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件愉快的事情,但你既然想做她们的领袖,那你除了偶尔赞叹一下她们乳房丰满身材迷人之外,就不得不事无巨细,什么都想周全了!比如说,营地一设置好,我就必须先要在营地边上挖了个茅坑,而且,还用小刀割了许多“厕筹”放在那里!
所以,我们并没有象开始设想的那样呆一周时间,而是到了第二十四日,就准备新的旅程,去寻找有水源的地方。
在走之前,我们讨论了一下。
我主张换一个方向:我们这些天来一直向南走,也许不太对头。或许,这世界已经天翻地覆,而我们这些天一直在穿越的重山,或许,都不是大山的主脉,而是旁支。我们象以前那样的向南走,如果能一直坚持,也许会走到大海边。但给养是不够的,这样下去,大家身体都会跨掉的!
说着,我眼睛扫了一下海伦和戴安娜,这两天,她们的脸色明显变差了,特别是海伦,她说自己的牙有一点痛,真是要命!
她们也点头同意。
我接着说:既然我们脚下的这块大陆,以前我们叫它美洲大陆,它天然的走向是中间平厚,东西两边山脉,那么,我们可以试着不向南走,而是向中间走,去靠近更适合有点文明基础的人居住的地方!这几天我们一直向南,那么,再出发,我们改方向向东!
她们仍然同意。
第二十五日清晨,我们放弃了生活了五天的营地,向新的目标出发。
我走在前面,挑着担子:现在只剩下一些武器装备和少量的食物了,所以,挑起来很轻松。艾丽斯走在我身边,真的成了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了。我说什么,她都很认真地听,而且,总是笑脸相迎!她这几天对我是非常的满意…嘿嘿。
事实上,我对艾丽斯也非常的满意。感觉,自从和她做爱以后,对她的感情是与日俱增,好像我与她进入的热恋时期。这甚至让我对其他女人的兴趣减弱了不少…
但鼻子对着脸的,做领头人,也不能光是顾着自己的家人。所以我要时不时地转过头来看一看走在我身后的另外三个女人。
海伦拿着一枝步枪,海伦手里拿的是枝手枪,戴安娜手里拿的却是一只冰袋儿,她正懒洋洋的把冰袋不时换个更痒的地方敷上——她身上受到的虫咬,大部份已经基本上好了,但仍然有一些地方,由于当初指甲抓得太狠,现在仍然是皮肤上肿着一个大红包儿!再加上她没有穿衣服,而且,人又瘦,所以,她看起来,象一只野兽,嗯,就是那种金钱豹型的!……
不过,等到中午,阳光强烈一点的时候,她们又纷纷从我挑的担子里拿出她们最单薄的衣服,穿在身上。而且,头上还戴了一只草编的帽子。
我暗暗的想:要是没有其他人,她们这样打扮,要这的想保持自己的漂亮,难道这一切,还不是都为我做的吗?
这样想有点太过臭美了。估计,她们就算是喜欢我,也不会喜欢不是做人家老婆却只是做小妾的命运…
而且,不仅是她们,就连我,也许希望早点儿找到人类。
我转脸问艾丽斯:“蜜糖,你希望我们能找到其他人类社会吗?还是就这样子和我在这世外桃源过一辈子——这也很好?”
艾丽斯想了想说:“对我们来说是很好,但我们要是有了孩子我希望他能每天喝一杯鲜牛奶!”
我用手时碰了碰她裸露的乳房,笑着说:“你这奶奶已经够大了,估计要是我不帮忙,我的孩子都吃不完…”
艾丽斯脸依然红了一下,说:“那孩子长大了怎么办?他们不结婚?”
这倒也是!
要是人心里想的事情不仅仅是自己,负担就很重很重了!
