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蹲下,龟头抵住嫩洞慢慢顶入。
「哼嗯……」
汤加丽大声呻吟出来,可怜的嫩洞又被光头巨大的粗棒扩张成大窟窿。
「很爽吧……」
汤加丽辛苦的抱紧桌子的两边,光头肉棒的进入了,让她有一种快窒息的痛苦。
「慢慢来!」
光头一手扶着汤加丽的小腹、一手穿过她腋下抓住她的肩头,然后微偻着背、一振一振的挺动结实的屁股,毛茸茸的下体「啪啪」的撞击在她湿亮的臀丘上。
「咿……啊啊……咿……啊啊……」
汤加丽就这样被迫踮着脚让光头干,粗黑的大肉棒在她滑烫的嫩穴内啾滋、啾滋的进出。
「不……啊……啊……」
痛醒了的汤加丽来不及求饶、就又被肉棒顶得头晕目眩、连连哀叫,光头原本扶着她的一边腋下,但她被顶得花枝乱颤,根本抓都抓不稳,无法挺直身体的汤加丽弯下腰一手按在地上。光头索性放开她的肩头改以双手握住她的柳腰,一波波的猛干起来。
「啊……啊……不……啊……啊……要……」
汤加丽痛苦的哀吟浪叫,她像狗一样手撑在地上,两条腿微弯的站着,身后的光头在猛干着她的阴道。
「走……爬到前面去……」
光头的下体顶着汤加丽的屁股要她往前爬,腿酸骨软的她那里还爬得动,在光头硬推之下,她歪七扭八的爬到浴室隔间的落地玻璃前,光头将她上身拉起来紧压在玻璃上继续干起来。
「啊……不……啊……」
汤加丽的两粒丰满的乳房紧贴在玻璃上形成一片肉墙,深红的乳晕扩散成圆圈,光头愈干愈来劲,结实的屁股肌肉随着肉棒进出窄穴而强劲的缩动,性能力特强的他,一点都没有要丢的意思。
「呜……」
汤加丽已被插到快失去意识,两条胳臂趴在玻璃上乱抓。
「啊……求求你……快点……出来……啊……我会被你……弄死的……」
汤加丽昏天暗地的哀求。
「受不了了是吗?」
光头突然停下继续插送,不过肉棒仍插在汤加丽的屁股间,他用两条粗臂环住她的柳腰、兴奋地喘着气在她耳边问道。
「呜……你的……那个……好……大……胀的……人家……很痛……」
稍微得到喘息的汤加丽激动颤泣的回答。她再也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光头抱着汤加丽的腋下将她扶起来。
「坐在我身上!自己把鸡巴塞进屄里!」
光头命令着汤加丽。
「不……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
汤加丽伤心的哭着求光头。
「少废话!想让我更粗暴的修理你吗?」
光头扯着汤加丽的头发对她咆哮。
她羞辱的哽咽着,反正怎样都会被奸辱,她已不想再抵抗了。
「快点……」
光头大声的催促。
汤加丽忍着强烈的羞辱感,面对着三个垂涎恶心的男人,手伸到后面握住光头举起的大阴茎,屁股慢慢的往下坐。
「嗯!」
坚硬的龟头顶到火烫的湿缝,汤加丽闭上眼、仰着脸轻叹一口气。
「对准后就插进去!别拖拖拉拉。」
光头粗鲁的催促着,汤加丽抓着肉棒将龟头校准阴道入口,咬着唇慢慢的套入火烫的巨根。
「嗯……哼……」
每一次被插入都是那么紧,汤加丽有时真恨自己的阴道为何要那么窄、让这些禽兽百玩不厌、而且也使自己被蹂躏时又痛又涨。
「哦……真舒服……」
光头满足的呻吟,汤加丽整个屁股已经完全坐下去,肉棒贯满她的整条阴道。
「哼……」
汤加丽有点踉跄的要往前倒,光头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身上。
「我的鸡巴大不大?」
光头吻着汤加丽性感的后颈问道。
「不……知道……」
汤加丽辛苦地喘着气回答。
「那你喜不喜欢被大鸡巴操呢……」
光头一边问,屁股还上下的挺动,汤加丽的臀肉被撞击而发出「啪啪」清脆的声音。
「啊……不……知道……」
汤加丽被插得根本无法思考。
