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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某宝

的毛尖,侧耳听著一些不入流但趣味十足的小道消息,不禁莞尔。

    “李首富的女儿被传身怀异香,罗书生听闻上门求亲,结果怎麽著,你们猜?”

    “怎麽著?”

    “是狐臭啊……”

    “哈哈哈哈……”

    “城西的马场半夜母马老叫,你们猜怎麽回事?”

    “还用猜吗,公马干的!”

    “错错错,是隔壁的花肠子老拿胡萝卜去捅它们啊!”

    “哈哈哈哈……”

    “……”

    “东郊的刘大西竟然与刘大东同使他娘子,可c坏了那水灵灵的小娘子了,真义气啊这对兄弟!”

    “这啥稀奇,当今皇帝不是跟那谦王同享一女人,还给那女人封妃呢!”

    “对对对,有皇帝带头,还怕什麽道德啊世俗啊什麽的,女人就那点作用呗。”

    “你说这女人怎麽就愿意呢,我娘子死活都不让我干她的菊花。”

    “那看什麽女人了,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

    “就是就是……”

    “……”

    “找死。”司昊一甩手,杯子“!啷”坠地,发出好大一声响。

    “你干什麽呢,说谁找死呢?”那些人愤愤不平,全都站了起来。

    “你们这些狗奴才,就只会在背後道人是非!”司昊抽走被我颤抖著手握著的茶杯,气愤的往地上狠狠砸去。

    “说谁奴才呢,你老几啊你,哪冒出来的!”大家不满他高傲的态度,抡起拳头纷涌而上。

    这是非常滑稽罕见的场面,堂堂皇帝和王爷竟然和市井小民打在一起,我该惶恐或者讥笑的,可刚才他们的对话震惊的我只能木然地看著前方。

    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是啊,所以她是可耻的荡妇,所以才能一侍二夫,原来大家都是这麽看待她的,那乡亲们呢,是不是都如此认为她?

    混乱不知何时结束,我被带进一个熟悉却叫我寒心的怀里,我是她的娘子啊,他怎可让我如此被世人嘲笑,我原是他的侧妃,後是皇帝的妃子,我到底是谁的娘子?

    遍地的哀号是他们嘲笑我的代价吗,还是尊贵的皇亲国戚的威严不能被踩踏?

    我想我是清楚的。

    接受不了,唯有逃走!

    妖镜(限)六十四

    “不要了……不要了……”又是个激情的夜晚,他们到底想在我身上证明什麽呢?

    晕厥後又清醒,清醒後又晕厥,反复了两次後意识在渐渐清朗。

    “看你还板著脸不!”

    “不板了不板了……唔……饶了我!”

    “这麽多天了你还这个样子,朕的耐x是有限的!”

    “呜呜……好疼……後面好疼……”

    “皇兄,你小力点,水儿都受不了了。”司谦看著我泛著青白的脸蛋,停止了抽动。

    “谦,你不知道有种人你对她越好她就越不知足吗?”

    “呜呜……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那绝食是什麽意思?”

    “啊……疼……呜……只是吃不下……不是绝食!”

    “吃不下?吃不下连口水也不喝吗,你不是想死吗?我就折磨死你!”

    床被摇晃的嘎吱嘎吱响,混著r体的拍打声和哀号声,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司谦的头发又变短了,洁白的枕头已不是刚才那个,哦,我回来了。嘶,股间突然窜上一阵撕裂的痛,直达脑神经,“啊……好疼啊……我要死了……”

    “胡说,我们怎麽会弄死你呢?”司谦抹掉我额角的汗水温柔地看著我。

    男人满含深情的样子就是好看,我小小的晕乎了一下,可是马上正常过来,他们真的好过分,我讨厌疼痛的感觉,讨厌被夹击的感觉,讨厌只有他们快乐的感觉,自私的一帮人。

    “啊……”後背传来司昊舒爽的一声高叫,他整个人突然瘫了下来,重重的压在我们俩身上,连司谦都闷哼了一声。

    “重死了,下去啦,刚才不是没趴在谦身上吗?”我嘟囔著小嘴碎碎念。

    “刚才,你晕沈沈的多久了,喝口水吧,看你嗓子都喊哑了,明天被陆靖听到估计又要发飙了!”司昊起身拿了杯水过来,与梦中极度不同的外貌总让我很错乱。

    支起像被车碾过的身体,我虚软著步伐走进浴室,只要身体一动,股间就一阵疼痛,天……明天上厕所怎麽办?会不会痛死?我恨他们俩。

    温水喷洒在疲惫的r体上,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小心的轻触了下後面的菊花,不知道有没有出血?肯定有,司昊的武器那麽巨大,润滑油能起到多大作用啊?可那怎麽总闭著,怎麽办?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没出来呢?

    恐惧他们超强的欲望及梦里梦外不堪承受的身心,我坚持一个人回房睡,可还是做梦,接著那场没完的梦继续著我的前世之旅。

    凌乱的大床尽显一夜的狂风暴雨,一阵细不可闻的脚步慢慢踱至床前,微凉的双手滑过我的脸颊,流连在红肿的嘴唇上,我疲惫的无力撑起眼皮,可直觉告诉我这人不是司昊,也绝非司谦。

    “啧啧,做这狗皇帝的女人可真惨,全身竟然无一完好啊……”

    谁,是谁在说话?我集中j力努力撑开眼皮。

    “後悔了吧,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受这般罪,早该跟我走,啧啧,我要是你男人,肯定温柔的对你……”

    侠士,是那位侠士,他来了!我心中一阵欣喜,全身震了一下,猛然清醒过来。只是没料到侠士那张狂妄邪气的脸蛋竟距离我这般近,我下意识的收腹屏住呼吸!

