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生死劫》免费阅读!

第 25 部分阅读(2/2)

作者:未知

富饶的地方。请注意,我说的是已经富饶了。食物应有尽有,地势开阔平坦。各位想来知道,今天,我们已经亲自拜访过那里了。”

    “目前,这个浩大的工程的确无法开展,我们需要的就是建好我们现在的营地,并要在附近迅速的建立一个燃料工厂,刻不容缓。”

    徐豹将话题回到自己的主题。

    “为什么不渡过河去,把那片疆域也纳入我们的势力范围?”戈林曼少校也紧跟着基弗里中校附和了一句。

    “那样,会和阿喜人直接接触,他们会把这当作不友好的行为,会认为我们在进行——侵略。要尽一切力量避免战争。”

    “危言耸听。战争是天生存在的,并不会因为我们的躲避就消弥。”基弗里寸步不让。

    徐豹停下来,看着基弗里,基弗里的目光迎了上去。

    徐豹上校淡然一笑,说:“中校说得不错。即使,我们已经掌握了阿喜人的语言文字,能够借此,向阿喜人表达出我们和平的诚意,再向阿喜人道歉,作出赔偿,改变他们对我们的观念,误解,即使我们做了能够做到的一切,步步忍辱负重,战争可能还是不可避免。但是,现在,以我们分队的具体任务而言,却要竭力避免任何战争。时间不待。这也是总部的意见,或者说,命令。各位若有异议,可直接向总部提出,无须分队来转达。在我们没有改变目标之前,任何违反此命令的人将军法从事。我说的是整个舰队的总体目标。”

    徐豹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强硬,咄咄逼人,此话仿佛一下子击中了基弗里中校的要害。中校万万不会对自己的伯父,盟军总司令克里将军,有半点违抗,他是一个称职的军人。他撇撇嘴,不再说话了。

    徐豹对未来两日各支队的任务作了部署。当每个人都以为会议就要结束的时候,徐豹突然说道:“下面,请基弗里中校把越河捕猎的见闻向大家讲一讲,也许将来对我们有用处呢。”

    基弗里猜不透徐豹上校在搞什么名堂,夏雅惠子却直觉到,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已经开始了。

    基弗里强打起精神,回忆着渡河与围猎的经过,说到他们怎样精疲力竭,将分割好的牛鹿运回营地时,他有意加强了语气。正是由于路途遥远,又没有任何运输工具,哪怕是一匹没有鞍架的羸马,都没有。他们付出了多么艰难的代价。

    下一个捕猎和寻找食物的支队该轮到夏雅惠子她们,而基弗里支队则要去干最枯燥无味的伐木运输了。基弗里有意向下一队传递了这样的信息。

    “对不起,这里我打断一下,这么说,中校并没有确认牛鹿是一种野生动物。”

    “嗯,我从来没有确认过吧,是的。但是附近没有阿喜人的居住地,这倒可以肯定。也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是阿喜人饲养的牲畜。”基弗里没料到徐豹突然这么一问。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昨天我们从卫星摄像得知,从趵突河往南三四十公里出便有阿喜人明确的长久居住地,我说的是十分明确,而且不是帐篷之类的临时宿居地。至于更近一点的,处于一块树林边的,虽不能完全确定,那可能是一些游牧民,猎获牛鹿的地方应该距离那里不远了。而且从曾经获得的图像来看,牛鹿还好象是一种运输工具呢。这点,基弗里中校能够理解的。”

    徐豹步步紧逼的问话使基弗里感到十分恼火。

    “斑马也是马,野牛也是牛,可它们就是野生动物。仅凭外形一样,就能断定是牛鹿,这些牛鹿,是牧养的牲畜吗。”

    “关于究竟是牧放还是野生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希望我们不要再犯加和正夫上校的错误。基弗里中校,现在需要把你们围猎的详细地点告诉通讯官;谭力少校,必须密切监视那个地段。如果阿喜人丢失了牲畜的话,是要寻找的,那样的话,就得有新的事情干了。当然这是我的估计。”

