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作了从轻处理。本来按照法定情节,足可以定他个无期,但最终却判了10年有期徒刑。法院宣判后,郝军 没有上诉,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为他的案子尽了力。也正因为这样,在孟茹探望郝军的时候,郝军居然良心发现,主动提出了离婚的请求, 要孟茹今后嫁个更好的,还说孟茹是个不错的女人,这些年跟着他受了不少委屈……直说得孟茹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哭成了泪人。两个人在探 监房内搂搂抱抱,其状是凄凄惨惨凄凄,让人看了竟万般不忍,这也成了两个人结婚几年来最好的一次感情交流。
经历了郝军事件之后,孟茹发现自己更成熟了,这种成熟体现在她对很多事情已经看透。孟茹清醒地意识到,人生中的很多事情似乎早已 注定,那些得到的和失去的、罪恶的和美好的东西,在生命的自由面前显得都不重要了,荣华富贵又能怎样呢?不过是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谁又敢保证能够一辈子左右得了自己的命运呢?
最近天河市的领导班子里明显出现了两大阵营,一派是以丁日民为首的“实权派”,另一派是以冯刚为代表的“无权派”。两派之间的明争暗斗虽然见不到刀光剑影,但碰撞处也往往是火花四溅,在天河市的政治生活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深谙官场之道的人都懂得,这个时候往往涉及到一个站队的问题,排在哪个队伍的后面,对个人的仕途影响至关重要。现在高明就面临着这样一个问题,究竟站在哪支队伍的后面呢?显然,以市长丁日民为首的一派,由于把持着天河市的党政大权而显得无比强大。相比之下,虽然冯刚等人深得天河市干部群众的人心,却因为没有实权而显得相对弱小。其实,即便高明和丁日民不是宿敌,高明也不愿意和丁日民这样的人站在一起的。也许是小时候读的书多,受正统教育影响太深的缘故,高明总觉得丁日民之流特别像明朝时期善于弄权的宦官魏忠贤。很多时候,高明都想不通,像丁日民这样的人怎么能混进官场,居然还坐到了市长的位置。后来,高明干脆把丁日民的履历拿来研究了一番,研究的结果让他感慨万千,原来这家伙竟然是农村的大队书记出身,早些年时兴突击提拔干部,省里一个领导去他所在的村视察,丁日民为了便于领导的车子通行,居然将全村的路现修了一遍,然后将省领导所要视察的项目都统统安排好,再加上他天生长着一张会溜须拍马的嘴,自然是博得领导十分高兴,临走之前只说了一句话:“这样的干部怎么能不重用呢?”于是乎,他一下子就从农村大队书记的位置窜到了乡镇党委书记的位置。
迈出了这关键的一步后,丁日民更是如鱼得水,凭借着几个政绩工程,再加上适当的金钱开道,居然在仕途一帆风顺。丁日民的胆大是出了名的,早在他任五章县林业局局长的时候,别人都不敢动的天然林,他却一阵乱砍乱伐,将那卖得钱往上送了一部分之后,其余的都凭空挥霍了,居然也能够平安无事。他当城建局局长的时候,更是肥的不得了,开发商想要建一栋楼,不给他送个十万八万的,根本连门儿都没有。不过丁日民也不小气,每当有黄金地段高档楼层的时候,总是要先想着领导。用丁日民自己的话说就是:“身在官场,兢兢业业、踏实干事是没有用的,只要你能说会送,就肯定会平步青云。”当然,以上这些事情都是高明道听途说来的,究竟是否属实还有待进一步探讨,但高明始终认为这一切并非是捕风捉影。据说后来丁日民实在是捉得太甚了,五章县的老百姓不断地上访告他,他才被调到天河市来,而且还被提拔为了副市长。
高明手里掐着丁日民的履历,实在是有些想不通,这世道究竟怎么了?难道我们的干部体制真的出了问题?不!高明始终相信丁日民属于个别现象,整个天河市的干部队伍主流是好的,这就好比一个肌体一样,大都是健康的细胞,但是也难免会有那么一两个病毒或者细菌。只是高明倒霉,就这么一两个病毒和细菌还让他碰上了,而且成了冤家对头。
