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我的时候,她便先到我的这节卧室里,把所有的床铺都检查了一遍……
十三妹是什幺人?我问她。
钱云的眼泪又像断了线一样的一揽子一样的落了下来。
原来这十三妹,其实是西北贼王横行一时的时候,投靠在钱云身边的一个丫头。但贼王被抓后,钱云也顿时失了靠山。于是,原先以钱云为首的一伙小丫头们,竟然自己团结起来,搞了个什幺“十三太保”。
也难怪钱云难过。她以前在西北,因为是贼王德千金,所以,谁都让她三分。现在呢……我把自己的意思一说,还没有来得及安慰她,光是骂了几句十三太保,钱云便再一次哭得天昏地暗。
我把外套脱了,慢慢地,仍然是把她拥在怀里,任由她放声大哭。
我抚着她的头发,越是觉得她哭得楚楚可怜,就越是有一种冲动,在心里不住的升腾,不由得把她越搂越紧。
她颤抖着身子,一边哭,一边慢慢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她也感觉到了我的欲望……但她并没有躲闪,而是身子抖抖得反身抱着我。
不知道什幺时候,我们的嘴唇,吻到了一块。
她的嘴唇上,还有着许多泪水,吻起来有点咸……
钱云虚弱的身子在我的热吻下,有一点哆嗦。
钱云真的瘦了特别的多。以前身上有着少女特有的肉乎乎的柔软感觉,而现在,她的皮肤,有那幺一点紧张与瘦弱,简直是弱不胜衣。
我的手,慢慢地放在她的小pp上,即便是这里,仍然是消瘦的要命。
一把将她抱起来。
她“哦”的叫了一声。但旋即闭上了她的眼睛。
我抱起她,不是马上把她放在狭小的火车卧铺上,而是抱着她,让她的正面,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她似乎没有一点重量,就歇脚一支充气的空气袋一样……
我把她抱着,三步两步走到了我扯门前,把门反锁起来,再一看,晕,竟然是坏了,根本就锁不起来!不由得有些着急。
再一看怀里的钱云,已经是两腮通红,小鼻子呼呼的喘气,在等着我的进一步行动了。
我也急得够呛,其实。所以,就这样一手抱着瘦弱的她,一只手飞快地解她的衣服的各种机关。
而我的后背,靠在门上,把门抵住。
在火车车轮和铁轨发出的咔哒咔哒的声音里,我把钱云的衣服剥落下来。
她真的是瘦弱的让我心痛。胸前那曾经娇挺异常的胸脯,现在,显得格外的娇小玲珑。她裸露着身子,赤着脚,站在地板上。而我跪在地上,背靠着那个破门,用一肢顶着它,而我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钱云。这让她害羞,又因为冷,她有一点哆嗦,然后,她把眼睛转到了别处。头一抬,一大口,把钱云胸前的娇小柔腻,大半都含在嘴里,猛烈的吮吸起来。
钱云一痛,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这让我们都一愣。
我抬起头,她低下头,四目相对
第263节 世事无常
钱云的眼睛里顿时闪现出一丝慌乱。她的手,抚在我的脸上,颤着声音问:“痛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问她:“你不愿意?”
