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让他们去瞎闹腾吧。”陈玉莲此刻似乎还有些气,气呼呼地说道:“伯父,伯母,有我在,你们就放心吧。”
“这,这可就苦了你了。”钱兴祥的妈妈很是歉意又万分感激地看着陈玉莲说道。
“只是这样一来,兴祥读大学的事情……”陈玉莲说道。
陈玉莲的话还没说完,钱兴祥就抢着说道:“莲,我们结婚吧。我也不想去读大学了。反正不读大学咱一样可以干大事。”
这件事情,由于陈玉莲的挺身而出,后来也就偃旗息鼓,不了了之了。
“好儿子,你说的好,我支持你!真是我的儿子。”这时,钱兴祥的爸爸钱东照大声地说道:“过几天,我们就办喜酒吧。还有,阿莲,你家里也不用办喜酒了,咱们两家就合在一起办算了。”
“爸,这样行吗?”陈玉莲红着脸万分兴奋地问道。
“行,怎么不行啊。到时候,就让你家的所有亲戚朋友都到这儿来一起热闹,不就得了?”钱东照微笑着看着陈玉莲说道。
“好,我明天就回去跟我妈妈说,然后就去通知亲戚朋友们。”陈玉莲兴奋地说道。
“莲。你可要小心一点,肚子里面的宝宝。”钱兴祥插进嘴来说道。
“祥,你放心,我晓得咯。”陈玉莲甜甜地看了钱兴祥一眼说道。
几天以后,钱兴祥的家里,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的景象。
从钱兴祥家门口的大道地到村口的路上都停满了各种的自行车和摩托车。
(在那时候,自行车就相当于现在的摩托车,摩托车就是现在的轿车。)
喜酒一共办了三天。
陈玉莲家里的亲戚朋友没有一个不到场的,就连她已经落户在东北的大姐和大姐夫也都赶来了。
在钱兴祥的新房里,在正中的墙上挂着毛主席的画像,一边的墙上贴着一张《沙家浜》中的“军民鱼水情”中的“一个个伸出拇指把你夸”的年画。
一边是一幅《智取威虎山》“打虎上山”中的一幅年画。一边是一幅《红灯记》“打不尽豺狼决不下战场”中的一幅年画。
整个房间显得整洁大方而又不失诗情画意。
房间里的凳子上面和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