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脸上的鄙夷之色更甚。
等到我数到三的时候,忽然向前冲,瞬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少校的拳头果然非常快,比平常人要快五六倍,就算是训练有素的拳手,也要比他慢上几分。
但速度,正是我所有的技巧里,最擅长的。
但我仍然不托大,左手一抬,稳稳挡住了他地右钩拳,果然是一记狠狠的重拳。就凭这一拳,可以让一个普通的拳手退避三舍。
我的右手紧接着轻轻一抬,再一次接住了他的一记更凶狠的左钩拳。原来这厮的左钩拳比右钩拳要曼重百分之六十,更具有突袭性。
要是放在平常,一般拳手只怕被他两拳就放倒了。
但他今天,运气已经用尽了。
在我抬起右手招架了他那记凶狠地左钩拳之后,没有等他从惊讶中回过气来,右手肘一抬,已往准确的切在他的右胸口上。
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那个神圣雅利安的副总指挥,象被人用扫堂腿扫中一样,下半身先飞起,但上半身却停滞不动,接着,猛然扑倒在地上。
他的头,正落在我的脚边。
两只手,在扑倒的时候,已经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我居高临下,淡淡的说:“上帝宠幸的白人代表,尊贵的少校先生,你趴在我的脚边做什么?莫非,你要把我的皮鞋舔干净?哦,不过只有干净的狗,才有资格舔我的鞋子,你不配!”
说着,我向后退了一步,冷冷地说:“哦,上帝!少校,别装作你已经听不到我的话了。我知道你很清醒,耳朵也因为上幸的宠幸,没有聋!没有什么!你只不过是肝几乎被完全击碎了,因为液体会传递压力的原因,这还伤了你的胆,另外,你的右肺叶,还有心脏也受了点小伤。嗯,你积聚力量,试着看看你能不能站起来吧…”
寻位自以为尊贵的少校,抬起一张疼痛不堪的脸,恨恨地看着我,嘴里不时冒出一串大小不一的血泡泡。
他不讲话,也许是因为受的伤过重,也可能是因为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对了!”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你的同伴,已经在大门口了,嗯,让我感觉一下,哦,五辆悍马,每车四五个人,一共是二十三…对一定是二十三人!要是这些上帝的宠儿有二下子,早点冲进来,或许你还有救,不是吗?你需要换一个新鲜的人肝…”
说着,我从他的头上跨过去,走到沙发前,拿起他放在沙发上的枪,同时,手向沙发下一摸,掏出了两只弹匣,相互敲了敲,嚓地一声,一只弹匣已经安装在了狙击步枪里。
我看见那个种族主义的少校地脸抽动了一下。一种因为阴谋诡计败露后难堪的表情,因为他趴在地上,而显得不太生动。
“美国沙发就是好!买沙发竟然还送两弹匣的狙击步枪子弹!哈哈…我现在去杀你的手下,用的是你的枪,你的子弹!”我想了想补充说:“有必要说一句,其实。你最能带给我麻顺的是报警!因为我不屑杀那些无辜的警察…不过,现在,你后悔也没有用了。”
说着,我在楼下的脚步声里,走到了窗前。
已经有两辆车里的人,已经跳下了车,交错掩护着小心地往房间里冲。等他们冲到我射击的死角的时候时候,另外三辆车上的人,也都跳了下来,似乎是要包围这个别墅。
等他们一离开车。
我手里的枪响了。
不紧不慢,但每开一枪,清脆悦耳的枪声都会带走一条“高贵”的白种人的生命。
楼下的鬼子听到枪声,更不敢轻易向上冲,在楼下乱作一团,贴着墙壁不敢妄动。而楼下的鬼子们,都在慌忙找掩护。
在这一二分种时间里,我的枪发如神,把后面三辆车上的十四个鬼子杀了个精光。
这期间,只有一个鬼子还击了一枪,但他的天灵盖立刻被我的子弹掀飞了。
我回来时,顺便把刚才那个少校踢到了墙角的子弹和弹匣捡了回来,整理了一下,重新装填在枪里,走到沙发边,让露娜和他地叔叔躲到一边去。
然后,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问那个少校:“奇怪,你的人怎么不往上冲?他们害怕了?还有九个人呢!”
