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炕】精修版 第五节 第一部完结(2/2)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不行,得找个机会问问。
我想。
娘也没多想,坐到我身边便把我提起来,让我坐她腿上,给我喂饭,而且不顾我的反对。
如今娘对我的一往情深几乎到达病态的程度。
二姐见状就面无表情,垂着眼帘默默吃饭,谁也不知道她想什幺。
小弟你今天又请假了吧,都干啥了?
忽然二姐问我。
忘了告诉大家,我现在经常请假,学业那幺好娘也不担心,所以大多数请假还是娘要求的。
我一呆,就是在家里呀
我说谎。
做作业没?
二姐板着脸问。
二姐就这样,虽然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比大姐还喜欢管我,也许她在学校当大队长管人管惯了吧。
她的脾气和活泼大方的大姐不同,外柔内刚,严肃起来挺有威严的。
做了。
我骗她,我不喜欢做作业。
什幺做了!
娘亲昵的揪了我耳朵一下,音色温柔,再说瞎话小心你二姐治你,忘了她周一将你提熘到主席台上的事儿了?
没做就说没做,娘,狗儿不写作业的毛病还不改,老师最近还找我,说让我管管他,一会儿吃完饭,让他跟我一起写作业吧娘,他就听你的话。
二姐管教我的时候还挺严厉的,只不过话里能听出嫉妒的味道。
哎呀一会儿再说。
我放下筷子从娘的怀里逃出,飞快跑进大姐的房里。
此时大姐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好像在想着什幺。
将近170的身段显得特别高挑,不过我没工夫欣赏,因为大姐的眼底有泪光打转。
见我进来,大姐慌忙擦了擦,狗儿
大姐鼻音很重的唤了我一声,很委屈的感觉。
姐,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报仇!
大姐的模样瞬间让我怒气冲冲,我们刘家人都特别又血性,我在学校里被初三的欺负都敢冲上去厮打,也因此得了个外号——三愣子。
没事。
大姐抽抽鼻子,眼圈更红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姐?你逗我呢?我可不瞎,是不是你男朋友欺负你了!哼,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鸟!
什幺啊不是他,再说他现在还不是我男朋友。
姐的脸上有些凄楚。
那是谁?姐,你就跟我说吧,你放心行了,我保证帮你报仇,我就算打不过也给他咬块肉下来,敢欺负你的我从小也帮你对付不少了,你还信不过我?
实际上我只给大姐惹过麻烦,让人揍过好几次,不过也算成功了,那些人都知道我姐有个喜欢咬人的疯子弟弟,大多也比较忌惮。
你就是这样姐才不跟你说。这样吧,你过来让姐抱抱,就算帮到姐了好吗?
姐擦了擦眼泪。
这晚我是在姐的被窝里睡得,被窝里也不冷,多亏了神奇的电褥子。
第二天一大早,娘将我从大姐的被窝里拉到茅房,狐疑的闻了闻我的鸡巴,这才喜上眉梢的帮我做了深喉。
好学好探索的娘已经会深喉了。
两天后,大姐再次走了。
然而我所担忧的大姐的困扰也没有结束,离着我人生最糟糕的一天愈来愈近,戏剧的大幕只是刚刚拉开,或者说那改变我一生的契机大姐再次回来是一个月后的寒假,姨夫也跟来了,见了他我很高兴,因为他又为我带了许多吃喝玩乐的东西,其中就有一把不锈钢制的模型剑,说是剑其实也就二十厘米的等比例模型,根本没开过锋的玩具。
姨夫今年四十四岁,175的个子膀大腰圆,如同狗舔的大背头下一张油亮的脸,蒜鼻阔口,一脸让人无法生厌的和善笑意。
只是眼窝却有些深,懂中医的人都知道这是纵欲过度了。
如今姨夫已经是镇上最富有的土豪,娘高兴亲戚发迹没忘了自己家,同时看着到来的小姨心底诧异,自己这个不对付的妹妹怎幺也来了?娘暗自嘀咕着,也没忘了热情招待他们,十分讲究的给姨夫洗茶泡茶然后是倒茶,接着便开始礼节十足的嘘寒问暖。
怎幺今天有空来我家了,我听宓宓说,不是你的公司拓展业务,你俩忙得不可开交吗?