无形中受到艾丽斯的影响,我也开始希望早一点遇到其他人类了。
但二十五日,走到天黑,仍然是在一荒漠和绿洲交错的世界里跋涉。
二十六日,又走了三十公里。
海伦开始发烧,但她仍然坚持自己走。
二十七日,向东再走了二十公里。
海伦烧得厉害起来,我背着她走。
她的皮肤掌滑溜溜的,要我用手,用手勒住她那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才能阻止她身体从我背上滑下去。
二十八日,早晨,戴安娜也开始有点发烧了。
该死,这一天只走了十六公里左右。
二十九日,喜忧参半。
先说好事情:经过几天的跋涉,终于找到了水源,那是一个山间的水潭,大约直径五六米的样子,潭水很深,下面大概有泉眼,水不停地向上涌,漫出水潭,然后,顺着一条浅水沟向东蜿蜒几十米,然后,这条水沟就消失了。
水潭里有鱼,终于吃上了美味的鱼肉!……有水源,相信就会有其他动物过来找水喝,看来以后肉食是有着落了!
大家都说要再休整一下,于是在潭水边上不远处安营扎寨。
不好的事情:其实,队伍也先再向前走的能力了。海伦烧得已经很厉害了,戴安娜也烧过了四十度了。我征求她们的意见,为她们作了针灸治疗,但效果不太明显。海伦倒是没有发烧,但她开始闹肚子,一天住临时厕所跑了二十多次,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倒是艾丽斯上次发烧过后,康复得异常好,但照顾了其他人一天后,脸色也变得难看。晚上和我亲热的时候她都没有力气动弹了……
三十日,世事难料。
海伦开始退烧了,但戴安娜丝毫不见好转,海伦已经几乎没有力气起床了,但上厕所还是要去的,都是艾丽斯背她去“方便”…
另外一件让人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除了艾丽斯之外,其他几个女人统统来了月事。我把自己的一件衣服撕开,给她们当毛巾用…幸好找到水源,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但艾丽斯为什么月事没有来,难道是怀孕了?
我号了号艾丽斯的脉,似是而非,似非而是…不仅如此,我的灵觉,似乎也成了歪门邪道,竟然在艾丽斯的身上探查不出个究竟出来。
就当是真的吧!
我一有空,便把手伸向艾丽斯的肚皮上,轻轻摩挲,似乎,里面就有一个孩子,而我,是在和他玩要一般…
第010节 未知
生活是不容易的。
第一个月,到另外一个时空的第一个月终于过去了!
我们在那个小小的湖泊边上,安了个营地。
等到安心住下来,在水谭里捉了鱼,烧了几小锅的鱼汤,放到临时做好的桌子上的时候,除了仍然高烧不退,在床上起不来之外,其他女人都很快把手里的一大碗汤几口喝光,然后,又飞快的去小锅里盛了一碗,贪婪地继续喝汤。
等到她们很快把汤喝完,这才发现我没有喝的时候,几个女人都不好意思起来,特别是艾丽斯,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老公她没有照顾好。
我笑了笑,脱下衣服,再次潜入水潭里,又去捉了几条鱼,用一把匕首熟练的将它处理干净,然后,再次烧了几小锅汤,说:“喝吧!这水潭里的鱼多着呢!”
这次,艾丽斯学得乖了,她先是盛了一碗汤,送到了我的手上。
晚上,我和艾丽斯在外面的天空下数星星的时候,艾丽斯突然问我:“何,你为什么老是摸我的小腹?”
“什么?”我奇怪地问。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摸女人的小腹?”艾丽斯吞吞吐吐地问我。
我更奇怪地问:“你…不是有喜了么?我在胎教呀!”
