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背后出传来一阵叫唤,竟然是蒋晓红在说梦话,随着“噗”的一个翻身响声,证明了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想象着蒋晓红那仅略输于杨澜欣的身材,开朗的性格,以及和她昨晚的激情,此时,这一个意外的小插曲,使自己突然又来了念头。
不错,为何不享受一下前所没有过的刺激。
想于此,腰往后一弯,臀一收,硬邦邦的硕大从带着很多粘粘的液体从杨澜欣的体内抽出,迅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和蒋晓红来了个面对面,把身子向她移动了一下,两手摸了过去。
她没出声,没说话,只是用手推开了我摸在她胸部的那只手,这一动作更激发了我的情趣,两手按祝糊的肩膀,用力往下一推,她的身体向下移动了三十公分有余,然后,抓祝糊的头和头发猛的向自己的腹部按去,臀部一挺,那根早已等待的利器抵在了她的嘴上,她左右的摇摆着头,极力不让那个东西进入口中,无奈,我两手死死的抓住不放,又一用力。
“唔,唔”
她的话语无法从口中说出,只有鼻腔传来唔唔声。
越是反抗,越受刺激,用手抓祝糊的头发不停地来回摆动,没几下她反而安静了,不再反抗,很默契的配合着我的动作,并开始用舌头围着那个小小的头部旋转。
从没有过的兴奋,从没有过的场面,从没有过的刺激,很快一倾如注,全部射入她的口腔。
我放开了她的头发,放开了她的脑袋,无力的静静的躺在那里不动了。
她从毯子中侧着身爬着露出头来,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只手的手指点在我的脑门上,看到她这个十分好笑模样,我有些使坏一点再,突然伸出一只手,掐在她的咽喉处,她“呜呜”两下,嘴巴一抬,头一仰,一个吞咽,口中的液体全部下肚了。
此时,我想她肯定会爆发一下,要不踢腿,要不吐我一脸,要不动手扭几下,最糟糕的是低声骂人,然结果完全出乎预料,什么都没发生。
她只是向我的身旁移了一身子,一只手搂在了我的腰间,把头埋在我的胸前,长长的头发顶在我的下巴上,一股清新的发香袭入鼻腔。
我晕了,晕眩中失去了知觉。
(2)
第二天,起来各自先后洗刷的时候,我刚穿好衣服正要出去,和蒋晓红走了一个对脸,她朝我一瞪鼻子,低声道:“十足的坏蛋一个!”
“是,是两个蛋,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一害,吃饭时多喝点汤,有助于消化。”
大家都洗刷完毕,路过客厅,双眼仍旧红红的吴成军呆呆的看着我们,我进屋把他的衣服拿出来递给他。道:“怎么样?酒劲下去了吧?以后记住别这样逞能了,给,衣服,起来吧。”
“还是兄弟好,这就起来。”
“不是我好,是酒好,你我都要多谢谢那瓶酒,叫什么名字来着来?”
“是,是,酒好,兄弟更好,起来了。”
因为是在这里的最后一顿饭,老板娘精心的准备了一番,更是特意加了一个蒸螃蟹,个头又大又肥,成了两个孩子的首选,吃着的,拿着的,看着的,最后两人把每人一个的东西平分秋色,都成了他们的盘中餐,大人们都开心的笑着。
孩子就是孩子,没有半点的虚伪,没有半点的掩饰,想吃就吃,想要就要,乐在其中。
别人大口小口的吃着,吃的还是那样的香美,蒋晓红却吃一点琢磨半天,慢嚼细咽的有一些出奇,夹起一筷子菜看半天,好像什么都不对胃口。
“咋了?哪里不舒服?”
张梅问道。
“没事,不想吃。”
蒋晓红回道。
杨澜欣也关心的问道:“没睡好,还是感冒了?”
“没什么,只是有一点恶心。”
“老婆,你别是怀孕了吧,这可太好了。”
吴成军惊喜道。
我当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却也得把戏给演真了,就笑着道:“若是真的话,那可恭喜你们了。”
“怎么可能?不是。”
蒋晓红一皱眉,道。
“怎么没有可能,我们……”
蒋晓红瞪了他一眼,道:“不是就是不是,可能昨晚喝多了,你吃你的饭,瞎想什么?”
然而,只有我心知肚明,她是有口难辩,吴成军成了出气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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