    基弗里内心冷笑着,戈林曼少校脸上的表情数次示意基弗里忍耐。基弗里却觉得,他才是应该得意的人,需要忍耐的是徐豹。

    夏雅惠子,荒山孝郎和东条巴莫,都对徐豹有意提起已经殉职的加和上校的错误不满。他们的沉默冷淡表明了对徐豹的看法。夏雅惠子觉得,她与徐豹之间,已经隔着一条冰河,而且变得越来越宽。

    第五集

    诺亚营地的建设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这天是轮到徐豹支队驻守营地,相当于休整养息。他另外给自己支队安派了一件事,他亲自率领一半人马十六七个人,到营地与沼泽之间,找到一处适当的地点开垦土地,支队的另一半人马留在营地由陈诚中校指挥巡守营地。

    分队降落时已经携带了许多地球上可食植物的种子,小麦是其中种子数量最多的。不必求助于阿喜人,就可以开始尝试第一轮的种植。在舰队从太阳系出发之前,就考虑到了新的星球上是否会存在已经适宜种植的植物,所以预先作了详细的准备。

    除了担心此时气候是否适合下种之外,开垦田地倒是一件惬意的事,支队里的军官们边干边笑,有时还放开喉咙,唱起悠长或欢快的歌来,好一派恬静的田园风光。在一些浪漫的具有古典意味的心中,甚至已经幻想起“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的境界了。

    过了一天的快乐时光,出去的支队陆续回到营地,准备享受劳累一日过后的丰盛晚餐。通讯官谭力少校向徐豹上校汇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他们观察到,丢弃牛鹿遗骸附近有许多活动的红外点,表明有动物在那里,进一步使用卫星近距摄像,虽然并不足以完全看清是什么动物,但是那外形决不是牛鹿,倒与阿喜人的形象十分接近。徐豹心中立即紧张起来,莫非昨夜享受的牛鹿真的是牧养的牲畜。

    唉,这下麻烦又来了,地球人的恶名真是难以洗清啊。他要求谭力少校密切注视阿喜人的行动,又通知营地重要人士全体集中召开紧急会议。

    “我们贪婪的嘴再次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现在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可以这样说。”在营帐里,徐豹打量了所有人一周,察看他们的反应。

    “上校的意思无非是说,我们捕杀了阿喜人饲养的牲畜。”基弗里不以为然说。

    “是的,现在,要请中校去弥补这个过失。”

    众人的眼光一下投向了基弗里,作为眼光的聚焦点,基弗里中校感到了热,尤其是夏雅惠子中校眼中传过来的热量,他应该表现出气定神闲的绅士派头来,那正是夏雅惠子小姐习惯和喜欢的。

    基弗里耸耸肩:“如果真的是一个过错的话,我们一定去弥补的。请问上校,你打算要我们用什么方法去干。”

    徐豹对基弗里突然表现出来的大度和合作深感意外,他寻思着,用什么办法来消除阿喜人的憎恨心理,进行解释和补偿。前者由于语言尚未掌握,一知半解,表达一旦错误,反而容易弄巧成拙。补偿,倒是可以考虑,怎样补偿呢?

    他想到了两种方法,与鲁克说了几句后,提出来征询大伙的意见。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付钱了,付出相当价值的钱,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也是初到此地的,一贫如洗,也不知道多少财物才能适合阿喜人的口味。金钱却是万能的。”戈林曼少校一板一眼以德意志民族特有的严谨说,“只是,赔偿的价值一定要相当,免得为以后留下遗患。习惯了漫天要价,存心敲诈的心,是不会轻易满足的。”

    基弗里支队的副队长一说话,徐豹顿感宽慰。

    “那么,请问戈林曼少校,是支付欧元,还是人民币,或者日元好一些呢。”见戈林曼少校说得煞有介事,仿佛成竹在胸,鲁克笑着有意打趣,以增添一点轻松的气氛。

    “从另外两个分队获得的信息,——他们都已经直接同阿喜人打过交道——阿喜人喜爱黄金的程度,和二三十年前地球人相当。当然不象现在,对我们来说,黄金如白银一样廉价了。因此把赔偿金折算成黄金来最为合适。假如牛鹿不是什么珍稀保护动物的话,是能够讨价还价的。”徐豹见戈林曼一下答不上来,笑笑接着说。

