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弯折,还会为她锤锤小腿,揉揉膝头,高红霞便幸福中打一会盹,梦见自己蝴蝶一般地飘浮起来,流淌花香中飘移,一直飘向遥远蓝天,飘向那云雾飘渺天堂,一觉醒来,便神清气爽。
晚上上床时候,爱功课必做,她会懒洋洋地躺床上,任丁南星给她脱衣服,脱时候用温热毛巾为她擦洗身子,擦得那样仔细而认真。她知道,他是借为她擦洗时候,欣赏她美丽而性感身体,他为她擦试胸乳时,会偷偷地用手指去拔弄她花蕾,为她擦试私处时,又会仔细欣赏她花开模样。
丁南星常说,我就是记不住你私处模样,甚至连竖横都搞不清了,少年时候,总以为女人身体和上口一样,怎么就是竖过来长了呢?
高红霞笑他说,你怎么不把你香蕉错喂了它呢!
一句话提醒了丁南星,他要换一种**形式。
管高红霞很后悔自己失言,开窍了这个家伙头脑,但她还是勉强地答应了他**。
**也不是什么鲜事,但对高红霞和丁南星是第一次做,还是觉得很鲜,他们两个人倒叠着,她吞了他香肠,他吸了她花露,香肠不香,肉肉可玩不可吃下去,这很急人,花露不甜蜜,还带着一股果酸,可是就是那么不同感觉,啊,那时候日子多好啊!
现怎么不同了?她错了吗?她是错了,她思考过,斗争过,世界上没有免费午餐,有得必有失,得失取舍看那个合算,有人宁可不要官禄,而不失其志,有人宁可一生清贫,不染纤尘。
可是高红霞不,她不想碌碌无为,她想改变自己,可她要割舍付出,她看来,女人**不失情,她把身子给了周德海,心还是丁南星,这未尝不可,可是她想错了。
她想灵与肉是分开,可是丁南星觉得肉是灵根。
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处心照不宣心态下过日子。
夫妻事情还勉强做,现往往是高红霞主动要求,而丁南星是被动接受。
高红霞主动要求又不是激情勃发,而是维持正常习惯,做出身体迎合,丁南星被动接受不是接受一种感情入侵,而是接受一个女人面子。
这样他们做起**来,就很难投入到正常生理切合上,往往是丁南星鼓起勇气,让高红霞假欢作笑,西西哈哈拨弄起来,坐进去,运动不了两下,就垂头丧气地败下阵来。这样日子,又坚持了半年,终于有一天,高红霞说,我们做个协议吧?
丁南星一点不意外。
他们分开了,那时候,高红霞已经到乡政府那边上班,分开后,她便带着儿子丁顶天,住到政府大院里,刚好住付金环那间屋子旁边。
付金环那间房子,还是袁启明当时要下一个办公室,兼卧室,现袁启明走了,付金环就没这住,否则,周德海经常来陪高红霞过夜,真会让付金环会有同病相怜感触,却不是吃醋。
就下半年,周德海和付金环安镇小西湖开房出事,周德海调走了。
高红霞忽然就和付金环一样,成了一片秋天落叶,怎么是这样呢,她人生花季和雨季便一个秋冬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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