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深夜,马小懒敲响了杏子家的房门,一轮圆月高高地挂在荒子村的上空,远处是一望无际的麦地,预示着来年又是一个好的收成,马小懒一边敲门一边四处张望,他很紧张,倒不是因为是第一次来杏子家,而是今晚,这是他和杏子的约定。
敲了一阵子门,很快,杏子跑来将门开了,马小懒进门后,有些兴奋地一把抱起了杏子。
杏子用手拍着马小懒的肩膀:“喂,小懒,你小声点,当心被人听到。”
但马小懒的确很猴急,他将杏子抱起,然后一溜烟地就冲进了厢房,对床上一放,他就要解裤腰带,但是没成想,裤腰带打了一个死结,他越急越解不开,直急的满头大汗。
这可把在床上的杏子斗乐了,捂着嘴巴笑起来。
“马小懒,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弄半天,连个裤腰带都解不开,你说要你还有什么用,来,来,嫂子帮你解。”杏子说着一翻身起来,完了从床上摸了一把剪刀,对着那死结用力一咔嚓,马小懒的裤腰带松了。
马小懒的裤子一下子掉了下来,露出他光亮的两条腿。
“杏子,快,我受不了了。”马小懒着急地说。杏子呢,倒是不急,先将灯关掉,然后才把衣服脱光,马小懒紧紧地抱着她,跟条狼一样的恨不得能一口吃了,杏子一边抚摸着马小懒强壮的胸肌一边说:“你呀,连个前戏都没有。”
“杏子,你就别斗我了,你知道,我想你好久了。”马小懒这话却是真的,忍不住让杏子浮想联翩,这一路走来真是不容易的,杏子边想,内心深处忽然就涌出了一阵酸楚。
想到了和马小懒的从前,杏子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就溃败了。
她将两条雪白的腿分开,对马小懒说:“好了,不逗你玩了,快进来吧。”
马小懒虽然急,却是个没经验的主,胡顶了很久也没找到方位,急的呀,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看着马小懒那谗样,杏子又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