    “呵。”他灼热的呼吸一点也不拘泥於男女之别尽洒在我鼻息间,“原来这般可爱,怪不得……”

    我头微微拧下一边,避开他的呼吸和视线,“侠士,呃……退、退一步说话可否?”

    尚观义倒也有点君子礼仪,他抱著剑慢悠悠地走至圆桌边坐下,只是那两只眼不曾离开过我的脸蛋,看的我心一缩一缩的。

    我抱著被子坐正身体,红潮爬遍全身,“你、你这般看我,叫我如何著衣随君离开?”

    他低低的笑著,“此时不便逃脱,明日午时之後,我自会前来带姑娘走!”

    “午时?今日皇帝和谦王不在,为何不可,明日多有变数,实在难以预料?”

    “看来姑娘心急离开,放心,明日你定是个自由之身!”

    “可……既然如此,有劳侠士了,小女子在此先谢过!”

    “姑娘切记,一切如常,莫让他人知确你心中所事!”

    “嗯。”

    暗自低头,只是一个恍惚间,室内已是空空,我惊讶此人武艺的高强,也欣喜有了逃脱的机会!

    妖镜(限)六十五

    隔日,只觉头重脚轻,我竟然在关键时刻感染了风寒,大夫说我心力憔悴,不堪折腾,要留在此处静养几天。这就打破了原先的行程,司昊司谦看著我烧红的脸蛋,总会逗弄几句,不知是不是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我竟然不想离开了。

    “水儿睡一觉,我们出去一趟,会尽量回来陪你用晚膳的!”司谦细心的替我掐好被子,m了m我的额头,不甚放心的出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我一个人,无限的孤寂,我的脑袋在阵阵抽痛,感觉像黏了层浆糊似的什麽也想不开!

    “唔……”好难受,睡了一上午冒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粘糊糊的。叫来守在门外的侍女,略微擦拭了下身体,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顿时觉得j神很多。

    “娘娘,是否吃点东西?”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重新躺回床上,突然想起那位侠士可能就会出现,连忙叫住她,“等等,关上门,我再睡一觉,饿了自会唤你的,没我的呼唤就不要进来了!”

    “是,娘娘。”

    室内又恢复安静,我闭上眼睛陷入思考,总算有那麽点头绪。如果跟著那位侠士离开,肯定能逃脱皇上的禁锢,可是跟了他我就再也见不到这对兄弟了,心中顿时泛起一种不舍感,这该如何是好,到底哪个在我心里比较重要呢?

    烦躁地睁开眼睛,没想到会对上尚观义那双邪魅的眼睛,我倒抽一口气,“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换衣……”

    我捏紧了被子,这无耻之徒……

    “不不不,更早,你醒来前!”

    “你……”脆弱的我马上羞红了眼,泛起隐隐水珠,“那为何不叫醒我?”

    “反正时间不赶,今天有他们忙的!”

    “你,呃,侠士做了什麽?”

    “就是举发了几个贪官污吏,收拾下,走吧。”尚观义收起嬉笑的脸,上前拉开我的被子。

    我被吓了一跳,更加攥紧被子惊慌地往後缩,“我、我、我……”

    “怎麽?怕本大爷对你出手?”他眉一挑,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可、可不可以再给我、我几天时间考虑,我、我……”在我支支吾吾间他不耐烦地横了我一眼,出口打断我的话,“你不走也得走,本爷从不做赔本生意,为你耗费那麽多力气,这时候岂容你反悔!”

    没想过中间的情节是这样子的,司昊司谦误会我了,我是想走,一直以来都想走,关在禁g里的时候想走,被他们欺负的时候想走,被世人嘲笑讥讽的时候想走,可当真正有机会走的时候我犹豫了,我突然很舍不得他们,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这个无关紧要的细节算什麽,提上来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叛逃就是叛逃,无关心里之战,如今他们这般欺负我,也只好算了。

    “去哪?”隔著一层面纱,我的声音在风中听不真切。

    “往西!”

    “何不南下,那风景如画,气候宜人!”

    “你是希望马上被他们抓回去吧!”他淡讽道。

    “……不是,出来了……我就没想过回去了!”

    “那先跟我去边塞避一阵子,等过了风口浪尖了,我们再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们?“呃……尚大侠,感谢你救我於水深火热之中,但我想、我想我可以独立存活的!”

    “你!”他回头睥睨一眼,“你出门前可带银两?娇弱身子能吃的了苦?你是想上青楼养活自己还是嫁作他人妾?还是撕榜回金丝笼里去?”

    “你……我……”他说的是实话,虽然生气,可我却无话可搏。

    “盖好面纱了,越往西风沙越大!”

    清醒前的那副画面是美好的,一匹强壮的马上坐著对俊美飘逸的人儿,朝著太阳一路走去,身子在慢慢的缩小,影子在渐渐的拉长,他们,就像是奔日的旅者……

    我不情不愿的醒来,起来解决生理问题,这是种难以启齿的疼痛,在我的後面一下子窜到脑皮,就连起来走路都会有这种感觉,当看到哥哥时,我的眼泪一下就飙了出来,昨晚,真的很委屈。

    “哥哥……”

    “怎麽了小乖,一大早就不开心了呀!”

    “呜呜……我……”诉苦被狡诈的司昊打断,他混蛋,做了坏事还怕被别人知道。

    “陆靖,找你有事!”

    “哦?”哥哥语调上扬,表示意外司昊竟然会有事找他。

    “到书房,小家夥先下楼吃饭!”司昊摆了摆手。

    “等等小乖,吃完了上书房找我!”

    “嗯。”我重重地点了下头,现在觉得在哥哥身边是最安全的,他是堂堂正正的人,其他三个都是无恶不为的大妖怪,不是变态就是自私鬼,我可怜的屁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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