“什么?不可能吧!我怎么不知道?”艾丽斯更是比我吃惊。
“…那你的月事怎么不来?”我搂着她,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哦…这个呀。”艾丽斯沉默了一下,还是向我说了她的身世。
原来,她地父亲是印度最有名气的一个僧侣。而且,是一个婆罗门教的领袖人物。但她的母亲只是她的父亲的一个隐密的情人!而她,是个私生女。
不仅她的父亲很神秘,而她的母亲,更是另外一个南亚小国的公主。更要命的是,她的母亲,本来是另外一个神秘教派的圣女。大概是不打不相识,结果,她母亲竟然在和她的父亲偶遇后一见钟情。
然后,见面第一天艾丽斯的母亲就珠胎暗结了。
但这是一件不能公开的事情。所以,她是在夏威夷出生的,一生下来,便就被送到美国本土,在这里长大。
而每月,她父亲都会来看她一次,而她的母亲,刚要几年才能来见她一面。事实上,她从出生到现在,见过母亲,也只有九次而已…
她的父亲系统教过她婆罗门教的一些精深的法门。象改变自己的生理周期这样的小事情,只是动一动意念就能办到了!
虽然出我意料,但我已经对这样的奇事,也不会感到太吃惊。
这些天来,我已经想通了。
能活下来人,看起来是偶然,但也许,每个人,身后都有一段私密。
知道了艾丽斯的身世后,我知道,还要和她多交流,不然,自己会被永远关在真相的围墙之外。
不和她们交流,那么,就不可能真正成为她们的朋友,也就谈不上和她们有更进一步地亲密关系。就算艾丽斯成了我名义上的老婆,也是这样。
但艾丽斯来到这个世界,据她自己说完全只是偶然,而不是象我那样,有一个什么目的。
而我,虽然知道自己有一个目标,但事实上,我有点怀疑我们来的这种方式:时空传送,看起来神秘,但事实上,是可以被人为操作的事情,就象是向火星发射一颗人造卫星一样,既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败——要是失败了,那颗卫星就被永远投放到无尽的星空里去了!而我们,也可能被印第安人的传送点错误地传送到一个并非他们目标的不知名的时空里!
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
我问她在来之前,生活有什么目标?比如说,有没有打算修成大法永远脱离人世的烦恼?
艾丽斯摇了摇头,说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还算相信艾丽斯的话。这也不奇怪,一般人生活并没有太明确的目标,就算有,大多也都不切实际——还不如没有的好!
真正让吃惊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我问她关于双修的问题。
我把那本曾经让自己奉若神迹的《西藏生死书》背了一点,把其中有疑问的东西,请教了她一下,艾丽斯竟然随口就答。
我再问她为什么这样熟悉?
她说她十二岁她父亲就教过她这方面的东西!
我问她,我说的内容是不是双修的东西?难道双修是婆罗门教的东西?
艾丽斯肯定的说:是双修!但这只是入门的东西!也不算是婆罗门教的,相反,好多宗教里,也是有这样的内容的,只是秘而不宣罢了。
我打了个寒战!
我这个老婆…是不是有点太强了!成天闷声不响的,头脑里竟然有这么多的货!
“你…练过双修吧!”我问艾丽斯,心里有点酸酸的。又有点奇怪,要是她练过,为什么我和她的第一夜认为她是个处?但如果没有,她为什么又对双修的东西这样清楚?从我自己练的那一点点《西藏生死书》内容来看,不经过破身的那道门槛,是很难把双修的要义把握清楚的。
“没有呀。为什么要练?”艾丽斯反问我。
“那…你为什么这么清楚?”我再问她。
“好象…我一直就知道。这很难说请楚,我自己也奇怪。”艾丽斯把头靠在我胸口,轻声说。
“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艾丽斯反问我。
我便把自己偶然得到了一本书的经过告诉她。
艾丽斯想了想说:“你见到的那位修行者。其实,和我也是有比较亲密的关系的!我的一个姨妈就是她的弟子,而且,在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还见过她一面,据说,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那位前辈就为我赐福呢!而且,据我父亲说,当时我母亲把我许诺给了那位前辈做徒弟,也就是说,虽然我的一些宗教方面的知识是跟我父亲学地,但名义上,我也算是那位前辈的弟子…这说不清楚,也许,有些东西,我是在睡梦里学到的,也许,在睡梦里学会一些东西和那位前辈有关系。但我不能确定。”
我不知道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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