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嘲热讽——其实,谁是完美无缺地?我们父母亲也是在一定的环境中长大的,受到自己的时代的局限,他们当然不是十全十美的。但反过来说,自己做得又怎么样呢?在外面混的这两年。见识了各种各样的人与事情,再回到家里,就觉得父母亲是格外地宽容与大度了。所以,回想往事的时候,自己颇为自责。
把这些话对父母亲一说。他们也挺感慨的。连说孩子长大了。好像我立了一个大功似的,搞得我更是不好意思。但心里却暖洋洋地。
高到了最后,自己竟然说话的语句里,都有了撒娇的成分。顺便提一下。我那并非同胞的妹妹,长得越来越漂亮了。一口一个哥哥,小嘴甜得要人的命。估计我的撒娇的语气,就是跟她学的。
我知道我在家里呆的时间太久了。
我的责任还有很多。不仅仅是在家里尽孝。何况,父母亲现在很好。只怕我在家里呆地时间长了,他们会担心我的前途。
我没有告诉他们我的事情。只是说自己在省城里进修。并且把自己住处新装的电话号码告诉了父母亲。
并不是我不想告诉父母自己的困惑与迷惘,而是我说了一丝一毫地问题也不能解决,却平添了父母亲地不安的担心。
在我走出家门地时候,我是笑着的。
等我上了车以后。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接连滚了下来。
用报纸挡着脸。我一直看着窗外,任由车子把自己再一次带到一条命运未卜的道路上去了。
3、心灵刺客
慢慢地流着眼泪。却随着车辆的起伏,进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里去了。
等到车子快到省城的时候,有一座山。山前有一条河,是个好水。
我猛地醒了过来。车子上的人,似乎都在熟睡。
觉得自己脸上有些难受。一定是泪水的痕迹干了后留下来的盐分在脸上偷偷地结晶了。
我把窗户打开了一点,让潮湿的空气,透进来一点。
赶紧吸了一口气。心里想,大概是突然用力,而且用力过猛了。
但心里却没有停下来,而是象一只铜锣,被一下接着一下,咣咣咣咣地敲了起来。心跳竟然一下接着一下,跳得又激烈,又快,而且要命地是,它跳得越来越快,让我的嗓子发咸,象是心脏要跳出来一样。
我不敢张开嘴,却在喉咙里猛地咳了一声,想用自己的节奏,控制一下自己的心跳,但却只是在杀那之间,稍稍停了一下心跳的节律。过了那个杀那之后,自己的心,变本加厉地狂跳起来,简直有着万马奔腾的局势,心跳声就像杂乱无章的马蹄声一样,咆哮起来。
这让我大吃一惊。这是以前从来没有遇到的事情。
而且,我也不是在练功状态,不应该是走火入魔呀!我的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在心里念起了无琼教我强化自己身心的咒语,拖延时间,不让自己在瞬间因心血管破裂而一命呜呼。
忽然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会不会有人设埋伏要害我?
我看了一眼窗外,似乎是因为刚才我打开窗户的原因!难道是因为这个?
抬起手,心跳得更快了。
我的手拼命一拨,把窗户关上了。但却觉得自己得心跳没有减慢,似乎跳的更剧烈了!简直要让我喘不过气来。似乎自己得全身得血管都有一种要涨破得感觉。这让我惊骇万分。
强自镇定!我想,以前吴老哥说我这几年不会被人摆平的,所以,今天我一定会没事得!我安慰自己,强迫自己在心脏狂跳不已得情况下,用心思考目前的问题与对策。
我一定会没事!我在心里大声地说!
我一定有办法救自己!我在心里坚定地说!
