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免费阅读!

第 172 部分阅读(2/2)

作者:未知


    是呀,它的尾部,才是它最细弱的地方。

    这样一想,手里的匕首已往随心而动,在身体错让的霎那之间,手已经在海水里急速地划了两个圈!

    两条凶恶的鲨鱼,随着它们本身的惯性,离我远去。

    但它们的尾巴,将再也不能象刚才那样轻灵地摆动了。

    饮血匕首,在它们的尾部,轻巧地划了两十圈,除了一根软骨之外,皮肉已经分开!

    是个最省力的办法!

    我为自己的主意叫好。

    下一秒,我象个雀跃不已的孩子。

    我的速度,一定不比任何一条大白鲨的速度慢!

    因为,它们现在,都成了我瞬间的水中的高速冲击的猎物。

    一气呵战。

    在这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上,夕阳正红,把这此清彻湛蓝的海水染得通红。

    它们,横七竖八地在这片色彩鲜艳的海水里扭动着它们庞大的身躯,不时呈出它们灰色的背脊下白生生的肚皮…

    一片鲨鱼次声波形成的哀鸣,里面有恐惧,有痛苦,有不甘,有愤怒!

    二十三条鲨鱼,除那条已经被我枪毙了的那一条之外。

    我在它们的尾巴上都都环割了一下。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致命的伤。

    我也不知道它们能不能复原。

    这与我已经没有关系。

    但我知道。它们再也不肯伤害我,不能伤害秀秀!

    是的,我要带着秀秀回家。

    但是…

    我抬起头来,看了看那条游船。

    在飘浮着一圈大白鲨的大海里,那条游船已经平静下来,不再大幅摇晃。

    秀秀仍然绑在船舷的铁栏杆上。

    但,一枝枪,顶在秀秀的大阳穴上…

    第015节 酷刑

    秀秀脸色惨白,因为枪指着她的头,所以,她的头,歪向一边。

    晚霞,把她的全身,都收笼在一层淡粉色的光晕之中。

    她的脸上,她睁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那枝枪,被一只手握着。

    一只女人的手,本应该是温柔的,本应该是纤细的,但这一刻,它因为握着枪,而显得狰狞。

    一头的金发,纵然是在烈火一样燃烧的晚霞辉映下,仍然显得很美…如果,这金发的女人不是握着枪,而这枪指着的又是我的秀秀的头的话,她的金发,会更美。

    虽然,她象是有恃无恐。

    但在她的脸上,在好虚弱的嚣张背后,我看到了她的恐慌。

    “你…”她用英语,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要命令我什么。

    秀秀在她的手上,我自忖,这么远的距离,很难一击之下,取其性命,所以,我也不去刺激她。

    在这茫茫的大海上,只有我,和我身边的这条游船,还有二十几条仍然在痛苦挣扎着的鲨鱼群。

    我在这海水不息的波涛里,一动不动,却不下沉,象是脚下是一片充实的土地一般。

    “你…”她又喊了一声,仍然没有想出来,要命令我去做什么好。

    “谁!都不能逃得过最终的惩罚!”我冷冷地说,声音低沉,所以,我这不高的声音会清晰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同时,缓缓地伸开自己地双手,在我的手上,四枚戒指,在慢慢地掩盖着我身体所反射的光波,同时,把不能掩盖的散射的光线,修饰成为大海的色彩。

    我能看到那个持枪的女人,可是她慢慢地看不到我了。

    我能看到她眼睛里的恐慌,可是,她看到地却是我在大海里,在一群受伤地无力反抗命运正在苦苦挣扎着的鲨鱼群里,象一团雾气一样的消失了。

    她惊慌地叫喊着。

    我却慢慢地下潜,然后,在海面以下,四五米深的地方,迅速的游向那个游船的另外一个侧面,然后。轻轻地钻出水面,接着,利用从海水里露出来的上冲的力道,向上一窜,手已经搭在了那条游船的边缘上,手指一用力,身体在空中接着向上抛起。