「我让你不知道……」
光头疯狂的耸动着下身。
「呜……」
汤加丽咬着唇轻轻的叫出声,她的脚趾踮在地上、屁股夹着光头的怒根上下激烈的套动着。
「好……好舒服……」
光头「呼呼」地喘着气,把汤加丽的两条腿分别抬上他两边大腿上搁着,让肉棒干入她翻红嫩穴的景象完全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告诉我……喜不喜欢……被我操啊……」
光头蠕动着屁股、激动的问汤加丽,她粉红的黏膜规律的吞吐着怒棒根部。
「嗯……哼……」
汤加丽闭着眼、张开嘴激喘着回应。
「哦……哦……哦!」
光头的手紧紧的抓着汤加丽的乳房、整个人向后仰直翻白眼。他那被娇嫩小穴不断套弄的肉棒已膨胀到极点,汤加丽在他的欺凌下,不只是屁股激烈的上下动,还不停扭动挣扎。
「慢……一点……」
光头被一波波酥麻的撞击搞得快要喷精,他还想挣扎争取晚一点泄出的时间。但是汤加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被侵犯的身体,一边哀叫一边愈来愈激烈的夹着他火烫的肉棒乱动。
「啊……我……我要射了……唔……」
光头终于被汤加丽激烈套动的嫩穴搞到失守。他双手用力的抓住她的双乳、强壮的手臂浮出明显的肌肉纹理和粗筋,一股强烈的酸麻充涨到龟头,他忍不住挺起下体,火烫的肉棒在窄穴内暴涨一圈。
「啊……」
汤加丽被突然暴涨的肉棒撑得全身酥软,一手紧紧的抓着光头的大腿,滚热的浓精瞬间已爆发出来,她辛苦的哀吟着向后仰、腰身弯成性感的弧度。
「哦……哦……哦……」
光头一边叫一边挺下体,汤加丽也跟着抽搐,光头连喷了好几次才把浓精完全射完。
「唔……你这个骚婊子……你真……要我的命……我……快被你……掏光了啊……」
光头喘哼哼的搂着虚脱的汤加丽,逐渐变软的肉棒还插在她黏肿的嫩洞里,好一会儿他才爬起身,当软掉的肉棒从嫩穴口拔出时,龟头还从里面黏出一缕白精。
「干……真得好爽……老子腿都软了!」
「我也是……好象被这婊子的屄,把我的库存都掏光了。」
「我也是被吸光了……到底我们一共灌了多少浓汤进她的骚屄里……」
「抱起来看看!这婊子到底吃了我们多少精液?」
外地人伸直双腿坐在浴室的地上,对光头和小个子说。
光头和小个子走过去,一人抓着汤加丽的一条手臂,将她拖到马桶前,然后架着她腋下,扶起她软绵绵的身体。
「我来……」
光头握起汤加丽的脚踝、逐次将她两条腿抬上马桶座上蹲着,昏昏沉沉的她在男人两边扶持下,像小便一样蹲在马桶上,男人们清楚的看到她两腿中间唇肉外翻的肉缝。
「出来了……」
三双眼睛兴奋地看着,一缕浊精从汤加丽缩蠕的肉缝下缘开始流出来。
「快拿碗来接……」
外地人忙使唤小个子,小个子赶紧拿起一只破碗伸到汤加丽蹲开的两腿间,但是浓浓的精液要出不出的悬在肉洞口。
「出不来!我帮你挤一挤……」
外地人用手指压揉着汤加丽肉缝两侧肥软的耻丘。
「嘤……」
汤加丽昏沉的呻吟一声,阴户内湿红的黏膜用力缩了一下,精液像浓浓的牛乳般流出来,一下子就已接了小半碗。
「应该还不只这些……」
外地人索性把手指挖入汤加丽滑烫的阴户内塞弄,已经湿漉漉的黏膜被挖得啾啾发响。
「哼……嗯……」
汤加丽激烈的缩动肚子呻吟,一只踏着马桶边缘的脚也因此滑了下去,光头马上又帮她抬回去蹲好。
「来了……应该很多……」
外地人啾一声拔出湿糊糊的手指,一柱黏白的精水像尿尿一样随指头喷出来。
「真多……好象给牛挤奶一样……」
男人们兴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嗯……」
汤加丽在昏沉中呻吟着,胯下一柱一柱的不断流出热精,一个碗接不够、还用另一个碗接了小半碗。
「你还敢不敢……不听话?现在……你好好的想想……再不承认偷钱的事,我会让你后悔的……」