说着,我用那有烫热地发红的枪管,往那个少校的脸上贴了贴。
“啊…”一声惨叫,伴着一阵皮肉的焦糊味,升腾起来。楼下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们开始向上冲。
“你也许不服气,是吗,尊贵的白人少校,你抬起眼睛来看看我是怎么用枪的!让你下属的死,来证明你们都是废物,都不高贵,也不受上帝的宠幸吧!”我不紧不慢的说。
话刚说完,一个头盔从楼梯口现了出来,接着是额头。
不等看到那个冲上来的敌人的眼睛,我手里的枪已经响了。
然后,听到了骨碌碌的尸体滚滚的声音,还伴随着一枝无主的步枪落地的撞击声。
又是一只头盔显现,但同样,我并不等到那个头盔的主人的眼光和我接触,我手里的枪便再一次响起来。
接连四次,如出一辙。
“少校,你自忖你能做到吗?或者,没有神的庇护,谁能做得比我更好?”我问躺在地上的种族主义者。
那个少校回过头来,嘴里吐出了更多细碎的血泡泡来。
“我说的一点也不假,你看!你的人似乎…要跑掉!他们不管你了。嗯,已经开始往外跑了。要是他们跑得够快,我就饶了他们一命!”说着,我站起来,在经过那个少校身边的时候,顺便踏上了一脚。
在窗口,我看到一个鬼子,首先向悍马车冲去。
但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都紧张地呆在门边上,手里握着枪,向上指,他们害怕我的狙击。
我没有开枪,任凭那个勇敢逃命的鬼子扑到了车边上,然后,拉开车门,向车上跃去。
下面的人见自己的同伴这样简单跑一下就成功了,顿时,其他四个人也向车辆猛冲了过去。
我手里的枪响了。
最先冲过去的神圣雅利安兄弟,手已经扶在了方向盘上,却在一声枪响之后,一头栽倒在已经打开的车门边。
那四个已经冲出四五米的其他人,想向回跑已经来不及了。其中一个,甚至呆在了当场。
另外三个,没有命一样的向悍马车跑去。
枪声连连响起。
结束了这场闹剧。
我回头,再看那少校,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光彩了。
他已经死了。而且,他一定不再认为自己的种族比别的种族高贵了…要是真是这样,他死的正算清醒,也是个好结局了。
我叫出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让他们快简单收拾一下,然后,开车直奔机场。
恰好有一班直飞香港的飞机,于是,立刻上了飞机。
下了飞机后,落地签证了一下,便转道澳门。
在澳门,我打电话给霸王花,问她我现在若是去上海,怎么样?