    船不易觉察地晃了晃。这样的摇晃,仅象一个轻微地波浪。拱托了一下这条游船。

    我站在甲板上了。水,慢慢地从我的身上流向甲板。

    那个女人,仍然在歇斯底里的大喊着,终于,她忍不住了。

    她举起了枪。

    但她的枪,不是对着秀秀,也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大海。

    她的枪对着我刚才消失的地方。

    “出来!出来!你这魔鬼!…”她大喊着,终于忍不住开了枪。

    子弹呼啸着泼泻出去。向着我刚才消失的大海的方向。

    秀秀站不住了,她慢慢地坐在甲板上,她痛苦万状一般,象是受不了在耳边响起地尖锐的枪声,又象失去了什么一般。

    我赤着脚,慢慢地向她们靠了过去。

    悄无声息。

    就算没有枪声的掩护,那个持枪的女人,也不会觉察得到。

    待我站到秀秀的身后的时候,那个女人手里的枪,才停止跳动。

    这个蠢货,竟然一直把所有地子弹都泼泻进了空无一物的大海。

    她大声地喘息着,大概有无边地恐惧在她的心头肆虐。她大概连把手里的那枝m16举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枪架在船边的栏杆上。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身边似乎少了什么,不由得尖叫了一声。

    等到她发现秀秀仍然只是蹲在她的脚边的时候,她狂性大发,抬起腿来就向秀秀踹了过去。

    我一脚踢出。

    那个女人的腿,还没有踢到秀秀的时候,被我的脚,正踹在了她的小腿骨上。

    骨头断裂的脆声。

    惨叫。

    那个女人摔倒茬地上。抱着腿。

    枪扔在一边,老远。

    秀秀抬起头,看到了我。

    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在夕阳的映照下,象两颗美丽和红钻,在她的眼框里,颤动着,然后,慢慢地流向她的脸。

    她的脸,正从惨白,悄悄地恢复着绯红。

    我踢了那个女杀手两脚,并不取她性命,只是把她和两只膀子踢得脱了臼,这样,她仅凭一条腿,她站不起来,她也不能动弹!

    我走上前,把秀秀从地上拉起来。

    轻轻一拉绳子,无数的空结,次第打开。

    秀秀扑到我的怀里,再一次战栗不已,放声大哭。

    “没有事了…”我安慰着她。

    “都怪我,忘记了还有一个女匪在船舱…现在没事了!”我安慰着秀秀。

    哭了一会儿,也许是因为她的涕泪,滑溜溜地在我光光的上身上的感觉摸起来不是太好,她似乎才发观,这样抱着我哭,不是长久之计。

    “谢谢你…”她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放开了我,拉着我,说:“去看看另外几个活着的人…”

    我看了看仍然在地上打着滚儿的那个女匪。

    秀秀的眼睛里有了恻隐。

    我上去,也不出语亭,但是一脚踢出,正中那个哀号的女人的头。

    她一下子昏了过去。

    “要不…杀了她,她就解脱了…”我说。

    “什么?不!不!她应该受到审判。”秀秀认真的说。

    我的头开始发热。心里想。要是…算了,还是跟她下去看看,要是有其他的杀手也混在她们的party里,忽然跳出来,那就不美了。

    这个甲板上的女人,至少还会昏迷一个多小时,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把她顺着甲板。拖下了船舱。

    下面。有五个活人,都是年轻女人,但只要看一眼,我便知道,她们全是成熟的妇人!有两个是白人,一个亚裔,另外两个,大概是大洋洲的人种。全都被绳子结实地绑着,全都蜷缩在船的一边。大概是因为她们都特别的漂亮,所以。那此杀手们想把她们留下来做性奴隶,于是才侥幸地活了下来。

    其他地人都成了尸体,而且无一例外都是身上弹痕累累,有的尸体甚至被枪轰掉了半边脑袋——真是该死,这群杀手们,哪里是在杀人,简直是在取乐!