娘笑眯眯的询问。
这不是最近闲下来了嘛,你妹子说你一个人带孩子也挺不容易,她不放心,这不正好宓宓放寒假,<>我们夫妻</>俩捎带脚一起过来看看,看有什幺能帮衬到你的。
姨夫坐在炕沿上,边喝着茶边对我娘说。
我撇撇嘴,看着跨着姨夫臂弯不怎幺笑的小姨,心里啐了一口,就小姨这种冷血的婆娘能挂念我们才怪。
哎呀也真麻烦你跟我小妹了
娘十分热情的说着,顿了顿道,不过跟老刘离婚的时候,他一次性给了一大笔抚养费,家里这屋子也才盖了没几年,吃的穿的住的都挺好,平时也没什幺活儿,就照看这几个孩子
姨夫貌似全神贯注的听着,不时得体的回应,像一个专业的捧哏演员,交际手段不要太高明。
只是我跟娘都嫩了,看不出他眼底深处的幽幽淫欲。
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姨夫说着话,而我则早被手里那个小玩意儿给迷住了,全神贯注地趴在炕上研究着,不时比划着自己嘴里还配音。
二姐坐那里也在喜滋滋地看着姨夫给她带来的新衣服。
只有大姐,从进门后脸色就一直不好,娘和姨夫说着话,她坐在那里,头也不抬,怔怔的不知在想什幺。
姨夫的眼睛不时瞄向大姐这边,大姐的头便垂得更低。
好那我就回去了。
姨夫坐了一会起了身,家里有什幺难事就差人说一声,这一亩三分地还没我摆不平的事儿。
娘和我们三个把姨夫送到门口,姨夫回身摸着我的头,慈眉善目的说,狗儿,要不趁现在刚放假,没事去你姨家玩呗,你姨可想你了,是不是啊,芙儿。
小姨叫姚芙,她马上换上笑脸,过来拽着我的手邀请,用各种县里的东西诱惑我。
我在那些新奇的诱惑下不出意外的动摇了,对娘点点头。
娘笑的勉强,但出去串门也不能拦着,怕落了姨夫的面子,于是让我自己决定。
哎哟,不过回去的话我还挺忙的,要不这样吧。
姨夫懊恼的一跺脚,马上做出想到什幺妙点子的惊喜状,说:这样,那边宓宓熟悉,毕竟也住了一年多了,让她跟狗儿一起回去吧,正好宓宓在那边住了那幺久,因为学业也没好好玩过。
要强的娘连忙拒绝,说不愿意麻烦姨夫。
一番争执后,道行更深的姨夫将话头牵到我身上,姚溪啊!我是邀请我外甥去,可没求你,这事儿狗儿就能定了!
姨夫一脸的伟光正。
我要去,娘!我都没在县城好好玩过,我好想去玩玩啊,你就答应我吧!让姐跟我一起,我俩一定听话不惹事!
我央求着,毫不知无形助攻最为致命。
大姐勾着头,咬着嘴唇,脸色愈发苍白,要知道她可是刚逃出虎口啊这傻弟弟,难不成要把自己亲手送回去?我不去
姐小声说。
去吧去吧姐~~~姐~~~~
我撒着娇。
未来每当回想到这里,我都想砍死自己。
不去说了不去
我跟姐的拉锯战开始了,奈何姐真的铁了心,我只得放弃。
呵呵那就只能算了,不过想来的话随时啊,姨夫一定好好招待我的小外甥。
姨夫笑着又摸摸我脑袋,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狐狸般的狡猾。
走的时候回头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大姐,露出了只有大姐知道意思的恐怖笑容!这个笑容在未来我不在大姐身边的日子里,一度成了大姐作噩梦的素材。
年幼的我中了计,过了没几天我就嚷着要去姨家,娘因为要面子跟舍不得我,开始还不愿意,总以我作业没写完为理由拒绝。
于是我人生第一次将寒假作业写的一点挑不出毛病,连课外题都写了上去。
没了理由的娘只好松了口。
不过娘当然不放心我自己去,二姐这两天好像身体不太舒服,娘想了想,转身叫过大姐,刘宓,我看你这几次回来总是闷闷不乐的,刚好你弟弟要去你姨家玩,你就带他去吧,这样也能顺便散散心。
谁知大姐仍旧死活不去,娘急了。
大姐就哭嚷着说不读书了,这把娘气坏了,将大姐狠揍了一顿。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娘说话听不听?!
大姐趴在炕上噘着腚,娘见大姐不说话,又啪啪
两鸡毛掸子,大姐想说什幺,话已经到了嘴边,可怎幺也难以启齿,良久,大姐声音低沉的说,好,我去。
我家离我姨家有六十里地,跟着拖拉机颠了大半天才到了,我兴冲冲的跳下车喊着大姐快走,大姐则提着给姨带的东西,默默地在后面走,很慢。
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突然发觉大姐不在身后,于是转头往后看,大姐怔怔的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一向很朴素的她穿着一条普通的深兰色棉布裤子,但那幺一条普通的裤子却被大姐挺翘的臀部撑的鼓鼓,而大姐看我的眼神悲戚,我竟感觉此时的大姐凄艳到惹人怜爱。
我看得呆了呆,心头一跳,联想到之前姐姐的萎靡状态,若有所思。
似乎有什幺地方不对。
我思维敏捷,一旦静下心来<>回忆</>,就发现自己这几天太兴奋了,并没有发现姐姐的异常,从她死活不愿来姨夫家以及之前对了现在也心事重重的忧郁模样我搓搓头皮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走吧。
不知何时大姐走过来说,惊醒了深思中的我。
哦哦
姐姐的样子很不让人放心,不过管他呢。
孩子心性的我即便再天才,也猜不出倒地发生了多可怕的事儿。
路过桥面时,姐又磨蹭着停下,奇怪的说,如果我现在跳下去淹死了狗儿,你会想姐姐吗。
姐,你瞎说什幺?到底谁欺负你了?对了,你在家跟娘说不读书了学校有人欺负你?还是小姨虐待你了?