这些日子,高明总在考虑一个问题,他总想辞职不干了,仕途的无望让他觉得这么干下去简直是浪费生命,况且那每月800多元的工资对他实在是没有太大的吸引力。高明想,凭自己的能力水平在哪个私营企业打工不挣个一千两千的,所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当高明把想要辞职的想法委婉地透露给冯刚书记的时候,他第一个反对。他说:“你不要被眼前这些不正常现象弄得灰心失望,你要对我们的组织和人民有信心,有些困难只是暂时的,我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做‘公道自在人心’,绝对不会总这样的,而且凭你的能力水平,以后还是有发展的。”高明知道冯刚书记说的有道理,可他就是突然之间对仕途失去了信心。是的,有发展又能怎样呢?大不了当个局长、市长,人模狗样地在官场混上一番,可那不也要被官场中那些杂七杂八的关系所累?到那时都不知道自己是为谁活着了。不过眼下,高明还真没有找到合适的职业去做,他也只能按照冯刚说的,先这么糊里糊涂地干着了,反正自己是公务员,即便丁日民看他再不顺眼,也没有权利将他开除出公务员队伍,根本就不能把他怎样。
高明和丁日民搞僵之后,虽然为他的仕途发展带来了不小的阻碍,但是凡事有利必有弊,同时也为他带来了一个直接好处就是,他和市委副书记冯刚成为了朋友,一来两个人年龄相差不大,二来两个人思想比较接近,在很多问题上谈得来。当然,高明在与冯刚的接触上还是十分注意保持分寸的,毕竟人家是副市级领导,尽管没有架子,但也不能真的就当成哥们儿处。
孟茹在和郝军办理了离婚手续后,先是将自己居住的那套楼房退还给了郝军的父母。孟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如今郝军已经锒铛入狱,她当然不会再落井下石。虽说这房子照理也应该有她一份,但一想到两位善良的老人因为生了这么个逆子,短短几年几乎将所有的家产全部败光,孟茹就忍不住心软起来,所有的家产她一分也没要,都还给了他们。两位老人对孟茹的大度是感激涕零,一个劲儿地说郝军没有福气,这么好的媳妇都没福消受。孟茹搬走的那天,两位老人紧拉着孟茹的手,不住地抹眼泪,弄得孟茹这心里也像堵了一团棉花,难受的不得了。
孟茹又迅速地在豪园新区买了一套房子,三楼,120多平方米,宽敞明亮。本来她手头的现金是不够的,但她又找到了丁日民,诉说了自己离婚后的窘境,丁日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不但资助了一部分钱给她,而且给一个包工头打了电话,装修的事情被对方全部承包下来,没用孟茹花一分钱。
搬家那天,孟茹心情极好,她将自己的父母用轿车接到了楼上,在新家吃第一顿饭的时候,孟茹信誓旦旦地对父母说:“爸妈,以后咱家的日子好过了,你们要好好享享清福,再也不用为生活省吃俭用了。”两位老人看着装修奢华的大房子,胆战心惊地问孟茹:“孩子,这房子得花多少钱啊?你是从哪儿弄来的钱啊?咱可千万别干那违法乱纪的事情啊!”孟茹听父母这样说,忍不住“噗哧”一下笑了,搂着父母的肩膀说:“爸妈,你们就尽管放心吧,所有这些都是女儿凭本事挣来的,是合理合法的。”孟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充满了自豪与骄傲,她知道自己已经实现了人生的第一步目标,今后,她还将有更大的目标在等着她一步步地去实现。
自从丁日民帮孟茹办了几件大事之后,孟茹在他面前变得乖巧了,再也不提什么要把他们的事情捅出去之类的话了。每次温存的时候,孟茹都听话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儿,哄得老家伙很是开心。一次,在两个人准备亲热时,老家伙一边吻着孟茹的粉颈一边说道:“想不想弄个官儿当当?”孟茹还处在**过后的云里雾里,根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含糊地应承了一声:“哦?”丁日民又重复了一句:“我在问你想不想当官儿呢?”这次孟茹听得很清楚了,激灵了一下,马上清醒过来,嘴里说道:“你在哄我吧?我一个女人家,能当什么官儿啊!”丁日民回过头来,一本正经地说道:“现在市里缺少女干部,团市委副书记的位置正空着,我看你干正合适,有没有心思?”孟茹听了之后不禁喜上眉梢,虽说团市委副书记不是什么大官儿,但好歹也是一个进步的台阶,而且这些年从团市委出去的干部,都被提拔到了重要岗位,孟茹当然是梦寐以求了。虽然心中暗自窃喜,但孟茹还是故意装出信不过的样子,嘟着小嘴说道:“得了吧,有这好事能轮到我,还不会有100个人在等着抢啊!”丁日民看到孟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将嘴巴一撇,自信地说道:“只要我丁日民想运作的事情,没有成不了的,你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孟茹见丁日民打了包票,一边抚摸着他的脸颊,一边娇滴滴地说:“行!