过来,力透光刃。水荷为什么对从没有过战绩的兰边婉下这么狠的杀招呢?原来水荷有水荷的道理。从经验上看,兰边婉沉着冷静,柔而不弱,显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而刚才她的那个超音速挪移更是暗示她的深不可测。因此她这一剑与对付铜锤策略也完全不同。铜锤力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