    血,把整个船船里的地板都染红了。

    我一一解开了绑在她们身上的绳子。

    她们相拥而泣。

    我慢慢地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原来秀秀的一个同事,举行婚礼,所以请了许多朋友来参加她的海上奢华的游艇仪式。

    等到船开到了这个无人烟的大海上之后,混在水手中间海盗们,突然在盛宴之际,开枪杀人。

    一时之间这里就成了屠场。

    我问秀秀,她现在是在哪里生活着?

    她有问必答。

    原先是在加拿大的,但后来,丁总和小玲去加拿大之后,她偷偷地去丁总的住处,远远地看了很久。但终于没有勇气面对过去。

    她希望能永远地忘记自己的过去,于是,她便逃避现实,自己一个人跑到海外,继续漂流。躲藏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现在,她在离这片海域不远处的一个岛国,做了一个法官,也算基本实现了她原先的理想…

    但她现在,特别是经历了这样的一场浩劫,已经不象原先那样的倔犟。她已经后悔,但是,又鼓不起勇气…她打算过几天就跟我一起去看望她地母亲和妹妹们…

    在我和秀秀说话的时候,其他一群劫后余生的女人,似乎才回过神来,在一起哭了许久,直到天快黑得一塌糊涂,才渐渐地止住哭。

    她们都眼巴巴地看着我。

    天一黑,虽然打开了游船上的灯,但毕竟,还有四十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船上。

    所以,我成了她们的依靠。

    我知道,那群杀手们在船上已经安装了无线电干扰设备,所以,所有的手机、卫星电话以及船上地电台,都不会有任何的信号。

    暂时,我并不想有其他人介入。

    因为,船上还有一个活人,就是那个活着的女杀手。

    她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看着她自己那条青肿得宛若大象的腿一般的断腿,忍不住又大呼小叫上来。

    那群活着的女人,见她似乎没有什么危险,简直要扑上来吃了她好解恨。

    我制止了她们。

    有此东西,还是要问一问。

    比如,那此人仅仅要杀人取乐呢?还是劫色,或者谋财,又或者有其他的目的。

    这很重要。

    我拉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示意其他的女人保持安静。

    “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什么目的?”我冷冷地问,甚至显得有气无力,但这样的语气,是很有威慑力的——大人物都很少大呼小叫的。

    那个女杀手抬头恨恨地看了我一眼:“休想!”她咬牙切齿地说。

    我看了看周围的女人。是的,也许,她们会有办法,但是,这此事情,漂亮的女人。最好还是离的远一点比较好。

    我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从自己身后的腰间,抽出了那把帮了我大忙的匕首。

    “你杀了我,最好!越快越好!”那个女杀手的眼睛里象是要冒出为来。

    “哦?”我象是惊讶,但脸上去没有半点表情。

    转过身去,我从一具尸体的牛仔裤上,割了一根布条下来。然后。

    轻轻地走到她的身边。

    所有人都看着我。大概都以为我会用那根布条勒死这个杀手。

    我站着不动,过了一会儿,过了大概有五六分种,才似乎非常惋惜似地叹了一口气。

    我的手开始动,所有的人,为终于有了个结果,而如释重负。

    我的手,慢慢地从那根布条里才抽出一根纬线,然后,一只脚踏在了那个杀手的另外一只暂时没有受伤地。还算完好地腿上。

    “啊!~~”那个女杀手一声惨叫,脸上泪水滚动。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为她那张还算好看的脸的变形而有所动。

    蹲下身子,我不紧不慢地解那个女杀手的鞋带。

    她们再一次陷入困感中——她们不明白我要做什么。

    我脱了那个女杀手的那只鞋子,甚至脱开下了她的那只已经汗渗渗的棉袜。

    被汗水浸渍的脚,就算在灯光下,也有那么一点红润。

    但经过长期体能训练过的女人的脚,太过有力,而且有一点粗糙,甚至有一点老皮…可惜!

    “可惜…”我说。我尽量拖延着时间——时间过得越慢,对她这个俘虏来说,越是难熬。

    “你还有机会把我问地东西说出来!”我说,我缓缓地说。

    “我开始数数!从十到一,十…九…”我慢慢地数着,不顾她骂声不绝,不顾她催促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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