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包了?吴…”
“别胡说,”
古全智差点没乐出来,“你这孩子,嘴上有没有把门儿的?”
“我想也不是啊。”
侯龙涛耸了耸肩,他现在很放松,很平静,“不过,那是谁啊?您连广东省政府都能帮我治了,搞不定他?”
“人家的后台是台湾最大的黑社会竹联帮,说实话,上次为了那么点儿的事儿大动干戈已经有点儿过分了,但好歹咱们能够得着,这次总不能为了你争风吃醋就去跟第七舰队打仗吧?”
侯龙涛没回答,如果要是真能豁出去,跟第七舰队碰碰那才叫爽。
“别回思乱想啊,”
古全智指了指有点出神的小伙子,“不可能的。台湾是要收回的,但绝不会是因为有人动你女朋友的脑筋。”
“当然不会了,”
侯龙涛摆了摆手,“他是竹联帮的成员?”
“那倒不是,演艺圈儿里事儿我比你清楚,我就跟你说说。”
古全智喝了口咖啡,“大部分的艺人都是要和影视公司签约的,只有极少数是个体户儿。当一个影视公司发现有潜力的演员,比如说一个特精神的小伙子,那就要花大价钱包装、培养,可如果把他捧红了他就跳到别的公司去,那不是就赔了。”
“签长约啊。”
“演员不愿意签长约,怕自己被绑住,影视公司也不愿意签长约,也是怕自己被绑住。”
“那怎么解决呢?”
“大部分的年轻演员都不是出自大富大贵的家庭,在对他们进行包装的中期,他们的潜力已经有所显现,影视公司就会拿出一笔钱来,由着那些小明星挥霍,租最好的车给他们开,让他们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住最好的、玩儿最好的,让他们习惯有钱人的生活,然后再把他们的财源断掉。”
“呵呵呵呵,”
侯龙涛点上烟,“几天年来都是这个招儿啊。”
“对啊,这是最有效的方法。”
古全智一摊双臂,“虽然签了片约了,片酬也不少,但不是马上就能拿到的,没钱了,怎么办啊?不能再锦衣玉食了,怎么办啊?中低档次的生活已经不适应了,怎么办啊?影视公司很大方的再拿出几十、几百万,看潜力而定,不过这次可就不是白给了。”
“那跟高利贷有什么区别啊?”
“聪明,没区别。现在很多岁数不大的明星都背着几年也还不清的债,他们就是影视公司财产、是奴隶、是挣钱的工具。影视公司当然不希望他们有什么意外,也会尽力不让他们有意外的。谢霆锋交通肇事、逃逸、做伪证、妨害司法公正,communityservice,为什么啊?在所谓的民主体制下,公检法都是为财团服务的,谢霆锋欠着某个财团的钱呢,坐了牢可就没法儿还了。周渝民也一样,他也欠着钱呢,他签约的影视公司的上家儿是竹联帮,明白了吧?”
“明白,但是咱们碰不着竹联帮,竹联帮就更碰不着咱们了,在台湾再牛屄,到了大陆他就什么都不是。”
“是啊,所以我说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那小子现在已经不在这儿了吧?”
侯龙涛灭了烟,把剩下的咖啡喝光了。
“是啊。”
“您让他走的?”
“是啊。”
“行了,我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我再要做的事情都是经过考虑的,你帮我约他出来吧。我要回家陪我的小妻子了。”
侯龙涛站了起来。
“龙涛啊,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种事儿老是发生在你身上呢?”