只要我不放弃,谁也不能把我打败!我自信地在心里喊道。
同时多心经的功夫全力配合吴琼教我的咒语,试着把心脏的节律控制下来,但没有效果。不仅如此,似乎还心跳地节律更快了。后来,索性不去管心脏跳动的节律,而是一心念着吴琼的咒语,强化自己心脏的适应能力,不让它崩溃。
“呔!”我在用力在喉咙里闷闷地大吼一声,猛地从床位上站起来。这时候,剧烈的心跳。让自己有了那么一阵强烈的眩晕感。
我强运灵力,环顾四周。
周围的人大多数还在睡觉。
我慢慢地从后向前,一个接着一个地向前搜索了所有的旅客。
就在我前面四排位子地正前方,一个小女子。非常不起眼的,穿着一身非常普通的衣饰,象是沉沉欲睡的样子,坐在座位上。
她与其他人不一样!
她地胸前的两块丰满的肌肉,白嫩得耀眼。而且,它们正在不住地颤动着。因为,他们中间的一个下面保护着心脏,正以一种极快的频率跳动着——这种频率,正是与我正在受到攻击的频率是一样的!
我向边上的过道走了一步,只觉得血直向咽喉涌。头皮象要被血压涨裂一样。耳朵里有一种奇怪的啸响,象是盖上了一只密不透风的海螺一样。
坚持不懈!坚持不懈!我在心里强迫自己坚持下去。
我要到她身边去!
我要捉住她!
我要问她为什么要害我?
我……我要活下去!
我向前迈了一步,然后,又向前迈了一步。
每走一步。象是都要把我全身地力气都耗尽一样。
象是什么东西。把我的力气,全部吸走一样。我把我身体里的慢慢积聚起来的能量,在一瞬间全部耗尽。
离她地座位不过是三步,但每向前走一步,我都有过一种从来没有品尝过地恐惧,在心头里随着自己在越来越猛烈跳动的心,不安地悸动着。
向前走第一步地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加快了许多,大约快了百分之二十。
过了十几秒,当我积聚了全身的力量向前再走一步的时候,我恐惧地发现,自己的心跳,比刚才似乎快了一倍。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带支着自己全身的肌肉,在发疯一样的颤抖着。
简直要让我转身就逃,或者,拉开窗户,跳出这辆正在疾驰的公交车。
坚持不懈!坚持就是胜利!我鼓励着自己。
不过只有两步,再有两步,我就能扼住他的咽喉!我在心里升腾着要把这个可恶的女人,扼死在自己的手掌之下的欲望。
欲望让我坚强,也让我的心乱。我赶紧屏住一口气,不去想杀她的事情,只想着如何再把靠近她的这两步距离走完。
我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旅客,他们大多娄是昏昏欲睡或者早就睡着了。他们根本就无视于我的危险。我又不敢张开嘴说话——我的咽喉早就咸的要命了,估计,只要嘴一张,难免要一口血箭,喷射而出。我也没办法向他们求救,估计他们也没有能力帮我。
还得靠自己。
要是我能把他们身上的力量,吸收过来就好了,我心里这样想着,不由得默想着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把毛孔打开,而这些昏昏欲睡的人,身上都有着从来没有使用过的灵力,环绕在他们身边,象佛像身上的光环一样。我意念自己把这些无形的力量,吸收到自己的身上来。
顿时,觉得自己精神一振。
刷刷,我接连向前走了两步。
我站到她的身边。
一阵前所未有的眩晕,让我差一点象一个泄了气的空气口袋一样软软地倒在地上。
强打着精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并象刚才一样,如法炮制地把周围旅客身上的灵气,吸了一结到自己的身体里来,然后。我觉得自己的力量,又恢复了不少。而且,虽然心跳的速度又加快了近一倍,但我似乎,几经适应了这样地心跳一样,似乎我的身体本能的保护反应,已经忽略了这种反常的变化。
我的眼睛,盯着她。
她的眼珠子。在她的紧闭着的眼皮下,快速的转动着。
她在做法!她这个女巫!我想。
我地手向她的咽喉,慢慢地伸了过去。
4、结婚之欲
当我的手,搭在她的咽喉上地时候。也许我的神经还没有来得及把她肌肤的体温,传到我的大脑里去的——忽然,世界象是停止了。
我的心跳,蓦地停了下来。
视野里一片空白。
但我的意识——这与平常的五识有着本质的区别,这是另外的一种直接地领悟——在这一刹那之间,却格外的清明。但身体,却又偏偏僵硬,不听意识的使唤。
一种更大的恐惧,涌上心头——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为什么我地意识指挥不动自己地身体?