如果你真要是帮我把这事办成了,那么以后我就什么事都听你的。”说完,孟茹像蛇一样攀到了丁日民的身上,对着他那长满胡须的嘴巴亲吻了起来,一只手在丁日民的背上抚摸着,一只手已经伸向丁日民的下体,逆时针方向隔着裤子揉弄着丁日民的裆部,同时嘴上也加强了攻势,灵蛇般的舌头已经伸进丁日民的嘴里搅动着,而此时的丁日民也慢慢地被调动起来,左手在孟茹的背部抚摸着,而右手也在孟茹的丰满的屁股上使劲的捏着,仿佛在揉面粉团,恨不得能掐下一团肉才好。孟茹也感到丁日民已经调起了性,就停止动作,说“去床上吧!”丁日民一把抱起孟茹向床边走去,快到床边孟茹说:“放我下来吧,今天我来搞,让你好好爽爽”,孟茹今天为什么会如此主动?就是因为丁日民刚刚的承诺,可见名利的诱惑之大呀。丁日民可是求之不得,往床上一躺,眼睛盯着孟茹,仿佛是在说:“我看你今天怎么让我爽?”孟茹似饿狼般地扑向丁日民,双手插进丁日民的头发里,娇艳欲滴的嘴唇已经印在丁日民长满胡须的嘴巴上,孟茹用舌尖轻轻叩开丁日民的嘴,将整个舌头伸进丁日民口腔,一整猛转,时而又将丁日民的舌头吸出嘴外,死死吸住不放,在自己的嘴里用舌尖挑弄着丁日民的舌尖,两手的小姆指也在丁日民两边的耳廓上划弄着。孟茹转而小嘴移向丁日民的耳朵,用舌尖在丁日民的耳廓上舔弄着,沿耳廓转圈,又将舌尖缩成细细的尖头,伸进丁日民的耳道,一进一出的戳弄着,如此反复的对丁日民的两边耳朵舔弄了一番,丁日民已经闭上眼睛在享受了。
孟茹直起身来,骑在了丁日民的腰上,屁股正好压在丁日民的裆部,双手在丁日民的胸部抚摸着,臀部也一前一后的挺动着,每一次的挺动都刺激着丁日民的**,孟茹的手一颗一颗解开丁日民衬衫的扣子,向两边一扒,露出了丁日民结实的胸部,孟茹猛一低头,一口含住了丁日民的一颗**,同时手也移到另一颗**上,用拇指来回拔动着**,孟茹含住丁日民的**舔了几下,让**上沾满自己的口水,用舌尖挑动**,又用舌尖在丁日民的**周围左三圈右三圈的转动着,转一圈舔吸一口,两边**如此轮换着。孟茹的嘴慢慢向下舔弄,直到丁日民肚子上那个小洞才停住,孟茹用嘴盖上去吸吮着,发出“叭…叭…滋…滋…”的声音,舌尖也伸进小洞内钻探着……
孟茹慢慢脱下丁日民的裤子,双手在丁日民大腿内侧抚摸着,用两个小指指甲分别在丁日民两腿内侧上下来回刮动,几个回合,可以看到丁日民大腿内侧的肌肉在跳动,孟茹又用舌头在丁日民大腿内侧舔弄,丁日民大腿肌肉跳动更明显了,几个来回,丁日民的大腿内侧被孟茹的口水弄得湿成一片,孟茹一路向上舔吸,到了丁日民的阴部,孟茹没有急着去脱下丁日民的内裤,而是用嘴吻住了那**将内裤顶起的小山包,舌头沿**的轮廓舔吸着,白色内裤上立即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口水印,孟茹双手插进丁日民的内裤边缘,慢慢向下拉至膝盖处,丁日民那粗大的**好象得到了解放,倔犟的与主人身体90度角直立着,上面青筋暴起。孟茹用手轻轻握住丁日民的粗大**上下搓动,舌尖在冠状沟处轻轻转圈挑动了数圈,又沿血管从头至尾上下用舌尖刮弄**,然后一口含住粗大的**用力吸吮着,用舌尖抵住马眼轻轻挑动。丁日民好象感觉**进入一个暖暖的、湿滑的温柔乡,口中不禁发出“啊……舒服……”。孟茹听到丁日民的呻吟声,就用嘴上下套弄起丁日民的**,舌头也不时在**处转动,孟茹明显感到丁日民的**比刚才明显粗大坚硬,嘴巴套弄的速度也更快了,更深了,每次下压回来时,孟茹都用牙齿轻轻向上刮动**,丁日民感到**好象套上了一个强力的吸泵,要将自己吸干一样,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上,暴涨无比,嘴里“啊……喔……”的频率也更高了,特别是孟茹的牙齿向上刮动**的时候,那种舒爽的感觉简直无与伦比。孟茹套弄了一会,将头慢慢下压,直至粗大的**死死抵住自己的喉咙深处,此时的丁日民感到无比舒畅,长长地“啊……”了一声,孟茹也被粗大**呛得直翻白眼,脱离时一条粗长的粘液连结在孟茹的嘴唇与丁日民的**处,丁日民看到孟茹如此淫荡的样子,想着刚刚**插入孟茹喉咙深入如插入处女般的感觉,说“再来,好爽呀”,孟茹对着丁日民莞尔一笑,又低下头含住了丁日民的**,联想到**时的九浅一深,套弄了几下,就将**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咙,如此反复几十个回合,丁日民“啊……哦……快……”的声音更加了,孟茹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突然感到丁日民的**一阵跳动,死死的往自己喉咙深入顶,孟茹鬼使神差般的竟然没有停下,更快地套弄舔吸着,丁日民长长的“啊……”了一声,一股浓稠的液体射入了孟茹的嘴巴和喉咙中,呛的孟茹眼泪都出来了,口水夹着精液从孟茹的嘴巴流了出来,顺着**流在丁日民的阴囊上面。