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小镇非常静谧,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昏暗的路灯把一切都照得鬼魅,听了这些的事情,我越发的害怕,不敢东张西望,行走的时候紧紧的挨着三叔。
“我也是觉得希奇啊!简直是都傻眼了,信亏樊厨子也过来小解,要不你三叔这条命都已经丢了!莫老叔给樊厨子念了‘止血咒’后才把血给止住了。相老叔喊我和赖端公快些把樊厨子背回来找个医生清洗包扎伤口,免得感染。他和赵老叔还有莫端公留下来处理尸体和恢复坟茔,事情总得善后,免得被人发现了引起恐慌。于是我和赖老弟轮流的把樊厨子背下山来,现在我也是满脑壳的疑问,很多的事情只有等相老叔他们回来才弄的清楚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我们来到一条小巷子里,在一家名叫“林氏诊所”的卷叶门口停下。“林大哥,林大哥…”三叔开始喊了起来,又敲打着铁皮门。喊了几声,里面有人应答,接着亮起了灯光,三叔对着门说了我们的来意。没多久就听到卷叶门开启的声音,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边扣纽扣边说道:“原来是鲁老弟啊,你的哪位朋友到底怎么了,说说情况,我好准备药物。”
“我们去三汇口办点事情,不料我的那位兄弟不小心跌下山来,胸部被树枝划坏了,关键是伤口需要包扎,也不是很严重。”三叔回答道。
“呵呵,我说鲁三啊,伤者又是不是你那些‘牛鬼蛇神’朋友呢?你不是懂医的嘛!这点皮外伤也来找我。这位小兄弟是谁呢?”对方打量着我,笑着问道。
“啥牛鬼蛇神的朋友哦,一个做厨的兄弟,我学那点也叫懂医!再说我也没有这些个药物。这个是九儿,我石老伯的孙子,他小时候你是见过的。”我一听三叔说完,知道是祖父的熟人,于是连忙喊了一声“林叔叔”。
“原来是石老伯的孙子九儿啊!十多年不见,你看都长这么大了,这孩子,和小时侯完全变了样。鲁三啊,你说我们这些人杂个就不老了嘛!你看这些娃娃,转眼就都长这么大了,老了,老了。”姓林的老头罗里罗嗦的说道。我们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旅馆,林医生一进房间就忙着查看樊厨子的伤口。等他解开樊厨子的衣服一看,胸口上十个如同被小刀子划开的口子,触目惊心。
林医生让我们打了一盆清水来,只见他先用清水擦洗着伤口周边的血迹,然后用酒精棉擦着每个伤口。一连擦了好几遍,然后撒上白色的粉末在上面,又用纱布把伤口包好。我知道他撒的白色粉末是云南白药,这是治疗外伤的必备药品,有消炎止痛的功效。
刚送走林医生,相木匠莫端公他们就回来了,三叔给他们说着医生包扎的情况。“这林医生不会说出去什么事情吧!”赵矮子问道。
“不会,他知道我们的来历,也不会有什么奇怪的。这人罗是罗嗦,但你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