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受尽凌辱的男人恨的痛彻骨髓,就是让我一刀刀剐了他,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往事一幕幕浮现,为什么我当初就那么傻?那么相信他?只要我当初不是那么疯狂,痴迷,我有一千个,一万个机会把那个畜生看透,而我却步步走向深渊,直到我伤的身心俱碎,体无完肤。今天我将我的经历说出来,就是希望很多象我一样的姐妹,能够清楚地看清自己身边的那些畜生。
第一次见面:
事情还是要从我上初三开始说起,那年我15岁,实事求是的说我长得并不出众,但绝对不丑,我唯一比同龄女孩子骄傲的就是我的咪咪发育的早,也发育的好。又圆又大,鼓鼓的在胸脯上挺立着。我的学习属于中等,家庭条件也是普普通通,我母亲是头脑灵活的农村妇女,田里家里都是拿得起放得下。我父亲是退伍军人,当年一个眼球曾经动过手术,医生说了:“你要么摘去一个眼珠,要么二十年左右出现脑血管栓塞,然后半身不遂。”我父亲心想:我才二十多岁,还没有娶媳妇,要是少个眼珠,将来不更不好找了么?所以我父亲就立马决定,“保,保眼珠!”医生的话还是在二十年后应验了……
我还有一个妹妹,比我小俩岁,叫程君思,整天就知道玩。没有儿子是我老爸特别痛苦的事情,但老爸对我们姐俩还是给予了他所能给予的全部的爱,从小到大,我们姐俩没有被她打过一下,每当妈妈因为我们姐俩调皮,要打我们的时候,我爸总是把妈妈拦住。而每当我们要买些小食品,妈妈又不给买的时候,去爸爸那里总能让我们得逞。
写下这段文字后,我眼前常常回忆起在父亲身边的日子,眼泪不禁流下来,过去的时光总是短暂,想留却发觉连追忆都变的模糊,爸爸,女儿没有听你的话,女儿不肖啊!我知道我不应该哭,我的心已经被那个畜生伤的无所谓了,千创百孔却倚然狼心如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眼泪,索性我就任它流个一塌糊涂来彻底释放我的压抑和苦楚。
初三开学,我们班新转来俩名同学,其中之一就是畜生。畜生的名字叫秦守仁他是外校过来的,成绩很好。请允许我以后就拿畜生这个名词来代替秦守仁。畜生的妈妈是个老师,爸爸是个普通工人,家境一般。
畜生被安排在我的前座,那时从我这排划线,很可笑,我这排前的都是有希望考上重点的,包括我这排以后的人都是老师理念里将来要流落社会,变成盲流的人。畜生不是特帅的那种,长相也就是中上等,数特贪玩的那种,畜生反应灵活,头脑清楚,但是性情古怪刁钻。奇怪的是我当初怎么就屁眼观天——有眼无珠,怎么都觉得他顺眼。
第一印象:
那时我愿意臭美,我们这个城市才开始流行乳罩,我就在地摊上弄了个廉价的碎花布质的,托住我胸部的汹涌波涛。那时侯天总是很热,教室里人还多,女生都穿着半袖,很容易被看见白花花的奶子,不想走光都难。那时侯大家都特自然,好象从未特意提防过。我就发现自习课上,畜生总喜欢和我闹,经常拿圆规的尖头扎我的腿肚子。当我警告过他后,他就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弄的我生气也不好,不生气还憋的慌。当我懒得理他爬在桌子上睡觉时,他就跑到我后排坐着。直到后来我做了畜生的玩物,畜生才告诉我跑到我后面就是为了看到我的奶子。
第一次恋爱:
畜生的心思没有在学业上,所以没有考上重点也在意料之中。冥冥之中注定的是他跟我都去了同一所普高,我们邻班,而我的噩梦就从那时开始。刚开学他就弄了个蚂蚱,他揪去了蚂蚱的腿和翅膀,又用粉笔把蚂蚱化了装,然后扔给我,以为能吓到我。我倒是一点没怕,那时我也逆反,加上看小说看多了,满脑子完美的爱情,特别渴望身边能有个人陪我一起度过高中这段枯燥的时光。加上那畜生也有这意思,我们就顺理成章的好上了。
第一次亲密接触之胸部失守:
和大多数校园恋爱一样,我们先是拉手开始,然后互相拥抱,然后接吻,我就给大家讲讲接吻以后的事吧:那天晚自习,和往常一样,中间休息的时间,他约我出去在阴暗的角落,我们拥抱,接吻。突然他的手顺着我的内衣爬到我的咪咪上,我一惊,忙把他的手扒开。他仍然孜孜不倦的把手爬向我的咪咪。我禁不住他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进攻,那种滋味有些欲罢不能。我的防线逐步失手了。我以为他该不会得寸进尺了吧,可惜我错了,我太不了解男人了。
现在回想起来,大概就是我的妥协,把我从一个懵懂的女孩变成了今天人尽可夫的婊子。再说那畜生今天隔着衣服摸着我的奶子,见我没有反抗,第二天就会把手钻进我的奶罩玩我的奶子,我一反抗,他就更紧的抱着我,吻我,同时手更加用力的搓揉着我傲视同龄女孩的嫩乳。我渐渐的感觉胸部被他蹂躏有着一种莫名的快感,也就一点点的默许了。又过了几天,他见我这么样也没有了抵抗,就又提出要我在野外露出咪咪让他观赏,死乞白咧的非要我把胸脯露出来,我被他磨的没有了脾气,觉得他就像个孩子,不让他满足,他就会不开心。
为了哄他开心,我豁出去了。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个下弦月的晚上,当时月亮不是很圆,月光不错,他带我出了校园,沿公路走着,两边都是庄稼地,他紧紧地抱着我,然后我们坐在路基上,他的手伸进我的奶罩玩弄着我的初乳,当一辆汽车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后,我自己把我的奶罩推了上去,露出了我的鲜奶,虽然被他摸过多次,但是我的处女奶还从未被异性如此近距离玩赏,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面世。月光下我看到我乳房上的静脉,粉红色的乳晕,微微凹进去的乳头。
这一切多少年后回忆起来还如此真实,就跟才发生过一样。他那一刻也惊呆了,茫然轻轻的把玩着那俩柔嫩的面团一样的他称之为“咂”的东西。片刻的傻掉以后,他如同嗅到血腥味的蚂蝗一样,整个把头扑到我的大白奶子上,用他的舌头衔住我小巧的奶头,连舔带吸起来。我用衣服把他围起来,让过路的以为这是一对恋侣在亲热,以免引起围观。他则没完没了的咬着我的一侧乳头,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捏着我另一侧的鲜花蓓蕾一样的奶子。
他一会揪几下,一会捏几下,一会又咬几口,一会又抻一抻。
我由痒簌簌要舒服服,最后有点欲罢不能,特希望他能多舔舔我的小乳头。一阵风吹过,我发烫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起来,我强行把他推开,并且放下了胸罩。他有点发懵,我突然间有一种母爱涌了上来,我抱住畜生的头,“畜生,等你长到了,我就都给你,现在不行!”
