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有陌生人敲门千成别开,他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就像温谨待我这般好。”
她其实更想说,自谦对我很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可是,小谨可不可以为了我原谅他?害怕你们会有挣锋相对的那一天。
即时拿到信件,让白珊明白一切,可不可以不要联合邵家对付自谦?
可不可以不要起诉他?
月柔没能说出口的话,温谨都能明白,伸手将她拉近,“我不会对付自谦的,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以及自保,哥哥死了,妈妈疯掉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公司出事白珊也在受苦,我只想和月柔在一起,仅此而以。”
他从未想过要复仇,白珊与祈自谦的复仇已经牵扯了太多无辜的生命,他并不想这么做,月柔也不想再有人受伤。
她笑了,是真的开心,捧着他俊脸,凑着脑袋亲吻了一下,笑着说:“自谦做手术一般都要好久的,几个小时这样子。”
他也笑,歪歪头期待地说:“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去吃晚餐?”
她却摇摇头,“月柔想早些回家,趁自谦不在家里找找信件与那本日记,白珊入狱的事情自谦估计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温谨来找我的事情,他应该也猜得到,我很担心,想早些拿到信件,白珊是入狱了,她会不会拜托父母对付衡家呢?”
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情,所以越早拿到信件,解开白珊的误会,就最好。
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这是月柔的想法,温谨却想起白珊被抓走前的最后一句话,“衡温谨!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不会让它结束的!你等着!”
看样子,他要派人看着邵家才行,白珊确实极有可能会唆使父母做些什么,被仇恨支配的人是没有理智的,哪怕很了解法律的人。
在白珊的父母眼中,他显然是个极恶的人,害死白珊的爱人,如今又害的白珊入狱,这是多大的仇?那是他们唯一的女儿。
“小谨,你在想什么?”一只小手摇了遥蝴肩膀,温谨回过神摇摇头,“没什么。”
“小谨,月柔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让你知道,在走之前,很想告诉你。”
她抿着唇,脸颊微微泛红,温谨有些好奇,“什么事情?”
“就是……温谨没有与白珊发生关系,其实月柔也没有与自谦……”她缩缩脖颈想到了在订婚宴上,他看到自己脖颈处的吻痕,眼神很凶狠,她很怕他不相信自己,温谨却瞬间瞪大眼睛,月柔说自己没与自谦发生关系?
“虽然……虽然有亲……也有摸……”亲与摸这两个字,对月柔来说真是羞人的字眼,她紧紧攥着手心,低垂着头,紧张的不得了,整个脖颈都红了,“虽然……是这样,但是,并没有到最后一步,月柔还是……”
“傻瓜!”一双手直接将她拉入怀里,紧紧的。
耳边是他轻缓好笑的声音,“我不介意的,就算你与自谦发生过关系,我也不介意,你和他结婚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从未想过月柔能守住身子,祈自谦的为人我很了解,不管如何,月柔还是月柔,这是永远不会变的,我更加在乎你的心。”
这段话她听着虽然很开心,很感动,可是却感觉他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她急着解释,想强调,“月柔真的没有……”
他看出了她的着急,低头轻啄了一口唇,“我相信月柔,你说的话,我都相信!”
她眨眨眼睛望着他,似乎想从他眼神中读出点什么,温谨只是笑着,搂着又开始肆虐好唇,轻咬撕磨,温柔的话从两唇缝隙中飘出,“是真的相信,听到月柔这么说,我很开心,月柔是我一个人的,我真的很开心。”
他没料到祈自谦竟会这么珍惜她,比他想像中还要珍惜。
两人抱着亲吻了好一会,直到月柔气喘吁吁地推开她,这场亲吻才结束,“小谨,月柔要回去了,回家做饭,自谦回家才不会怀疑,等公司稳定后,搞清楚这些事情,我就与自谦提离婚的事情,以后我们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他只能点头,尽管很不想放她走。
那种放她走,就会失去她的感觉,在她走出房间的那刻,尤为强烈。
月柔朝他挥挥手,笑着走了,谁也没料到,这会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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