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就是高跟鞋都没有换,趁着我爸妈不在家,我便拿着盒子出了门,到了隔壁沈冬齐家里,我父母竟然在跟沈叔叔他们打麻将。
沈伯母见我手上拿着东西,指了指楼上:“静雨是找冬齐的吧?冬齐在楼上。”
我向四位长辈都打了招呼,上楼后敲了敲沈冬齐的门。
他很快就来开门了,望见我的时候,表情从平静转换成漠然:“是你?”
“我可以进去吗?”
我手拿着杯子,藏在后面。
他问我有什么事?
我这才拿过身后的杯子,当着他的面把盒子打开,将杯子取出来:“上次不是打坏你的杯子嘛?我让人做了个一模一样的,你看看?”
我将杯子扬在他面前。
他低头瞟了眼,没说话。
我问他怎么了,他云淡风轻的口气:“不用了。”
我有点不解:“可是我都做好了,我既然打坏了你的东西,赔给你也是很正常的吧。”
他说:“在我心里,它是独一无二的。”
说完,他直接关上了,我望着面前发出砰的一声的门,有点失落,毕竟老娘我为了弥补摔坏他杯子的愧疚,可是亲自跑了一趟新加坡。
我将杯子装回盒子,拿着下楼的时候,沈伯母问我怎么不跟冬齐多聊一会儿。
我笑了笑,我说事情谈完了。
沈伯母叫我去帮她打一盘,她上个厕所。
沈伯母这把牌特别好,因为已经听牌,所以我摸了几张便胡牌了。
可是就这么接着打了三四把,也不见沈伯母回来,一直到中午,沈伯母叫我们吃饭了,我这才知道沈伯母是去厨房做菜了,沈伯母上来把着我肩膀:“这把打了吃饭了,上次静雨你吃了你叔叔做的拿手菜,今天也尝尝我做的。”
我说沈伯母真是太麻烦你了。
她笑眯眯的,眼睛弯弯的:“傻孩子,我对你跟冬齐一样,一直拿你当我亲生的女儿。”
我心里挺不好意思的,觉得沈伯母这人真的挺好的,她也很喜欢我。
打完最后一把,正将麻将装进麻将机,正好沈冬齐也下来了,我妈问我:“静雨,你不是说去新加坡谈工作的事吗?怎么这么快谈完了?”
沈冬齐听到这话,偏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着丝惊愕,我有点尴尬,我说:“是啊,工作的事处理完了,所以就回来了。”
沈叔叔又说:“早上我还在跟你妈妈说呢,你妈妈说你是工作狂,周末不是加班就是出差,以后多过来打麻将。”
沈伯母不知道什么时候迎上来说:“对啊对啊,我们六个人其实可以打pū kè,不如,晚上继续?”
我爸赶紧摆手:“不行了,昨晚上熬到半夜,今晚上得早点睡,明天还上班。”
晚饭期间,我吃得比较快,我爸妈还在吃,沈伯母沈叔叔包括沈冬齐都还在吃,我跟他们说我先过去了。
沈伯母叫我再吃点:“静雨,你吃得这么少,是我做的不好吃吗?”
我说没有没有,是我坐了飞机没什么胃口。
沈伯母叫沈冬齐送送我,到了我家门口,沈冬齐望了一眼我手里的杯子:“专门到新加坡做的?”
我说不是,我是新加坡出差,我说我随便找同事做的。
他说这个款式的杯子只有新加坡一家有。
我自然无法辩解,他又问我:“我很好奇,你怎么有田菲这张zhào piàn?”
我心里稍微紧了一下,但立马给自己找到台阶:“我找田菲拿的。”
“她曾告诉过我,她以前的社交帐号全被人盗了,以前的zhào piàn一张没有。”
我尴尬笑笑:“以前的空间应该可以进。”
他又说:“你知道密保?”
我更加尴尬了,心想我自己设置的空间密保,我怎么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