外地人点起一只烟,对着瘫软在地上的汤加丽说。
「我……没有偷钱!」
汤加丽无力的回答。
「是吗?嘴还真硬……你嘴角……脸上和屄里不是还留着我们的精液吗……那时候你可是感觉美妙无比呀……真是楚楚动人啦……」
外地人的这句话,让汤加丽感到无地自容。
「还是不承认吗……你好好想想……要是我们把刚才操你时的录像带拿出去卖……」
外地人问。
「住口!你们不是人!」
汤加丽小闭上湿红的双眼不住的啜泣。
「我看……你还是把偷钱的事承认了吧?」
外地人仍旧没有放弃。
「……」
汤加丽欲言又止。受到性攻击后,女人在心里上已处于被动。
「好!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外地人说完这话,把眼睛瞟向她那满是精液的阴部。
小个子立即心领神会,一把将汤加丽从床上拉起来,飞快地用绳子绑住她的双手,然后将另一端扔过不高的屋顶横木上,用力将她全裸着吊在空中。光头很轻松地把她的双腿分开绑住在两边,她的身体呈人字被吊起。
外地人阴险地用手在汤加丽的阴部摸了一把,手上全是精液。
「真是太美了,你们看!她阴部沾满精液的样子!这才是真正的女人。来给她的下面拍个特写!」
外地人说话时眼睛看着汤加丽。
「请……请你们不要再拍了,我……我说。」
汤加丽终于屈服了。
「臭婊子……你终于认了!你干了这么卑鄙的事情……你说应该怎么惩罚你呢……」
外地人下流地看着汤加丽。
「过来!把这个……全给我喝进去。」
外地人接过小个子手中的盛满浊精的破碗,递到汤加丽的嘴边。
汤加丽哪敢不从,她顺从的接过装满精液的碗,闭着眼睛唔咕将碗中那些腥滑的浊液全部咽入肚里。
一部分黏呼呼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来,沿着她的下巴、脖子流在了身上。
外地人看着大口吞咽的汤加丽,满足地笑了。
第17章
在外地人的逼迫下,汤加丽写下了一张欠条,然后她被外地人和光头他们挟持到家里,拿出存折和密码交给他们,她辛辛苦苦积攒的五千多元就归外地人所有了,在她饱受强奸以后。
「这样多好……要是你早点识相的话……你也不会……」
外地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请你们走吧……我……我想安静一下……」
汤加丽流着泪说。
「这可不行……钱是给了……可是有谁证明呢……你不是还写了欠条吗……它好象还在我手上吧……」
外地人在带汤加丽出来时,叫她写了欠条,但她给了钱了,外地人却并不想把欠条还给她,这意思谁都明白。
「你……你真不人……」
汤加丽气极地说。
「是啊……我不是人……不过……我的要求也很简单……只要你再陪我睡一觉……我就把欠条还给你……还有录像带也给你……」
外地人的要求十分过份。
对这样的无赖,汤加丽无话可说。但为了欠条和录像带,不留在他们手里,作为要挟她的条件,她只能屈从。
光头和小个子拿着存者先走了。
外地人搂着汤加丽进了她的卧室,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
「把衣服脱了……快点……」
外地人催促着汤加丽赶快脱去衣服,自己同时也开始将全身的衣服脱净。
汤加丽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在这微热的夜晚慢慢退下吊裙,又乖乖地解开乳罩,将上身一丝不挂裸露在外地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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