古全智在年轻人走过自己之后才又蹦出来一句。
“家家都有本儿难念的经嘛,有钱有势一样有烦恼。”
侯龙涛只是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就迈步离开了咖啡厅…
薛诺坐在长沙发上,低着头,双手不自在的摆弄着自己睡衣的衣角。
何莉萍坐在沙发的另一边运着气,清影已经把事情的经过都跟她说了,她在抱着女儿心疼了好一阵,然后才开始生她的气。
“萍姐,”
如云帮何莉萍拿来一杯水,坐到她身边的沙发扶手上,拉住她的一只手,“别生气了,诺诺不是已经认错儿了嘛,我知道她是真的知错了。”
“诺诺啊,”
何莉萍扭过头,看着一脸愧疚的女儿,“你已经是大姑娘了,做事儿怎么还这么不过脑子呢?你骗我们,我都可以不说什么,龙涛都跟你说的那么清楚了,你还是让自己置身那么危险的境地,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那…那最伤心、最难过的还不就是我们这些人。你也不用为我们想,出了事儿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
薛诺看到母亲的眼眶里出现了泪光,自己的鼻子也是一酸,大颗大颗的泪珠涌了出来,她扑到母亲的腿上大哭了起来,“妈,都是我不对,我…我真的…真的知错了…您…您就原谅我吧…”
“傻孩子,”
何莉萍爱惜的抚摸着美少女的黑发,“妈妈只想你能平平安安的,只想你什么都好。”
“我…我知道…我知道…”
大门从外面打开了,侯龙涛走了进来,四个女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侯龙涛看到何莉萍一副很伤心的样子,走到她身前,在她散发着香气的头顶上吻了吻,然后从跪在地上的女孩勾了勾手指,“诺诺,跟我进来。”
薛诺发现男人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心里又打上了鼓,才跟着走了两步停住了,回头愁眉苦脸的望着如云。
“去啊。”
如云挥了挥手。
侯龙涛进了女孩的房间,坐在她的转椅上,伸手拉住她睡衣,把她扥到自己身前,眼光集中在自己的手上,“诺诺,你让我很失望。”
“涛哥,我…”
薛诺低着头,咬着下唇,她现在去死的心都有。
侯龙涛抱住了女孩的小蛮腰,把脸贴在了他的胸腹间,“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本来是特别特别生气的,想大骂你一顿,可一见到你,我就只想抱着你,疼你。不是你的错儿,你不过是太单纯了。”
“涛哥,你…你骂我吧,骂我吧…大声儿的骂我…涛哥…我…”
侯龙涛把女孩的睡裤慢慢的从她的屁股上剥了下去,双手捏着她包裹在纯棉小内裤的饱满臀峰,用额头轻轻拱着她,“忘了咱们约定过什么了?我连重话都不会对你说一句的,我只会永远永远的疼你。”
“嗯嗯嗯嗯…”
薛诺哭的更伤心了,爱人越是通情达理、越是心疼她,她就越后悔、越恨自己。
“还哭?”
侯龙涛抬起头,满怀柔情的望着美少女,“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儿,我就原谅你。”
“你…你说…说啊…”
薛诺捧着爱人的脸,希望他能给自己出一道特别特别难的题目。
“从今往后的一百年,我说的每句话你都要听,行吗?你要是做不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行…行…”
薛诺的呼吸非常的不均匀,她知道男人并不是完全在跟自己开玩笑。
侯龙涛把上身挺直了,一边解着女孩的睡衣,一边吻住了她的嘴唇,“他有碰到你吗?”
“没有,我…我死也不让别的男人碰我…”
薛诺张开小嘴,把男人的舌头迎进檀口里,他如果想做爱,那自己就要乖乖的跟他做爱。
“这对儿漂亮的小妹妹只给我一个人摸对吗?”
侯龙涛把美少女的睡衣敞开,托住两支又白又嫩的乳房,两只大拇指压住娇艳的小奶头。
“对…对…”
薛诺舒服的闭上了眼睛,爱人的抚摸让她的心情一下就平静下来了,他的温柔是治愈一切创伤的灵丹妙药。
侯龙涛把一颗小樱桃含进嘴里,真的有甜味,他的双手又挪了下去,把女孩的下内裤扒到她的大腿上,左手爱抚着她的大腿,右手从后面钻入她的屁股下,两根手指托住嫩滑的阴唇揉了起来。
“嗯…”
薛诺低着头,缩着脖子,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夹紧了,“涛哥…”
“诺诺,”
侯龙涛把手指缓缓的竖了起来,进入了美少女紧窄湿热的体腔,“本来我是不反对你跟别的男人出去玩儿的,比如说跟男同学看电影儿,上酒吧、歌厅什么的,可现在看来,你真是没什么防人之心,以后只许跟我出去。”
“嗯…”
薛诺答应的痛快极了,现在就算爱人要自己以后再也不许理别的男人,她也会答应的,“我…我只要涛哥…啊…涛哥…”
侯龙涛在女孩微微发肿的脸颊上舔了舔,手指抠挖的速度稍稍加快,让她身体里湿腻的嫩肉跟紧的裹住自己,“乖宝贝,他用哪只手打的你?”
