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要买车?”
“你怎么在这里?”
方文博意外的看了我的一眼,眼里有几分怜悯,但是很快一闪而逝。
我呵呵的笑了一声,喊着方文博的名字:“方文博,我在你心里就值两万块?”
方文博脸立马变得很严肃,他正想说什么,苏媛给他使了个眼,苏媛立马站到我面前:“文博确是没什么钱,他都是刷的**,**刷了不也要还的吗?再说了,现在买个车不是有首付吗,能用几个钱。”
苏媛做作的语气,我不知道在方文博那里到底哪里温柔。
我忍耐着滚烫的眼眶,终究是没有忍住,一耳光甩在了苏媛脸上:“苏媛,我真的一直都想给你这一耳光的。”
可是我那一巴掌刚刚打出去,方文博的巴掌便在下一刻落在了我脸上:“我的女人也是你能打的?”
方文博的举动彻底刺激到了我,我想着之前我跟他闹得那么厉害,他都没打过去。
我像疯了一样的朝方文博扑上去,我扯他的衣服,想把这一耳光还回去,方文博个子高,我被他一把甩了出去,我整个人撞在了旁边的盆栽上,盆栽破了,我头上传来一阵刺痛。
周围逛商场的人围过来三五几个,他们望着我的目光有同情,望着方文博的时候也有鄙视。
可是这一摔,我额头上的疼痛让我的身体里作祟的酒精在一瞬间挥发干净了。
“神经病,有病就去医院。”
丢下这句话,方文博厌恶的看了我一眼,拉着苏媛就要离开,苏媛可怜兮兮的看着的我,拽着大方文博的手:“文博,她额头出血了,要不要送她去医院?”
“她就算死也跟我没有关系。我们走。”
说完,方文博再一次厌恶的瞪了我一眼。
他们二人依偎着走的时候,苏媛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在方文博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朝我投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她们走了大概几分钟,商场的保安上来询问我怎么回事,我木纳的从地上爬起来,小声的说了句没事。
我的额头上一直在流血,保安叫我去医院,可是我根本没有去医院的心情,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拿了一瓶白酒,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继续喝,喝着喝着,我便莫名其妙的嗷嗷大哭。
我摇摇晃晃的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盯着自己的手腕,想一刀割下去的时候,我发觉我竟然害怕。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给我妈打了diàn huà,我告诉她我不想活了,我妈和我爸吓得从他们老小区打的赶过来。
他们拿着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我坐在沙发边的地板上,我妈走到我跟前,看到我额头上的血疤时,立马就不淡定了:“你头怎么回事?你对自己做什么了?你说你傻不傻?干嘛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我伸手抱着我妈的腿,揪着我胸口的衣服:“妈,我这里真的好痛,我觉得活着好累,好痛苦。”
我妈唉声叹息了一声,蹲下身来抱着我:“傻女儿,如今这个时代,婚姻出轨太多太多了,又不只你一个,比你惨的也很多,你何必这样呢,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要是死了,岂不是让那些贱人们称心如意吗?”
我哭了许久,直到哭累了,在我妈怀里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窗帘缝隙的阳光照射进来。
我吃疼的爬起来,伸手扶额头的时候发现包着块纱布,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细细一想才回想起昨天的事。
我半靠在床头,我妈轻轻推门进来,看了我一眼:“菲菲,你醒了。”
我嗯了一声,我妈说她锅里熬了粥,叫我起来喝点,她说我昨天喝了许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