第一次亲密接触之臀部沦陷:
本以为满足了他这次愿望,他该消停了。哪知道随后的几天,他一约我出去,就抱着我,先是隔着衣服揉玩我的奶子,然后再伸进去直接玩弄,最后还要撩开我的衣服,一边玩奶一边观赏我怕被人看到的窘态。随着约会次数的增加,我的奶子在空气中暴露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反正不是他丢人,他把我彻底的算透了。他已经不再满足于只玩我的奶子了,他越来越频繁的隔着衣服抚摸我的屁股和其他的敏感地带。就连我的三角地他也经常有意的抚慰着。我已经意识到我所有的防线早晚会失手,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尽量的让这一天来的迟些。
该来的终究会来,这一刻我到底没有挺过高二的上学期。他约我出去,我找借口推过几次,我不可能老躲着吧,何况我那时是真的喜欢他,觉得和他在一起特别能满足我的虚荣心。那时这个畜生的学习成绩是年组第一,觉得和他在一起,有许多羡慕,嫉妒,说不清滋味的目光投射到我身上,我别样的满足。仿佛他真的是我的私人财产一样。
推了几次后,那天晚上,他又约我出去,正巧我一道题弄不出来,闹心呢,准知道和他出去我还得被他玩奶子,但是我还是出去了。他又把我带到平时约会和玩弄我的那段公路上,先是肆无忌惮的亲吻和抚摸,然后程序般的推开我的乳罩,让我的奶子暴露,我以为他例行公事的玩一会会让我把胸罩放下来,哪曾想,他今天似乎没有尽头,一辆车开着明晃晃的车头灯迎面驶来,他不但没有松开我让我放下衣服的意思,相反捏着我的嫩奶,将我裸露的胸脯迎向来车。
我极度的害羞和慌乱,挣扎着要将衣服放下来,但是我没有他力大。
就这样不知道我的初乳是不是被那个司机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冲他大喊:“混蛋,你干什么?你疯啦!”他不但没有松开我,相反理直气壮的阴笑着对我说:“谁让你对我的约会无动于衷的,这是对你的惩罚。放心啦,就算他们看到了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不认识你。你怕啥?但是,不搭理我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我要让你吸取教训!”我想想也是,那些人看到了又能怎样,又不认识我,最有可能的就是把我当成妓女。
估计他们在想这俩“二屄”妈的也太不讲究了,急成这样,大街上就打野战。也可能把我们当成俩个性饥渴的学生,逮个地方就要玩。
何况我还挣扎不脱,挣扎了几下,我就放弃了。就这样,我露着奶子被他活活的展览了好几分钟,一对嫩奶如同被风干的腊肉一样变了颜色,也变得紧紧实实,抽的象俩个蟠桃。我发怒了,象疯狗一样冲着他吼,“你有完没完了?”他才放开了我,我忙乱的整理衣服,气冲冲的往回走。
他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亲吻我,我推开他,他又抱着我,一边舔着我的耳朵一边小声问我:“怎么啦?生气啦!”
我确实有点生气,但是还不想跟他翻脸,只好忍气吞声的说:“你玩的有点过火!”
他见我不是特生气的样子,有底了。相反他倒是象有理一样,说什么他约了我好几回,我却无动于衷。他一直把这段感情当做真的,问我是不是就想耍耍他,把感情当做游戏!我当然不是了,看他发怒的样子,听他说得每一句话我都想吃了蜂蜜一样,感觉棒极了。
那时我还是年轻,没有经验,轻易地被他的花言巧语打动了。我还象做了错事一样,小声的恳求他:“对不起!其实我就是不想你老那样!”其实我说的那样就是指他玩弄我的咪咪,抚摸我的敏感地带。他当然知道我指啥,但是他装不知道,一边抱着我,一边说:“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假的?”
我说真的。他又问:“真的什么?”
我只好说:“真的喜欢你!”他很直接:“那我约你你不出来,让我干着急,你说你该不该罚?”我知道我被他绕进去了,但是我还想哄他开心,因为他刚才发怒我觉得他是真喜欢我的。就故意说:“该罚!”他当然得寸进尺了:“那我罚你你认不认?”我就知道不会有好事,但是为了他开心,我只有遂他的意:“我认!”“什么都认,是不是?”“恩!只是,只有那个不行!”他应该知道我指的那个是什么?当然是指做爱!
他终于露出了他的淫笑,一边说着好,一边把手伸到衣服里面,顺着我的腰滑向我的屁股,见我没有抗议,又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俩只手玩弄我的股肉,上面要我亲吻着他。他渐渐的要把手移向前面的三角地带,我残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让他胡来了。我挡住了他的手,他见今天他的阴谋又一次得逞,而我就是他嘴边的肉,只不过是早晚的事,就放过了我。
从此,每次约会他又多了一项例行程序——摸屁股
第一次亲密接触之夜窥阴门
我最后的阵地沦陷是在高二那个学期马上就要过新年的时候,那天晚上,外面刚刚下过一层小雪,他又约我出去,我穿着军大衣,和他漫步在人迹罕至的田野小路上。小路的一侧有块空地,那里堆放着几十根水泥电线杆子。我被他程序一样的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