“左…左…”
薛诺抱住了男人的头,向里收缩着柔软的臀肉,“涛…涛哥…我…啊…站不住…了…嗯…”
侯龙涛把自己的裤子解开了,露出挺向斜上方的阳具,揽着美少女的腰,帮她把一条腿从睡裤和小内裤里褪出来,让她跨到自己的双腿上,龟头顶进了她的小穴里,“坐下吧。”
“涛哥…”
薛诺的屁股碰到了男人的双腿,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一直插到了小肚子里,让她面红耳赤,说不出的充实舒爽。
侯龙涛用舌尖挑逗着女孩艳丽的乳晕和乳头,双手往外掰着她的臀瓣,把她已经相当丰满的屁股向上抛动,让她细嫩的阴唇套动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鸡巴,“告诉爸爸,那小子怎么欺负你来着?”
“不…爸爸…啊…爸爸…肏我…我…嗯…嗯…我不…不要说…”
薛诺像骑马一样,在男人的身上颠动,子宫被坚硬的龟头敲击时产生的阵阵酥麻传遍全身,让她有点呼吸困难。
“告诉我,听话,”
侯龙涛咬着美少女香甜的乳肉,把一根手指顶进了她的小屁眼里,“给爸爸讲讲。”
“我…啊…他想亲…亲我…啊…啊…我…我狠狠的咬他…啊…他不…不是你…爸爸…啊…啊…”
薛诺一边叫着床一边把跟周渝民对峙的经过费劲的说了一遍,“我只…我只跟爸爸…跟爸爸你做…做爱…啊…嗯…”
“小宝贝儿,爸爸知道你乖,啊…小宝贝儿…”
侯龙涛开始剧烈的摇动屁股,把转椅带动得“吱吱”做响。
一般的情况下,当性侵犯的受害者叙述事发经过的时候,她们会有一种又一次被侵犯的错觉,relivethecrime,那对她们精神和心理上的伤害都是很大的,可如果她们不说,这是把伤痛埋藏在心里,那从长远来看,对她们的身心健康伤害更大。
侯龙涛不愿意让心爱的小姑娘受到任何的一种伤害,便试着在做爱的同时引导她把晚上的事情详细的跟自己讲了一遍,效果还算不错,没引起她的什么不良反应。
这也是多亏司徒清影及时出现,周渝民几乎就是没能把薛诺怎么样,要是真的得逞了,女孩都不可能这么快就让爱人再进入自己的身体。
薛诺在叙述的时候,大脑基本上已经因为和男人缠绵的性行为而处在半麻痹的状态下了,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自责和耻辱,算是早不知不觉中成功的突破了受害者的心理障碍。
薛诺的那三个朋友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她们不光不能跟最信任的家人讲明自己的经历,还要千方百计的隐瞒,这对她们的将来是一定会产生负面影响的,至于影响有多深,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第192章 台湾同胞
又是一家高档夜总会记到了东星集团的名下,沙弼在开业典礼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把帐本取出来看了看,自从自己来广州之后,已经帮东星赚了上百万了,可自己也就只挣了两万左右。
“唉…”
沙弼把帐本扔到了一边,真是越想越委屈,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
“干嘛又唉声叹气的啊?”
刘纯叼着烟从外面进来了。
“还不是你丫招的。”
“我怎么了?”
“肏,你想出没想出辙来啊?”
沙弼百无聊赖的瘫在转椅上。
“办法是有一个,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儿了。”
“真的!”
沙弼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眼睛都放光了,他刚才不过是随便一问,并没指望得到肯定的答复,没想到对方竟然已经有了主意,这可真叫人喜出望外,“快说,快说。”
“还是那句话,富贵险中求,你得有胆子才行。”
刘纯低垂的眼皮,一幅很神秘的样子。
“你丫怎么这么多的废话啊?赶快说。”
“这样…”
刘纯向前探了探身,抬眼看了看沙弼,脸上又出现了犹豫的表情,“我看还是算了吧。”
“你丫…”
“你太急了,我怕你把事情搞砸了,那可是要死人的。”
“我都听你还不行?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我不自作主张,那事情不就砸不了了,”
沙弼都快急死了,“你就说吧。”
“好,”
刘纯有手攥成拳头在自己的左手心上一砸,他又把身子倾了过去,眼中杀机流动,把想法说了出来,“这要是成功了,咱俩就能一步登天,过皇帝都羡慕的日子。”
“这…这…”
沙弼脸色有点发白,他好像浑身无力一样的再次瘫回椅子里,“这能行吗?”
“能行,我已经跟律师咨询过了,只要他们签了字,那就是有法律效力的,东星就是咱们的了。”
刘纯恶狠狠的一攥拳。
“我是说…”
有汗珠从沙弼的额头上沁了出来,“我是说那可是侯龙涛啊。”
“怎么了?你不会是想忠心耿耿的给他做打杂儿的吧?”