    “那样的话,一头牛鹿需要黄金大约20克,加倍赔偿的话我们总计要付出80克黄金,十枚24k的金戒指应该够了。”戈林曼今天总是很活跃,他的算计准确迅速和慷慨,及时而且完全地替基弗里中校解除了困境。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营帐里的气氛顿时轻松许多。

    “中校的看法呢?”徐豹问基弗里。

    “唔,戈林曼少校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那么明天,请中校派人执行吧。”徐豹说,他尽量保持平缓的语调,以免刺激基弗里,但是却不容违抗。

    基弗里眼睛一翻,一股气噎在喉咙里没有喷出来,因为他看见夏雅惠子正略带紧张的注视着他。

    他收起了悻悻的心态,很坦然的说:“我明天会派人执行的,请上校放心。”

    徐豹接下来宣布了分队新的规定,未经申请允许,任何人不得越过趵突河行动,违者将受到关禁闭室的处罚。然后他又宣布两条令人鼓舞的消息,待营地基本建设结束后,大概也就十天左右吧,将举办一场庆祝晚会,到时候,各个支队都要拿出表演的节目来,能唱的唱,能跳的跳,有绝活的表演绝活,还将举行一个游泳比赛,就在趵突河里。

    鲁克院士对于一些细节作了补充。这次会议结束得还算完满。

    基弗里中校没有失言,在支队中,他收集了一枚金镖,一枚戒指和三块纪念金币。支队里部下纷纷解囊,捐赠金物,但是基弗里谢绝了大伙的好意。

    基弗里拿出了自己的金镖。它与中校使用的飞镖,外形完全一样,只是个头小得多,纯金制作,这是基弗里随身携带的吉祥物。戈林曼副队长拿出了珍藏的戒指。这枚戒指是戈林曼少校在芬兰湾战役中获得的英雄纪念章,戒指上镌刻着年代和战役名称,对于少校而言,可谓价值不菲。

    数量还嫌不够,基弗里又在捐赠物中选取三枚了金币,并感谢大家的支持。最后,他选派了两名军人,一个上尉和一个少尉,要他们将赔偿的金物包裹好悬挂在牛鹿的遗骸上,以便阿喜牧民很容易就看到,他亲自用英文写了一张字条,写在一方绢帕上,表示道歉和按价赔偿之意。他又要求两名军官应该在那里停留上足够的时间,来观察阿喜人的行动,尽量确认阿喜人已经收到,他们只要天黑之前赶回营地就行。

    “阿喜人能够看懂么英文么?”戈林曼少校问,随即他大声叫道,“噢,上帝,我明白了。”

    “少校当然应该明白的。不是一定要阿喜人明白。这是证据,也是表示和解的通知。阿喜人应该学会来理解我们。我们现在的每次行动,都是在为未来添加有利的筹码。”

    基弗里此刻很开心,呵呵笑着,很为自己的天才想法得意。

    三个小时过去了。趵突河南面,升起了一股白烟。

    送赔偿金物的军官,用激光烧着了他们搜集枯草和生草混杂的一堆草。用烟雾来吸引阿喜牧民的注意。

    一日的时间在这一天变得格外漫长。徐豹和基弗里都带队在外,可是都时时牵挂着送赔偿金的两名军人。还在回营地的路上,徐豹就通过卫星通话器问营地通讯官,“回来了吗?”答曰“没有”。基弗里也用通话器询问,答曰“可能回不了啦。”

    上校和中校几乎是同时赶回了营地,一见面,彼此点头示意,无话,直奔通讯处。通讯官谭力少校指着由许多移动的红外点包围着的两个跟踪器亮点,说,“他们没有动静,恐怕已遭不测了。”

    “赶快联系卫星摄像机。”徐豹命令道。

    “已经申请了,还有二十多分钟才转过来。”

    屏幕上红外点在移动,跟踪器亮点一动不动。徐豹的心彻底沉下去了。

    基弗里自己问自己,“难道,是遭遇陷阱了。”

    “不太可能。”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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