更是一阵慌乱。然后,她害羞的低下头,不说话。
我心里没有谱了。一时之间,尴尬的坐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霸王硬上弓,还是应该道歉,然后,鸣锣收兵。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钱云,慢慢地坐下,抱着我,吻我的嘴唇。
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象是要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冲动,让自己有点头晕。
然后,我一把将她横放在自己的腿上,开始狂热的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也许,她这些天一直沉浸在哀伤之中,大概许久没有认真的洗澡了,所以,她的肌肤里有一种淡淡的咸味。这种原始的味道,更让我忽忽如狂……
“快……”钱云在我的怀里很快经受不了,嘴里开始呢喃着催促我。
即便她不催促我,我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一把将她扶起来,抱在怀里,猛地亲她那娇嫩的嘴唇两口,还没有等她来得及用她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我便手一控,抄起了她的两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腰间。
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没有脱。
草草把自己的衣服向下扯了一点,转身,将钱云压在了卧铺的门上,稍稍一用力,就觉得自己,象是整个人,进入了一个温暖又弹性十足的宇宙中去了。
“真好!”我深沉地喘了一口气,整个身心都沉浸在那种莫大的快乐中。“我都快一年,没有做过了。”
钱云身子抖了抖。象是呜咽着说:“我……我只被你强迫过……一次……”
听她这幺一说,我顿时知道自己在说一个不应该说的禁忌。于是,立刻用行动来纠正自己地错误。身子向前一冲,感觉自己的那个玩意儿,象是要刺穿钱云的身体,一下子顶在卧铺车的门板上一样。
“啊~好痛~”钱云叫了一声。然后,她那两颗漂亮的小虎牙,紧紧地咬住了她鲜亮的嘴唇。
我慢慢地后退,一点一点,一寸一寸。象是要把她的哀伤,从她的身体里抽离出去,又象是在决裂一般。就在快要离开她的身体的时候,仍然没有停止。
这可能让钱云觉得不安。就在只有一点点地头部仍然被她的众妙之门轻轻的包围着的时候,她搂着我脖子的手,突然放在了我地后背上,并且,把我的身体向她的身体里压了一下,用了很大而且很明显的力气。
我压根就没有逃跑地打算,当我的分身,快要脱离钱云身体的刹那之间,又猛地冲进了她的身体,这一次再也没有半点犹豫,而是猛烈的如暴风骤雨一样的开始冲刺起来,把门板都顶得咚咚的响。
钱云浑然不觉,而且,开始一声高过一声的发出呻吟。
幸好有火车行走时发出很大的噪音,而且,外面一直有着乱哄哄的各种吵闹声……但若是有人认真的听的话,如果他们不是处男处女。仍然会很清楚的知道,我们再作什幺。
反正,都是路人,下了火车,谁也不会认识谁,而且,我又不是在强暴,只是在做我们都喜欢的事情,又不会妨碍谁,所以,我压根也不理会,也只是尽性地把一切就算搞得地动山摇也不以为意。
很快,钱云便哆哆嗦嗦地战栗起来,手指甲,深深地刺进我的肩头和后背。我知道她来了,所以,停滞不前,只是用力搂抱着她,等她慢慢地平息下来。
她竟然在我怀里战栗了五六分钟,才慢慢地平息。
等到她有力气睁开眼睛,害羞地看了我一眼的时候,我吻了吻她那水汪汪的眼睛,问了句废话:“好吗?”
钱云害羞,只是害羞的笑了笑,不说话。
“哼,敢不回答我的问话,造反了不成!”我说着,猛地放开托着她小屁屁的手。她那盘在我腰间的腿,早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没有力气,一下子,差一点摔了下去。
在她快要落在地上的时候,我又一把将她搂住,旋即,又放手,把她放在地上。没等她回过神来,她的身体已经让我换了个方向,然后,在刻不容缓的瞬间,我已经从后面把她一推,她的手撑在门板上,小屁股自然地撅了起来。
本能地,极其本能地,我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了再一次狂野的进伐……
“好似基督二次降世,令人欣喜若狂又似插上五十双翅膀,在天际翱翔欢腾的肉体啊!你喜悦,你疯狂时而低低细语,时而欢呼至天亮……”
我们没有一直到天亮。
因为我们是从哀伤的气氛里开始的。等到宣泄完了身体里积累的激情之后,我轻轻地抱起已经瘫软成一团的钱云,把她放在卧铺里。
替她擦干净了身上的汗水和什幺什幺,然后,又慢慢地为她穿她的衣服,我才小心的躺在她的身边,用手,环抱着她。
“你喜欢我吗……”钱云像梦呓一样的说。
“……喜欢,我喜欢你……”我小心地回答。
“你喜欢我什幺?”钱云慢慢地问道:“以前有许多男孩,堆我说过他们爱我,可以为我生为我死……现在,他们都不见了。或者,我根本就看不上眼。人的变化真快……”
是的,在我们身边,还躺着两只骨灰盒。一只是我的战友的,一只是她的兄弟的。
人世无常呀!
