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至少对他是有吸引力的,不然他独自一人在家怎么过呢?
我坐起身来,等待弟弟发出下一步行动指令的时候,没有想到弟弟突然转身。我身子一抽,精神集中起来,眼睛盯着弟弟:他兴致蓬蓬地跑到大门背后,转过身来时,手中拿着两根细长的竹杆。
两根弄去了枝叶的,竹扫把上抽下来的竹杆嘛!我心里想着,随着刚被提起来兴致的消退,人也萎了下来。
“这根是你的!”他早筹划好了似地说,将左手握着的竹杆竖得笔直,几乎是根部擦着地皮地递给我。
我上下打量竹杆,又细又长,底部不擦着地面,尖部可能就会顶着低矮的屋顶,看他那熟练在低矮的房屋中游刃有余地移动竹杆的样子,可能是经过好多次训练。单只练就这一本领,应该花了他好多天的时间吧,哈哈!
弟弟将自已手中的竹杆横放在门外的场地上,转身去用椅子抵关房门的时候,我依然在纳闷:又不是雨过天晴时,怎么用手中握着的竹杆去刷打空中成群结队飞舞着的蜻蜓呢?
对面粮仓的倒影已经到了门前场地的中央,与地面颜色相差无几的麻雀,在匆匆忙忙地觅着食,时不时有麻雀撕打着,从粮仓的屋顶上滚打到瓦檐边,绞打成一团从高高的屋檐边翻打至地面,丝毫不顾及身上的疼痛,扑打着小小的翅膀继续在地面连续作战。
听说撕打的麻雀全是公的,吸血的蚊子全是母的,但我没有考证,不知是对是错;我只知道要分清麻雀的公母的确比分清夜蚊子的公母还难,哈哈!别看麻雀的个儿小,打架的激烈程度并不比亚于现代武打电影中,武林高手过招,几个会回后,格斗的双方还依然雄壮地迈着小腿、小脚,昂着头、翘着尾、翅肩平张,叽叽喳喳地宣告一番自己必须勇猛战斗的理由后,又陡然扑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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