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昨日发生的一样,眼前的月白,顿时活生生的鲜灵起来。
“过来烤火吧。”她让出一小块地方,从屁股底下挪出一张小小的凳子。自己蹲在一边,眼神迷离地看着呼呼的火苗。
我搓了搓手,蹲下身,把凳子往她屁股底下塞。她一阵慌乱,想要拒绝,我们的手就搭在了一起,互相对视一眼,她的脸就莫名其妙地红起来。
她侧过脸不敢看我,如瓷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红扑扑的娇艳动人。
我捏了捏她的手,她的手柔软如棉,这双曾经引导过我几次的手,此时像有魔法般,让我舍不得放开。
突然,她的眉头一跳,直瞪瞪地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你是让我叫你郁镇长,还是你叫我嫂子?”
这话就是挑逗!我焉能不懂!
我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当然我叫你嫂子。”
她抽回手,羞答答地白我一眼,眼前顿时春光明媚。她的眉毛像三月的柳叶一般,在微波荡漾的水面跳跃,她的眼神像喝了美酒一样,迷离而诱惑。
“没安好心!”她说,转过头,吃吃地笑。
我心里一阵激荡,拉过她的手放在两腿间,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她迟疑了一下,想抽回去,终究没抽,犹豫了半响,轻轻地压下去,随即嘻嘻笑起来。
“笑什么?”我正色道:“都老夫老妻了,还怕羞?”
“谁跟你老夫老妻啊?”她斜了我一眼,抽回手,拿起一块干柴,往灶膛里塞。
“我想要你!”我认真地说,扳过她的身子,盯着她的眼睛。
她微闭着眼,不敢看我。手却不自觉地勾住了我的脖子。
“抱我进房!”她命令着我,媚眼如丝。
我一弯腰,像抱一个婴儿一样将她搂在胸前,大步往她房里走。
我们从来没在她家的床上做过!她曾经很坚决地拒绝过我上床。她说,床上留有太多的赵德亮气息,她怕自己分神,不能投入。
屋子里帐幔低垂,一床粉红色的被子,铺展在床中央。
我轻轻地放下她,盯着她看。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没敢睁眼,嘤咛一声,翻转过去身子,留给我一个蜂腰翘臀的背。
我也侧躺下来,在她背后搂住她,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摸到了钢丝箍的乳罩。
我没解扣带,直接从侧边摸进去,握住了柔软如玉的**。她微微地喘起来,使劲地压抑着自己的冲动,等到我的手指捻到了她小小的rǔ头,她再也控制不住,翻转身来,伸出唇,一口噙住我的唇。
她手忙脚乱起来,疯狂地伸出丁香小舌,在我嘴里游荡。
她的手解开了我的皮带,毫不羞涩地伸进去,一把抓住我早已高昂的兄弟。
我身体一颤,差点不能自制。我熟练地解开她的乳罩,她的两个**像两只调皮的小白兔一般,在我的脸前跳跃,晃荡。我伸出嘴,噙住一颗小小的葡萄。
她的身子就瘫软下来,嘴里呢喃着道:“给我,给我。”
我淡淡一笑,慢慢脱下她的裤子,她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正中间已经泅出一片湿滑,有几根茂盛的草,从内裤的边缘悄悄冒出来。
她突然翻身起来,把我压在身下,一把掀开我的衣服,低头含住我的胸口,细细地品咂。她慢慢地朝下移去,舌尖在我的身上跳跃,像春水里的一条鱼,惊鸿一瞥。
她停在我的胯间,抬起头,朝我妩媚一笑,突然勾头下去,含住我早已怒张的兄弟。
天地顿时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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