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太过低沉,年轻的那个显然是没有听到。疑惑道:“您说什么?”
“没什么。”
老者神色一整,吞下了手中的最后一口饼,道:“快点,差不多要赶路了。”
“可是,还下着雨呢!”
年轻人哀嚎一声,还是依言站了起来。同时也弯下腰,搀扶着一瘸一拐行走不便不说,还剧烈地喘息着,似乎随时都会送命的老者。
任谁看了,都不会将这两人同曾经威风凛凛,享尽荣华富贵的荣王以及荣王世子扯上关系吧?除非是那些深知底里的人。
京城,镇王府。
因为是世袭,所以现在纵然是成了摄政王,杨术这里的匾额还是不曾换掉。此时在府中的东厅之中,一脸沉静的杨术正看着坐于上位,虽然年龄小过自己,当时却高出一个辈分的男子,道:“叔父这就要走了么?怎么也不在京城多住两日?术儿这里别的没有,上好的客房,可是给您备着呢!”
此次的变故,在杨术初知时候震惊不已。自小就被灌输着忠君爱国道理的他在得知先皇居然是被杨存给……
弑君这个事实,在他的意识之中简直就能大过天去,无法接受。当时差一点儿就去找杨存理论了,连一直遵守的尊卑都顾不得。
幸好,被地奴地拦下。
事情的真相,杨术不知道,不代表与别的五行之灵们心灵相通的地奴就不知道。尽管是一直看不上杨存的为人,但是涉及到自家主人安全的问题上,地奴还是难得地和杨存站在了一起。
所以也就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杨术。
震惊,愤怒,难以置信。被各种复杂的情绪包围着,连一向以冷静自持的杨术也陷入了烦躁之中。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若老皇帝想着要整个杨家灭族,这一点,他可是着实接受不了。
他死可以,但不能让杨家也跟着灭亡。而还令他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包围着的,是一向以将杨家发扬光大作为己任的他,却在这一场事关杨家生死存亡时刻什么都没有做,而这个目标,也让看起来似乎很不靠谱的叔父给达成了。
说实话,那种感觉,并不好受。
好在在房中沉思了两日之后,他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件事关弑君一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看着杨术脸上明显地不舍,杨存放下手中一直把玩着的茶杯,道:“不过是回去一趟,又不是不回来了。这眼见着就要入冬,京城气候严寒,我怕受不了。”
哪里是他受不了啊?有炎龙在身上,又有八丹的半仙实力,现在的杨存还会畏惧寒冷?只不过是心疼着自杭州千里迢迢而来,又没有任何修真功底的安巧怕冷罢了。自己这位叔父那颗疼惜女人的心,杨术又怎会不明白?只是不说破罢了。
又想起一事来,禀道:“新皇登记也已经有一些时日了,现在朝中局势也基本步入正轨。今儿有礼部尚书上奏说,胧月公主已经到了适婚的年岁,而正好又有好几国的使者代表他们国君前来请求联姻。术儿寻思着,这或许也是一个增加两国交往的好机会。只是具体想要选中哪国,却还是没个正经主意,特来与叔父相商,看叔父能不能给提点一下。”
杨存觉着自己遭受到了侮辱。打主意敢打到自己女人的头上,这些人,还真是闲的慌了啊!
只是这股子莫名的火气不是冲着杨术,而是那些还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小国家。等哪日得空了,好好研习五行之术,控制雨水,渴死他们!
杨术说完之后等了许久,也不见杨存开口。抬头时看到的就是杨存黑掉了半边的脸。
叔父在生气?可是,他在气什么?杨术完全摸不着头脑。
拉开了架势,杨存开始意味深长地做起杨术的思想工作来,道:“术儿啊,难不成你也觉着,这两国永修共好,只要送一个女人过去就好了?既然如此,那又何来的战事?既然女人的用处这么大,那我堂堂男儿的尊严,又该往何处去?”
杨术也沉吟了一下,道:“术儿从未这样想过,只是历来都是这样,才会……”
“才会怎样?”
