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俐慢慢走过高娃不平的路段,想起那天晚上,狗剩魔墙根闹她的事儿,狠狠地用力一顿他的胳膊绕道:“狗剩,你是个贱爪子对不对?”
“哎哟,二嫂,我怎么了?”
“你小子,一到晚上就爱捡石头,还不是贱爪子吗?”
“嘿嘿嘿,你绕我?”走着。
“谁绕你?再贱给你剁了。”跨步。
狗剩不知道是黄俐猜测,席还是红伟告诉她了,不然,怎么知道我磨她家的墙根呢?他抓住黄俐暖呼呼的手,嘿嘿嘿的又一傻笑。
黄俐听后用力甩开狗剩的手怨:“松开我,一边去。”
狗剩一闪身,嘿嘿嘿的又傻笑起来,接着戏闹:“二嫂,前面好走了,用不着我了是不是?”
“哼,知道就好。快走,家里的人肯定等急了。”
“对,快走。”快步前行……
杏花山村头,几位老人还在陪伴李婶站在那里盼等小玉的消息,他们看到一群人影走来急忙问道:“哎哎哎,你们是谁呀?知道俺那孙女小玉的病情怎么样了吗?”
“李婶,是我们,小玉没事了,你放心吧!”
“是红侄子?快过来给我们说说,担心死了!”
人们走到李婶身边,黄俐上前说道:“李婶,小玉得的是破伤风,送去的及时,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
“李婶,吓死你了,累死我了。”狗剩凑到李婶身边逗。
“哎哟哟,我的乖狗剩,你那小腿那么短,能不累吗?”
“李婶,看你说的。”羞怯低头,人们笑起……
李婶看着害羞的狗剩不好意思起来,歉意的说:“狗剩,李婶说错了,别生气,你们还没吃饭吧?”
“唉,差点没饿着肚子回来。”
“噢,哪是怎么吃的?”
“多亏红哥借的钱,买的包子,还是肉馅的呢!”
“是吗?”侧身看红伟,“红侄子,这钱可不能叫你出,花了多少,明天我给你送去。”
“李婶,花了四十多。”
“不多,吃饱就行,婶子给你五十。”
“这可不行,我还能赚你的钱吗?”
“不赚、不赚,快回去吧,你们都累了,明天再说。”
“就是,累死我了。”狗剩转身就走,人群随之散去……
红烟卧房里的灯光微暗,款爷身累体乏的从红烟娇柔的身上下来,躺在床边一动不动了。
红烟余味未尽,一拥瘫软的款夫怨:“哎哎哎,你的精神呢?怎么不动了?”款爷轻轻的一欠身,“爬山涉水啦,好累、好累啦。”
红烟听后羞涩的又一拥款夫怨:“哎呀呀,不要胡言论语,哪来的山呀水的?”款爷一揉红烟的挺胸,“这不是二郎山啦?累的我瘫在山下啦,动弹不了啦”伸手一摸红烟的河床,“山高水长啦,省了晨练啦。”
红烟拿开款夫的大手,羞涩的说:“贱爪子,哪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