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像是难以相信的样子,然毕竟是掌管一国企的人,很快便镇定了下来,朝我道:“你刚才说的不像有什么,要是,先等等也行,看看再说,这段时间先不要跟他们有工程业务上的关联。”
下来后,回到张慧珊的办公室,心说跟她打个招呼再离开,不想走进去后,竟然发现里面又换成了另一个人,正是杨澜欣,而那张慧珊却不见人影。
“林飞。”
杨澜欣欣喜道,因为多次在一起过,不像旁人,她那种发自肺腑的欣喜让人心中一暖。
“澜欣姐,你怎么来这里啊?”
“我以后可能就在这里上班了,今天是过……”
(2)
天气越来越暖和,让人的心里渗进了一层淡淡的酥麻的感觉,自从那次在“祥和大厦”的饭店里跟戴长林杨澜云吃过饭后,牟雅一直就没有再跟我联系过。
在一个没有征兆的下午,走道里空旷静寂,既没有发生寻常的嘈杂声,也没有来往噔噔的脚步声,手机响了。
下楼,出来。
在阳光下,牟雅细眯着眼,微笑着,黑色的着装更衬托出她皮肤的白皙,那种白色在阳光下有蜜汁的芬芳,使人有做梦般的感觉。
“你怎会到这里找我?”
“你以前不是说过一次嘛,我记性怎么样?”
她不回答,又反问着,很是优雅的姿态。
“是不欢迎还是?”
她道,脸上掠过一丝揣摩的神情,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忙摇头,心里却升起了一股狂热,老实地说,这一段时间里,我好几次忍住想找她的冲动,这时我的心里突突地跳,一阵期盼已久的潜流涌动,脸竟有些发烫。
“就让我在这站着。”
她问道。
“晚饭时间快到了,要不给个机会,单独请你一次?”
我的口气更像是在探问。
“那好吧,听说‘上海饭店’的大厨的菜做得不错,杀你一回,成吗?那边是你的车吧?”
事实上,距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上海饭店”三楼的大厅静悄悄的,服务生懒散地打着磕睡,我向他要一间最小的包房。
进去后,牟雅许是发现里面的陈设出乎她的意料,墙上是一种淡雅的墙布,粗糙艳丽的窗布一直拖曳到了地面,奢侈而陈腐的气派,地毯却是一种情调别致的紫红,类似凋零的玫瑰花瓣。
“以前我确实不喜欢这里,现在,我把自己想象是这里热闹而放纵的一份子。”
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后,道。
这时候,我注意到了她的发型也变了,是一头大卷蓬忪的盘发,有四分之三掠过左额,堆泻到肩上来,左边平着耳际却插着一枚碎钻镶成的大蝴蝶,两张翅膀振翅欲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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