杨存愤然,道:“那我再来问你,都说红颜祸水,误国误民。这难道真就是女人的错?倘若男人是个定力极好的,又岂会有被误的机会?不过就是借口罢了。敢做不敢当,真是妄为男儿身。”
“不论是盛世还是乱世,其根源,都喜欢与推到女人身上。那男人呢?难不成真就成了摆设,成了女人的陪衬?真正的男人,又岂会将一点薄弱的希望寄予女人身上?是好男儿的,想要什么,想追求什么,就自己果断那拿,去争。既然本来便是男人的附属品,那女人就更加应该站在男人身后被男人保护,而不是在关键时候被推出去……”
杨存被居然有人想要送胧月去和亲的消息打击的有些懵。说到最后,几乎都是口沫四溅了。
而那串夹杂着浓郁现代气息的说辞,也不知杨术听懂了没有?看他专注的样子,应该是没有怀疑到自己的别有用心吧?
果然杨术为人,真就是一个相当讨好的晚辈。非但没有拆了杨存的台,反而极为配合。
“叔父说的极是,是术儿愚钝了。”
杨术被杨存看似一番义正言辞的说辞说的一怔一怔的,到最后已经是满脸愧色。
见杨存狐疑地盯着自己看,又忙道:“术儿已经明白了叔父的意思,驳回奏折,将胧月公主的婚事暂时搁浅不议。”
“不议?为什么不议?既然年岁到了,自然就是应该嫁人的。”
杨存却又在“说服”了杨术之后,改口了。
“呃……这不是叔父的意思么?”
这回的杨术,是真的不懂了。
“术儿啊,其实从始至终,我只说了和亲这个做法的不靠谱,可从来也没有说过,胧月公主不能嫁人。”
骤然靠近,与杨术头对着头。满眼的猥琐,看的杨术下意识地就想要跑。
“那叔父的意思究竟是?”
还是果断说出来吧,若真是猜,恐天黑了都不一定会有个结果的。
“胧月公主这人嘛,自然是要嫁的。还要请术儿亲自去提亲的。”
“提亲?为谁提亲?”
杨术本不是愚钝的人,若是在正常情况下,早就猜出了一二来。可是今日被杨存一惊一乍弄的,还真是有些迟钝了。听到杨存说让自己去提亲,也就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嘿嘿”一笑,杨存脸上痞子气尽显。望着杨术的那张俊脸,一瞬不瞬地看着。
“嘶……”
杨术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地感到,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等着自己的。
果然,杨存很快就开口了,一字一顿道:“是为叔父我。”
“啊?”
感情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阻止和亲,是预备留着自己吃啊?并不知道杨存与胧月之间特殊关系的杨术,在反应过来之后,一头黑线。
不过自古男儿成家立业为一体,叔父现在位极人臣,也再无什么烦心之事。难得动了成家的念头,做侄子的,怎么着也要成全才是?杨术自然是二话不说,还管什么和亲事宜?为了杨存这个长辈也做了一回荒滩事,果真就去了小皇帝那里讨得一书圣旨。
据说,当得知自己将要被送去和亲,胧月公主直直杀上法华庵,直言要潜心礼佛。但在后来得知却莫名其妙地被许配给了当朝尊尚敬国公时,则直接踹飞了来人,其彪悍程度,让杨术为杨存未来的生活担忧不已。
众人皆以为胧月公主心有所属,不肯下嫁,正想推出谁去安慰一番,好好地说道说道,好让她自己知道是找了一个怎样的好夫君时,胧月却与当晚悄然回宫,等着做新嫁娘……
怪事年年有,也不知是多事之秋还是怎的,总也感觉今年的就格外的多!