刘纯皱了皱眉,“你是对他感恩戴德吗?他当初送你一个人来广东,可不是真的在重用你,那是送你来死的。那会儿东星在广东可没势力,你打着它的旗号发展,那跟外省的黑社会来抢地盘儿没区别。要不是你自己机灵,一句话说错了、一件事儿办错了,估计就得被这边儿的人喀嚓了,你跟他讲忠心?”
“不是这个问题,”
沙弼摇了摇手,“我是说,侯龙涛啊,他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这我还不是知道?不过再狠的人被刀架住了脖子,被绑上了手脚,他也一样狠不起来。唉,”
刘纯靠回椅子里,一摊双手,“早说了富贵险中求,我刚才就是一说,没胆子咱们就别做,保持现状就是了,也许咱们就是挣小钱儿、给人打工的命。”
沙弼坐在那半天没出声,他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细节,咱们得好好儿计划一下儿,每个细节都要计划到,有命在才能花钱啊。”
“好!咱们就大干一场。”
刘纯意气风发的站了起来…
“快到动手的时候了,”
田东华扔下筷子,把椅子拉到了文龙身边,“我已经把我该做的都安排好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好好好,赶紧说,要怎么干?要我怎么样?”
文龙可兴奋了。
田东华把整个计划一步一步的讲解给文龙听,具体到了每一个细节,“你的任务就是如果侯龙涛不愿意动地方儿,你要想办法让他动,说服他。这件事儿并不是立刻就能实施的,广东那边还需要时间准备,真到了能动手的时候,我大概已经在美国了,这边靠你行吗?”
文龙点上一颗烟,用力的吸着,左手搓着自己的脑门,好像没有回答对方问题的意思。
“我明白,”
田东华拍了拍文龙的肩膀,“事到临头,感觉有点儿下不了手,正常,好歹也是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但是你记住,只有这样,你和玉倩才可能有将来。现在咱们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咱们不做,广东那边把消息走漏了,咱们就完了。”
“我懂,”
文龙把烟扔到了地上,狠狠的用脚捻灭,“现在只能往前冲了。”
“如果咱们一击不中,就等于是打草惊蛇了,凭侯龙涛的才智,咱们五年之内都不会再有机会了,就算是有机会,咱们都不能上,谁知道那是不是他玩儿的套儿。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可能出现,你一定要记住,如果万一事情没像咱们计划的发展,第一,你决不能呈匹夫之勇,只要有你在他身边,咱们最终就还会有机会;第二,你一定要在侯龙涛有机会审讯…”
“杀人灭口?”
田东华点了点头…
星期三晚上,“东星兵”烧烤城没有对外营业,大堂里却还是灯火通明的,东星七兄弟和司徒清影坐在最中间是一张能坐二十人的大圆桌旁,四周的分散的桌子旁坐着几十个北京小痞子。
刚过8:00,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打门外进来了,他走到侯龙涛的桌前,“那些台湾人到了。”
这个男人叫堂俊,是常青藤集团影视投资部门的主管,他顺理成章的成了今天“会议”的联络人。
“到了?到了为什么不进来?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进来?”
刘南对自己舅舅的这些下属并不是很客气。
“是出于对主人的尊重。”
“什么尊重?根本就是要我们去迎接嘛,”
武大连眼都没抬,“你带他们进来就是了。”
堂俊转身离开了,几分钟之后领了七个男人进来,其中有周渝民、黄强和李可。
侯龙涛他们倒也没完全失礼,都站了起来。
堂俊为双方做了介绍,周渝民那边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是他的经纪人,一个略微有点秃顶的矮子是他签约影视公司的代表,剩下两个胖的姓蒋瘦的姓宋,说是昨天刚从台湾总公司过来的联络员,却没说是什么总公司。
“侯先生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
蒋胖子坐下之后指了指周围的几十个小流氓,他对于对方都是些什么人是有一定了解的。
“你们居然真的来了,”
侯龙涛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的意味,“像你们的死鬼总统那样逃到台湾去好像更明智吧?”
“事情迟早要解决,只要周先生还要在大陆发展,当然是越早解决越好。”
“发展?坐兔宝宝吗?”
“侯先生,我们是来谈判的,你是不是应该表现出起码的尊重啊?”
宋瘦子明显是对自己受到的待遇很不满。
“哈哈哈,尊重?”
侯龙涛摊开双手,“你以为我找你们来干什么?今天一切都由我,倒楣的只有他们三个,”
他指了指周渝民他们,“不由我的话,我他妈才不管你们是不是什么竹联帮呢,你们就都别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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