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牟雅分别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半钟的事情了,出来后,发现天气不太好。
来到林琳的单位后,才知道她去北京开会了,张慧珊疑问道:“你既然有事情找她,为什么不打她的电话啊?”
“她手机关了啊,打了好多次。”
“没有的啊,你来之前的她还打过来问这里的情况呢,哦,对了,你打的是她的尾号为6166的那个吧?你没有她的我们集团的短号吗?我给你吧,林一号的短号很好记的。”
“哦,是这样。”
原来如此,先前还在奇怪她这样老是关机万一单位有什么事情,属下无法在第一时间联系到她这个一把手该咋办,而如今知道她仅仅是关了她认为可以暂时躲避的打扰,说明她这一刻不想被她所认为的不重要的打扰所打扰了。
想到这个,我笑笑,道:“不用了,也没什么事情,等她回来再说吧。”
“吆,不重要啊,看来别人在你眼里……”
张慧珊听了,嘴里不无醋味的嘀咕了一句,道。
这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变得阴霾,有着一丝丝的细雨,用什么人的话说,这样的天气适合偷情,哪怕上午的时间里刚和牟雅有过。
几分钟后。
我一边挑逗着怀里的张慧珊,一边从她西裤里掏出手机,舌尖轻舔着她光滑的耳垂,道:“要不要告诉你老公,你现在下面有多湿?”
说着,另一只手穿过她白皙的肚皮,探入深处摸着,那里湿透了我的两只手指。
因为我由一本书上看到,想要征服一个女人,有时候从征服她的肉欲和摧毁她的最后的矜持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之一。
“要,你敢吗?”
张慧珊逞强地说道。
“你打。”
我知道这干练的张慧珊平时端庄,其实在优雅的外表下也有着一颗很是狂放的心,但像这种挑战着她心理极限的行为,会让她心跳如炸弹般爆炸,却又像毒品般吸引着,无法抗拒。
果然,她抢过我手里的手机,看得出手是颤抖的,却用最快的速度按下一串数字,接着变成两个让人心跳加速的汉字:“老公”。
我知道她不给自己考虑的时间,更不给自己退缩的机会,如同毒瘾者夺去毒物一般的无法自拔。
“亲我!快,嗯嗯。”
她扭头过来把我的头往下按,,道。
我们的舌头飞快地缠绕在一起,随着唾液在彼此嘴里、下巴,甚至身上流淌着,手机里已经响起了彩铃。
“抓紧时间!把口水给我,嗯,啊。”
现如今,她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几乎在此时达到高-潮。
我嘴角微微上扬,眼角扫视着这个已经不是用淫-荡可以形容的少妇,想起认识的时候还如何高高在上,如何不可一世,现在居然在办公室里给我如何抱在怀里为所欲为,更使我兴奋地打着冷颤,下体不由得硬得像根铁棍一般,戳着她的后背。
这个小细节真是意想不到的奏效,我想此时使她兴奋得不能自己的并非只有我的吻和彼此的缠绵,而是那个即将接通的电话。
这种躺在别人怀里亲热而又拨通自己老公电话,即将和老公通话的无比刺激感,真的是战胜了一切,包括仅存的那么一点点理智:一种既害怕又冲动无比的行为,总像踮着脚尖偷偷进入别人家里,窥探别人的**一样让人心跳,让人起鸡皮疙瘩。
“喂,慧珊。”
彩铃突然中断,一个男人接起了电话,声音就在我俩的耳边响起。
“嗯,老公。”
“怎么了?老婆,你从来没有在中午的时候给我打过电话啊,没有午休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我轻轻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往下褪,用力掐了下她那能让异性神魂颠倒的浑圆的臀部。
“嗯,就是睡不着无聊,给你打个电话,看你,在干嘛?”
张慧珊强忍着疼痛和沉重的呼吸声,道。
然而,这已经足以刺激我亢奋到极点的神经,把的臀部一抬,再往下一沉,两个连贯而简单的动作,尽量不发出多余的声响,简单而顺利地进入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