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让她如醉如痴。
“你说,咱们俩像什么?”张辉傻傻地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像两只泥鳅呗。”大卫不假思索地道。
“呵呵,你真聪明,我也想说来着。”张辉用两个手指在大卫润滑的胸脯上划着,“你更像只泥鳅!”说着,仰着那张俏脸,伸手就抓住了大卫的下边。大卫不好意思地吻住了她的唇,两人的舌头再一次缠在了一起。好一会子,大卫才抽出来,感觉两片嘴唇有点儿木木的。
“我觉得这一次我肯定怀上了。”张辉说,脸上还抑制不住一种幸福。
“为什么?”
“感觉就是不一样,而且你是光着身子进去的,又没穿雨衣。”
以往每次干这事,到了关键时候张辉总会拿出那东西来让他套上。大卫本来昂然的情绪一下子就跌了一大截,甚至感觉好像自己的武器都让人削去了一截似的。
“咱们去洗一洗吧。”张辉一直那样拽着大卫走进了洗澡间,温热的花洒水帘喷洒在两个人的头上,将身上所有的汗水与垢物清洗得一干二净。大卫摘下了喷头,直冲在张辉的脸上,张辉都睁不开眼了。他又拿喷头去交口冲洗她的乳房。
“你可够殷勤的啊。”张辉全乐意这种享受。大卫一边欣赏着那对让他欲火喷烧的乳房想,真是怪了,都是乳房,有的女人也很大,可他看了之后却没什么感觉。也许这就是艺术与庸俗之间的差别了。大卫突然放回喷头,俯在张辉的耳朵上,张辉顿时被弄得奇痒难耐,“别,别这样,我受不了啦。”“我想再干你一次。”两个人曾经多少次赤裸裸的对着身子,可现在张辉的脸却还是忍不住红了。“你真有那么想?”张辉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能力,一连两战,他居然还像一个没吃饱的孩子似的再来一口。张辉弄不明白大卫今天是怎么了,她倒希望他永远都这么富有战斗力,就冲着刚才他那种炽热的眼神,她也要满足他一次,于是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大卫将张辉全身都涂上了洗浴液,无一处不是柔滑的感觉,他两只手在她每一个敏感部位摩挲着。一点也没错,张辉是个很容易兴奋的女人,一会儿功夫,倚在墙上的张辉就扭动起蛇一样的身子来,大卫并不急,而是慢慢地用那喷头将两个人身上的洗浴液冲洗干净,身体再一次紧紧地贴在那弹性十足的玉体上,嘴巴轻轻地抚弄着那两片肯定也已经有些麻木了的女人的唇。一只大手从张辉那丰满性感的屁股蛋后边伸过去。大卫的手指好长,上小学的时候,一个教钢琴的女老师曾想收他学习钢琴,可惜大卫家里穷,买不起钢琴。于是弹钢琴便成了黄大卫永远的梦。
“抱我过去好吗?”那是女人近乎哀求的声音。大卫残忍地拒绝了她,此时此刻,她是多么需要一种勇猛的力量刺进她的身体。她终于慢慢地倒在了铺了防滑板砖的地面上,像个无赖一样。每当大卫慢慢进入并触到里面那个硬块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会情不自禁地抖动一次。当大卫感觉张辉已经达到兴奋顶点了时候,张辉却搂着大卫的腰没让他再动,两片唇用力地吸住了大卫的嘴,两条粉腿也用力地夹着,让大卫动弹不得。大卫狠了狠心,猛抽两下,一股热浪窜进了张辉的腹内。
张辉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力气,浑身跟散了架子似的,是大卫将两个人的身体清洗了之后把她抱回屋里去的。
“今天你怎么这么有力气?”
“你也表现得不错。”
“你可从来没这样过噢。”
“不知怎么了,就是特别想。”
“你吃药了?”
“你才吃药了呢。都是让你那香水熏的!”
张辉才不信呢,“我可哪天都用这香水啊,也没见过你这样呀?”其实张辉也觉得自己今晚也比平常的欲望更强烈些,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尤其是她还猜想是自己诱惑力太强的缘故呢。
“张辉,我们不急着结婚好吗?”大卫终于鼓起勇气,他担心这会吓着她。她果然吃惊地爬起来问道:“为什么?”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什么事会阻止我们结婚?”
“现在你还不能理解。”
“要是缺钱,我们家有,到时候不都是咱们的?我爸可就我一个女儿。”
“我要的东西你爸不能给。不过你爸给我那辆车我现在倒想要。你能不能帮我先弄个驾照?”
“那好说。可是?”
“这是男人的事。以后你会明白。”
“你刚才是不是把我当成踢你屁股的小子了?”
大卫嘿嘿笑出声来,摇了摇头道:“我早把他给忘了。”
张辉又一次看到了大卫眼里那种神秘的东西,把还想说的话咽进了肚里。
“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我也一定会跟你结婚,但现在不行。”
“我会等你。”说这话的时候,张辉乖得倒像是比大卫小三岁的女孩,而不是大三岁。
“如果你发现我跟别的女孩在一起,你会吃醋吗?”
“除非那女孩长得跟猪一样丑!”
“哪有那么多猪?再说了,我跟猪一起你会舒服吗?”
“男人谁能禁得住狐狸精的诱惑?”
“呵呵,我还真想弄几只狐狸精养着,就怕你不乐意!”
“要是我也找几个帅哥养着,你乐意吗?”
“你养帅哥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养狐狸精呀?”
“我要一统江湖,没有几个爪牙怎么能行?”
“女人也能打天下?”
“告诉你,女人最有利的武器。没有女人还真办不了大事儿。”大卫忽然间换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腔调。
“那我呢?”
“皇帝能派皇后带兵打仗吗?噢,对了,当年‘娥眉绝世不可寻,能使花羞在上林’王昭君出塞好像也是为了打天下,不过,那时汉元帝并不知道她长得那么漂亮,是吃了毛延寿的苦头。要不,汉元帝能舍得吗?”
张辉也想,管了男人的身子管不了男人的心,况且,弄不好连身子也管不了。他既然恳当着我的面说了,证明他心里还是有我。“我就怕有一天你的心飞了,飞到了别的女人身上去了。”
“也许有时候我会用大蒜蘸酱吃上一口,但我永远喜欢的是大葱。”
“你们男人都这德性。怪不得连贾母都这样说,哪个猫儿不馋腥?”
“告诉你,我用的女人我不会藏着掖着的,说不定哪天还带给你看看,给过过目,看上不上档次呢。”
“想把我气死是不是?我看还是免了吧,咱没有那么豁达大度,我要是见了,眼睛里会冒火星。”
“跟你说实话,见了我跟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也不要放在心上,你是我的……”
“多少?”
“百分之五十!”
“好你个没良心的。”张辉用力地捶打着大卫的厚果实的胸脯。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