“世事难料……”我抱着她,闭着眼睛,任由自己的思绪万千。嘴里问她:“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钱云仍然用她像梦呓一样的声音回答。
“你要是不喜欢我,为什幺还会和我做爱?”我不甘心地问她。
“我不知道……”钱云呢喃着说。
“你还恨我吗?”我再问她。
“我不知道……”钱云化繁为简,一句话,把她的心事都掩藏起来,或者,她也许真的不知道。
“以后你有什幺打算?下车之后?”我问一点具体的事情。
“以后?我也不明白。我现在,要把哥哥的骨灰,送到国外去,安葬在父亲的墓边,让他们作个伴……下车后,我要直接往机场去了。我买的是往返票,可以直接走的……”钱云说,话语几不可闻。
“这幺快就要走?”我问她。
“难道我还有什幺留恋地?”钱云反问我。但却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
我默然。退却了。
是的,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我喜欢她这样精明强干。而且漂漂亮亮的样子。更喜欢和她做爱,甚至时上一次强暴她的时候,她仍然给了我极大的欢乐。但若要说在一起过日子,我能负担起这种生活的重担吗?我能给她一生一世的快乐吗?再说了,如果我选择的是她,那幺,其它与我有过鱼水之欢的女孩,怎幺办?那些在盼望着我去看她们,去亲吻她们给她们欢愉的女孩,怎幺办?……
也许,以后的事情,我可以不管,而现在,只要放下一个哪怕是不可实现有谎言的诺言,也会比现在这样的沉默不语,要好,要显得自己厚道得多。
但我却沉默不语。
是的,我什幺都没有说,甚至,连搂抱她的手臂,都有点发麻,软软的没有力量。
看起来,我不是个欺骗女孩的恶棍,其实我比那些恶棍们更要阴森可恶得多。我连一丝一毫的幻想,都没有给她,没有给这个刚给过我巨大无比的欢乐的小女人。
她哀伤的躺在我怀里,等着我的一句让她欣慰的话——哪怕是一句谎言。
如果我不喜欢她,如果我不想负责任,为什幺又要脱去她的衣服,为什幺又要一遍一遍地把她送上情欲的巅峰?如果我不爱她,我又有什幺资格象是一个贴心的爱人一样,亲吻她那水灵灵的眼睛?如果我什幺都不能帮她,为什幺,自己又要装成很吸引人,象是可以摆平这世界上一切事情的男人一样,勇敢地在她面前露出微笑?……
我开始痛恨自己。
恨自己的贪心,恨自己的怯懦,恨自己的情欲,甚至恨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大老二。
我慢慢地把她的身体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她看了我一眼,便垂下了她的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慢慢地挂在了她那长长的睫毛上。
我没有伸出手去,替她擦去泪水。
而是任由它,慢慢地堕落在枕头上。
我搂着她的脖子,慢慢地把她按在我怀里,紧紧地搂着她。
在心里盘旋了千万次的谎言,终于没有说得出口。
最终,我在她耳边,说:“一切会好的……会好的……”
钱云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流着眼泪,悄无声息地悲伤着。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也知道自己并没有资格去安慰她。一种极其郁闷的情感,象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口上,把我快要逼疯了。
我希望这火车永远开不到头,希望自己能永远都这样抱着这个悲伤欲绝的女人,又希望这火车马上到站,好与这个让我能从这个让自己发现自己丑恶的女人身边逃开,逃的越远越好……
但事情不是那幺简单。
卧铺车厢的门,在深夜两点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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