一秒。
两秒。
三秒……
我在心里默默说着时间的流逝。
虽然只是几秒地时间,却让我觉得象几个世纪那样的漫长。
等到我的身体重新归我的意识指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被她推到了一边。
“你要干什么?”她已经站了起来。
身高一米六六,我忽然可笑地在脑袋里一串数字了。
三围……
“我……”我发现自己的咽喉不在发咸,勉强吐出了一个字。只觉得象是劫后余生一样。不是庆幸。而是一种突然说不出来的失落——我竟然活了下来——这听起来有些荒谬,但事实就是这个样子。在我的一生里。唯在这么一次,我面对死亡的时候,竟然在反抗成功之后,有了一种莫明奇妙的空虚。
“流氓,滚!”她怒目而视。
不仅是她,而且公交车上的四十余人,无不对我怒目以视。
我有了一丝的慌乱。是的,我没有任何的证据,来指证她想谋杀我。
现在,难道我要在公交车上解释一下事情的原因?
要是我对别人说,她用自己心跳的频率来影响我的心跳频率,有这样的方式来杀我,只怕引来的只是耻笑——也许,在法庭上,最高明的法官也会当庭宣布她无罪,而我,却要被送到精神病院去。
她,象那些受了无端的凌辱的女孩一样,羞愤,而又一脸的无辜。而且,现在,她勇敢地站了起来,在我的面前,向众人揭露我的罪行。
我无言以对。
谁能相信我,其实是无辜的呢?
谁能相信我,其实刚刚从鬼门关上回来?
什么才是事情的真相?
我默不作声,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了,在周围的一片嘘声里。
我知道,如果我还站在那里,就成了过街老鼠,要被人人喊打了。
等我坐在位置上的时候,觉得自己特别的不愉快。要是小玲在我身边的话,她们一定会帮我吗?她们会不会也怀疑我也是见色起意呢?
一丝委屈,在我的心里升起来,并且,越来越大。
而且,我能看到,那个想要谋杀我的刺客——我很坚定地相信,她是有意地在谋杀我——正在床位上,心花怒放地笑着。
她有什么好笑的?
难道,他杀我,只是好玩的?她并没有达到她的目的呀!难道仅仅因为在众人的面前,把我斥为流氓,就可以让她笑靥如花得意非凡了吗?
我的精神一直很近张——她笑得这样的开心得意,是不是有更大的阴谋诡计在前面等着我呢?
但,我又把事情猜错了,至少,等到我下了车的时候,等到那个刺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摇晃着窈窕的身姿。一步一步走远地时候,我担心的事情,却偏偏没有发生。
我想追踪她一段路程,但却没有一丝的勇气,支持我去那样做。
所以,只是目送着她走远了。
她还会回来找我——我的心里忽然灵光一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吓唬自己。这一次的危险,与以往都不相同。我就象处在一个狂风暴雨的黑夜里一样。
这是不是以前吴老哥说的——这几年我有灾。
吴老哥在说的时候。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虽然我会有灾,但不会有生命地危险——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我老哥又不是神。他也只是会犯错误的人,何以见得他推算的就会与事实毫无二致呢?要是他算得有一点的偏差,那可是关乎我小命地结果!另外,就算不致命,要是有人把我抓住在阉了——那与死,又有什么差别?……
怎么想,怎么安排,我都会觉得有些不妥,以致于我没有勇气去那三个精灵留下的公寓里去。
想了又想,却还是没有主张。
正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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