第九章女人的事
京城诸事一定,在镇王府内接了娶胧月的圣旨之后,杨存便带着众人回了杭州。正式迎娶的婚期定在了三月之后,他还需去杭州敬国公府好好的准备准备。
此次进京,安巧姐妹不曾跟着李彩玉他们一道去了,见到杨存回来,自然欣喜异常。杨存则是更甚,日日与她们几个欢好,做着三女一夫的销魂趣事。
最后的结果却往往是三女皆是怠倦到无力承受,杨存却还是不肯尽兴。许是修为一下子提升了太多的缘故,他总也感觉自身有着用不完的劲儿。
通常这个时候,他都会都找高怜心。高怜心有木之灵宝在身,不论杨存怎样的折腾,都经受的住。唯一有些羞人的就是,只有高怜心自己知道,她下体羞人处的肿,可是都没个消除的机会。
安巧姐妹,李彩玉,这三人早就让杨存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在一起玩弄,又一开始的羞臊再到现在,已经是可以淡然面对。可是高怜心却始终不肯加入到他们之中,无论杨存怎样说,都是不肯。
若是杨存想要,只愿意关起门来,只剩下两人时,才由着他任意索取。
对此,杨存非但不曾生气,还格外珍惜起她来。
这也并不是就说,轻看了那三个。不过是各有特色,各有个的韵味罢了。
装饰的富丽堂皇的寝室内,最惹人注意的,不是其豪华程度,也不是一步就有一个夜明珠照明的奢侈。而是那张足足有五米宽的红木雕花大床。
这般的宽度,一般地用来怎样玩闹的,只要是知人事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室内,明亮如昼。空气中淫靡的气味已经淡下去了不少。而在大床上,横竖不规则地躺着三个浑身赤裸的女子,皆是闭着眼睛昏睡。洁白的,上面布满了斑斑点点青青红红痕迹的娇艳肌肤,从随意搭在身上的被子下清晰可窥。
而她们身下的被单上,那些浑浊的体液已经凝固。连着她们下体幽深的花园深处溢出来的一起,都书写着一幅别样的淫乱。
好一个春色无边。
只是遗憾的是,造就这一切的男人,此时却是没有了身影。
距离此处隔着一条走廊的客房之中,住着高怜心。此刻从她房中不断传出的嘤咛娇喘,无不说明着溜出寝室杨存的去向。
“怜心乖乖,来,给爷舔舔……对对,就是那样……嗯……嗯嗯……再用力一点儿……用手……上下移动……哦……就是这样,快快……”
“爷,您的宝贝,实在是太大了……怜心……吃不了啊……唔唔……”
“不会不会。小心一些,把嘴张大。慢慢的往下吞咽……不要急……嘶……轻点……你这是要吸断爷么?恩啊……好舒服……”
“唔……慢……点儿……唔唔……”
女人的声音,就如被吞噬掉的一般。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只有男人舒服的喟叹,和下体拍打在脸颊上的声响,以及“噗噗”的唾液声响。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总要做些什么事情来打发时光才好。
古人将洞房花烛夜放进了人生四大喜事之中,在马眼大开,将乳白浓稠,还带着腥味的精液射进高怜心那道细细柔柔的嗓子深处时,杨存一边抽搐着身体抵挡着紧随而来的痉挛,一边由衷地感叹。
古人真是太明智了啊!洞房花烛夜,男女交合欢爱时的快感,果真是难得的美事一件啊!
自然,生活中不仅仅只是有享受。杭州经过了定王一事的变乱,又经历了新皇登基时的动荡,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杨存去处理的。所以其实严格算起来,他呆在府中的时间,也不是很多。
也就导致了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够照看的上的。
这日杨存自外面回来,刚踏入府中,就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下人们都低着头不敢看他,连杨三也是。唯唯诺诺的,让他很不怀疑杨术随时都想着开溜的心思。
好在这样的怪异在看到立在庭院中高怜心那双红肿的眼睛时,也就顾不上了。
“怎么了这是?眼睛怎么肿成了这样?”
几个大步过去,杨存忙将怜心搂进了怀中。没想到只是出去了一趟而已,她就成这般了?在这府中,还有谁这么不长眼的,给惹了他的心肝?
“谁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