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脖子、背上没有地方下手了,她就会在我的太阳穴和鼻梁上揪出红印迹来。一道道的黑红印迹直到深秋才会消褪……
“你再去野吧!”当折腾得我浑身放松,没有力气再拚再犟再喊再骂后,皮肤上隐隐作痛的感觉占上绝对优势的时候,她两腿一松,双手扶着我的双肩一阵摇晃,拍拍我的屁股,却又将我往烈日里送,那样子好像我不去还不行似地。而当我浑身舒爽地走出门,扭头看她时,外婆是已拿起,她那油过桐油的细藤条针线盆,带着老花镜,专心致志地去做她的衣服或鞋子,一副搭都不愿搭理我的样子。
有时我会在屋子里呆上会,从饭桌上的土壶中倒上一杯冷开水,边仰头喝水,边顺着从嘴角往外流的水摸湿下巴和脖子,歪着头看她的时候,很多时候她都在边做针线边在那里窃窃笑,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深不可测,正图谋着下次怎么再揪再刮我痧的样子……我想了好多次都没有想通,可能当时就把我脑子想坏了,不然,到了只要是写校旱模样东西的人都写情、鬼、怪、穿越的时代了,我还写这种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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