霸王花半天没有说话,最后说:我给你打听一下。
过了半天时间,霸王花才打电话回来,只说了一句话:电话里不方便讲太多,你回来再说吧…
第036节 和解
一连几天都买不到去内地飞机的商务舱机票。
艾伯拉姆斯先生心神不定,请求我尽快带他去上海,就坐普通舱走吧!在他心目中,中国虽然并非法治之地,但却要比讲法制的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安全得多。
我也只好按他的意思,草草买了张普通舱的机票。
在我们换登机牌的时候,本来准备三人坐在一起,但得到的是空港的小姐彬彬有礼的答复:很抱歉,没有三人在一起的座位。
只好作罢,走还是要走的。
坐上了波音七四七飞机,在飞机即将起飞的那一刻之前,飞机上来了八个戴着墨镜的精壮年轻人。而且,他们身上都带着枪。
更巧的是,其中有两个人,分别坐在我的左右,而另外两个人,则分别坐在艾伯拉姆斯先生和露娜的左右。
后船门口有两人,坐在机船门边上的座位,而另外两个人,则坐在舱门口。
这架势,别说是我,就连频频回头看我的露娜也感觉到了威胁。
我闭目养神。
心里虽然也有点不安,但这情形,显然跑是跑不掉了。
我也不想再杀人,毕竟这是自己的国家,或者,我一不小心杀掉的人,就是奇门的兄弟或者是自己从来没有谋面的亲戚…
要想跑,除非立刻挟持这架波音747,带着四百多人,跑到某个国家去……
算了。等着瞧吧。
霸王花说让我回去,自然有她的道理。
我也没有心惊肉跳的危险感觉,而且,这是我终究要面对的事情。
等进入上海机场的时候,我发现地面上静悄悄的,飞机也没有在天空盘旋排除,而是直接,一头扎向了地面。
跑道上连一架滑行的飞机也没有!甚至连一架准备起飞的飞机也没有。天空。也没有一架客机在天空盘旋等候降落。反倒是有两架苏40飞机在天空盘旋着,似乎在执行任务。
飞机一头扎向跑道之后,也没有转向驶往停机坪,而是在跑道的尽头停了下来。
一架弦梯,送了过来,舱门打开。但飞机的广播里,提醒大家都停留在机舱的座位上不得随意走动。
正在大家交头接耳地时候,在我身边地两个酷哥,起身,礼貌的做了个请我离机的手势。
我默不作声。起身,很大人物作派的背着手,慢慢地踱着步子,起身,顺着通道,在众人的注目下,慢慢地走到了机舱口。
在我的身后,还有艾伯拉姆斯和露娜。
走到舱门的时候。一队轿车在八辆摩托机车骑警的守护下,快速地开了过来,停在客机的舷梯下。
我不得不镇定的走向一辆轿车。
而露娜,艾伯拉姆斯,分别被引导走向另外地两辆轿车。
车队缓缓启动,无数只警灯在闪烁着。
车队刚刚离开机场区域,驶上机场高速。左右各有两辆武装直升机,在车队两旁腾空而起。为车队护卫…
车队快速地行驶在机场高速公路上。
没有一辆车经过这个车队。
整条高速公路都已经封闭了。
我受到了格外的重视。
只是我不明白,这车队,要驶向什么地方?
直接送去重兵把守的监狱?还是法院的审判庭?或者是死刑的执行法场?
心里有些灰暗,不知道是不是该和某人说清楚:露娜,艾伯拉姆斯,他们与我的关系不大?
然后让他放了那两个一心把我看作救主的外国人。
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此刻一定非常的奇怪:为什么他们会受到这样非同一般的待遇?
车队行驶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停靠在一幢非常新而相对独立的别墅前。
其他护驾的车停下,天空的直升机隐去。
别墅的大门打开,三辆载着我们这些“尊贵”客人的车,缓缓而行,停靠在别墅的主楼前。
立刻有人过来拉开车门,请我下车。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训练有素,正是我以前熟悉和欣赏的那种类型的特别护卫…
我没有犹豫。
下了车,我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跟着我走。
估计他们虽然非常富裕,但这样的架势,也很少经过。
顺着护卫的手势,我镇定的向别墅走去。
我有些奇怪,房间里到底会是谁?
而且这房间设计精巧,我的超人的灵觉,根本就透不过那看起来象一面镜子似的玻璃门。
等我走到玻璃门前二步远的地方,玻璃门被轻轻推开了。
走出来的那个人,让我不由得止住了脚步。
“何兄别来无恙!”他伸出了手,这更让我吃惊。
因为,在几年前,他一见到我,那是恨不得把我立刻剥皮抽筋,放在油锅里炸上千滚!但现在,他见到我时,脸上却无动于衷,而且,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手伸得很长似乎很有诚意的样子。
我淡淡一笑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惊讶,随意伸出手去,在他的手上,敷衍般的握了一下。
想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