此时孟茹也感觉脖子酸胀,嘴巴麻木,随身躺在了丁日民旁边休息,对着丁日民说:“爽不爽呀?我对你好不好呀?”丁日民顺手搂住了孟茹,看着自己**刚刚出入的那娇嫩性感的小嘴,“爽,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咦,孟茹,你怎么也长胡子了,哈哈”,孟茹用手一摸原来是丁日民的一根阴毛挂在她的嘴边,气的她用手在丁日民的胸膛无力的捶了几下。丁日民看着身边的孟茹,心中感叹还是权力好呀,没有权力,身旁的娇美人会让你这样爽,恐怕摸她一下都要抽你一耳光吧,唉!丁日民心中得意着。
就好像一切真的都在丁日民的掌控之下一样,天河市果真在小范围内调整了干部,市委书记齐向天亲自做出了指示,要重点培养那些年纪轻、学历高、能力强的后备干部,要在干部的启用上大胆再大胆些。孟茹有幸,在丁日民的运作下,被直接调入了团市委任副书记,享受副乡局级待遇。虽然有人对此持有不同意见,但孟茹调入的理由似乎也很充分。首先她是妇女干部,属于三少干部的一种;另外孟茹年纪轻,又在市委宣传部干过,工作经验比较足。还别说,真正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在整个天河市也不多。孟茹知道她又用自己的智慧和魅力,在人生的目标上更近了一步。当孟茹坐到团市委自己崭新的办公桌前时,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当孟茹当上了团市委副书记的事情传到了高明耳朵的时候,别提高明的心里有多不是滋味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孟茹牺牲色相的结果。但是不管怎么说,人家毕竟从丁日民那里得到了好处,而如果跟着他,指不定会受到怎样的排挤呢!这样想着,高明的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了,尤其一想到原本在自己手下做事的孟茹,如今却干到了他的头上,高明就觉得无比窝囊。那一刻,他真想冲着苍天大呼:“老天啊,你这是怎么了啊?为什么让这是非黑白颠倒,连个正常的规矩方圆都没有了啊!”
孟茹当上团市委副书记之后,工作得很小心谨慎,与同事的关系相处得也很好。那团市委总共也不过七八个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无非是做些青少年的思想教育之类的工作。
孟茹很喜欢这份工作,因为整天和孩子们接触,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年青和纯净了一些,尽管她的心里已经沧桑和阴暗了许多。孟茹偶尔会去一些学校参加一些文化活动,在活动中她也会偶尔代表团市委讲几句话,当然讲的内容大都是鼓励青少年要好好读书、健康向上,培养良好的道德情操之类的话。一般在讲这些话的时候,孟茹都在想,想当年自己在听到类似话语的时候,对未来充满了多少美好的向往。而今自己身处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回过头来再讲这些话,就难免多了许多感慨。孟茹总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算不得一个真正意义上具有高尚情操的人了,她甚至把自己看成是一个为了实现人生目标而不择手段,甘愿出卖灵魂和**的坏女人。而今,自己这样的坏女人却要从事教育青少年的崇高事业,这让她的心里总有一些不安,总觉得这是上天对她的一种讽刺。所以,在每一次发言的时候,孟茹的话总是讲得很真诚,因为她真心希望台下那些具有清澈眸光的孩子,将来不要走她现在的老路。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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