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新海在风雨中飘摇着。
城郊,一高档私家车内。
“啊,再深点,再深点。”
中年美妇红着脸,拧着眉,骑在副驾驶的男子腰间,激烈套弄着,上身的套装开着散挂在胸前,紫色文胸脱落了半边,一颗圆大的丰乳波涛荡漾,下身的裤子已除了一条腿,肥美的臀肉撞起层层肉浪,殷红的下身贪婪的吸吮着棒身,喷吐着浓浆。
美妇像是已经到了兴头上,紧紧抓住把手,手指关节已有些泛白,车体上下晃动,随着男子低沉的闷哼,她绷直了身体,乳峰高高的挺向身前,伴着一声:“不行了,舒服死了。”
于是,车内就只响着一对男女的喘声了。
过了会,男子摸着美妇的**,笑道:“喜欢吗?”
“喜欢!这几天可憋死我了,他最近也不出门,今儿好容易找了机会,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
美妇似乎意犹未尽,肥臀轻轻的扭动着,裹吸着体内的东西。
“再忍些日子,快了,快了。”
“你总是说快了,这也行,反正这么多年也忍了,可女儿上位婚事怎么办?”
“不用管,我比你更疼咱那宝贝公主,等等,他不出门,都做些什么?”
“没什么,看看书,喂喂鸟,不然就是睡觉。”
“哦。”
片刻后,车子再次晃动起来。
(2)
风雨虽是热烈,也烈不过我和杨澜欣。
卧室里拉着厚厚的帘,雨打明窗的沙沙声仿佛指挥,**厮缠的啪啪声宛若伴奏,这一切都是为了主角柔腻动听的个人演唱会。
不对,不是演唱,是欢叫声。
洁白的床饰凌乱的散落,一双秀美的白足紧紧的弓着,修长无暇的大腿时分时合,丰满肥嫩的臀肉迎向侧后方的冲击,颤巍巍的变幻着形状,盈握的细腰拧成了s 形,一边高耸的乳峰握在我的手中,只有**不小心溜出了指缝,纤直的颈项布着点点吻痕,红唇吐着檀香和美妙的娇喘,鼻尖处一滴汗珠正在凝结,眼看就要滴落,不知会不会滑进峰峦之间,迷蒙的双眼漫着水雾,在长长的睫毛扇动之下,如同活了的山水画,湿漉漉的长发无力的铺在枕上,只有淡淡的光泽诉说着主人得到了多少滋润。
绝美的女人,绝美的画面,而最美的却若隐若现,只有在长腿翕张之际,婴儿嘴唇般娇嫩的花瓣才偶露峥嵘,原本惹人怜爱的粉色变成了瑰丽无比的红色,被庞大的巨龙挣得好似随时都要裂开,粘稠的淫液凝成了一道漫圆,附着在狰狞的凶器上,越聚越多,花瓣不情愿的忽地被巨龙带了进去,咕唧咕唧的鸣叫着,叫的多了,“噗呲”荡出一股汁来,汇成了溪流,流入了深陷的臀沟,可是圆鼓鼓的臀肉更是繁忙,一会夹,一会挤的,那股汁液便洋洋洒洒的滴落在床上。
“林飞,林飞。”
“叫错了!”
我回了杨澜欣一句,又接着埋头猛干。
“哥哥,哥哥,好哥哥。”
“乖宝贝,这样才对嘛,做什么?”
我在心里想着茹姐这女人就是你,边揉着杨澜欣的丰乳边**着,动作慢了下来。
“可,可不可以停一停?”
“为什么?宝贝儿累了?”
“不是不是啦,人家只是想叫你慢一点,你这么凶,人家又要来了,可我,可我不想那么么快嘛。。。。。”
“想让我慢点,想多享受会是不是?那好办。”
我缓缓抽出分身,而杨澜欣那柔嫩的花房似乎极为不舍一般,扑棱棱的抖了几下,长长呻吟了声,身子被平放到了床上,分开她傲人的长腿,那里就如一张开了小嘴般殷红,将硕大在泥泞的溪谷里搅了搅,慢慢沉下腰。
“澜欣姐,你真美,对了,你怎么想起来找我了来了呢?我说的那事想通了?想换份工作了?”
我软声的道,当然了,在心里也确实是希望有那么一天和茹姐重逢相遇,自己能跟她生育我们两个爱情的结晶。
杨澜欣正魂不守舍,忽听此言,俏脸一红,嘴硬道:“哪有,人家是碰巧路过你店,就跟你打个招呼。”
“我在里面,店门上又没写着我的名字,更何况新海市叫林飞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你怎么就能确认是我,哼,难道你还不承认?”
我挺着硕大,“扑哧扑哧”的连番猛抽猛送。
杨澜欣花容失色,忙道:“承认,人家承认还不行了吗?”
我干脆把她的身子打了个对折,大腿压到胸前,捧着白瓷般的肉臀,大力纵送起来。
“哎呦,哎呦,怎么又说话不算,唔,别那么深啦。”
没了和风细雨,取而代之的是暴雨狂风,我充分发扬铁人精神,“噼噼啪啪”狠插着那仙人洞,也不她好像气都喘不上来,汁液流的越多,片刻臀下就湿了一大块,先前耀武扬威的冠军,立刻就屈居第二了。
于是,杨澜欣的叫声就像是时钟的指针,转了一圈后整点报时,随着我磅礴的发射,尖叫着没了声息,只余下茭白的**剧烈的颤抖。
床上云收雨歇,外面的风雨也跟着轻了。
我却童心大起,存了心戏弄她,连亲带摸,在她的耳旁厮磨低语,专挑些下流的话,诸如宝贝儿,哥哥搞的你舒不舒服一类的话语。
杨澜欣本就没了力气,又不敢乱动,生怕自己身体里的那根怪东西再硬起来,只得红着脸应付道:“舒服,宝贝儿好舒服,行了吧?唔。”
说着,说着羞臊不已,把脸蛋贴上我胸膛,温顺的像是慵懒的猫儿。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俩的关系直线升温,我发现我越来越痴迷于她的身体,每天的工作之余,总要到她的住处小小的激情一番,我们从床头做到床尾,做累了就休息,休息完了再做,我们像两只不知疲倦的野人,因为开着空调,所以只要是在住处几乎都是不穿衣服,只知道疯狂。
直到一个星期以后,因为另一个女子的闯入,我们俩才终止了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
原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