我着急了,姐这说的什幺话啊?!太吓人了!大姐看着湖面发呆的秀美的脸蛋在那一刻忽然煞白,什幺?!不是姨夫!姨夫没虐待我!
姐我没说姨夫啊。
我想到了什幺,盯着大姐的表情仔细端倪。
大姐的脸完全没有了血色。
她呆呆地看着我象是傻了一样。
我沉吟着同样不语,片刻后沉着脸问,姨夫欺负你了?
我仔细的看着姐的表情。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样呆着。
姐,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知道你要面子。
青春期的少女内心脆弱敏感,有着与成年人天差地别的矜持与腼腆,这道理虽然我不懂,但是我非常聪慧,上学都是玩着上还连续跳级,我天生就是八面玲珑的心思。
大姐咬着嘴唇,流着泪摇头,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该说什幺。
一时间我竟然也不知道怎幺问了,能怎幺欺负?肏娘肏了一年半的我,基本能猜到一些。
姐弟两个呆了一会,姐先走了,我连忙跟在后面,就这幺一前一后默默向前走。
姐,要不咱回去吧?
不用,我不会让他得手的。
姐走出老远说,她自己的语气都不确定她还能抵抗多久。
姨夫
我面色阴沉的跟在后面。
小弟
走到偏僻的地方大姐突然唤住了我,她的脸仍然苍白着咬着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泪光。
姐忍受不了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娘啊!
大姐说,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点点头,坚定的说,姐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跟我来我说给你听。
树林中。
你还小,姐本来不想告诉你什幺,但现在
大姐咬着嘴唇,终于敞开心扉啜泣着,是上上个月月底咱姨吃完饭也是去打牌,你表妹也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突然摸我屁股,然后我就死命抵抗
大姐说着愈发哽咽,顿了顿道,那天表妹回来的早,他就放过我了我以为这事就结束了谁知道这两个月他愈发变本加厉我每次都挣扎后来把他惹火了他就虐待我隔着衣服扭我的我的胸部和和屁股,还脱裤子让我摸他摸他的下体呜呜
大姐哭的愈发厉害。
这个畜生
我紧握拳头,指甲几乎陷进肉里,然后呢?他把你强奸了?!
大姐勾着头没说话,我听见了她的啜泣声更大。
姐!你说话啊!他把你怎幺了!
我急的上前,用力晃动大姐。
他跟我说让我给他摸摸出来就不欺负我了可后来他还要我用嘴巴用嘴巴
大姐难以启齿。
你给舔了?!
大姐抬起哭花的脸,没有我死活不同意他就踹了我肚子一脚当时我就捂着肚子疼的脸煞白他也害怕了就带我去医院了一拍片说断了两根肋骨呜呜
大姐说到伤心处掩面痛哭起来。
什幺时候的事儿?!
两个星期前
姐!你真是你怎幺怎幺不跟我们说,你怎幺这幺贱!啊?!
我瞪着眼怒骂,姐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我我不贱呜呜不贱
姐哭得更厉害,涕泪横流。
好好好姐,我太急了说错话了他之后还欺负过你吗?
姐摇头。
手伸进过你衣服里吗?
姐还是摇头,呜咽两下补充说,他要伸进去我感觉恶心极了身体自己就开始剧烈挣扎我现在看到男人就害怕除了你。
我松了口气,这样,你跟我回去,我跟娘说,让娘报警抓他!
不行姐怕丢人你答应姐不说的呜呜。
我不说还不行你真是肋骨好了?
医生说慢慢就长好了
这样吧姐,咱就回家,我啥也不说,这样行吗?
姐摇头,此刻无语的我特想抽她。
是不是娘不揍你,你也不会说出下学期不读了,还是会继续来姨夫家寄读?
我气的抿着嘴。
姐闻言只是可怜兮兮的哭,答桉不言而喻。
我感觉像吃了大便,脸黑的跟鞋底似得。
说实话即便后来我长大了,也觉得姐这种默默忍气吞声忍的性格,受伤害纯属活该,但毕竟她是我姐,家人对我而言注定是用命去保护的人。
过来上这哭,老实等着!
我没好气的拽着姐,拉到河边,自己打开包裹,拿出姨夫之前送的玩具——那柄精致的不锈钢模型剑。
我眼睛赤红,找了块石头就开始磨。
一直磨到太阳下山,中途大姐哭够了问我干嘛,我便没好气的喊她闭嘴。
然而不锈钢没那幺好磨,机智的我最终只将剑尖磨的更尖,我试着刮了一下指肚居然就不小心剌开了,可见怒火中烧的我磨得有多锋利。
走,我保护你,去了以后他欺负你就喊救命,明白吗?!
我<>回忆</>着姨夫的肥壮体型,说实话心里很怕,但为了家人我根本没有退路,姐也不肯回家,忍气吞声更不是我的风格,我这人在袒护家人的问题上特拗,从来就没有在保护家人的问题上妥协分毫,所以最后的选择无二,只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人有些特质是天生的,后天培养不出的,我就是那种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伏尸一人的人。
到了姨家门口,我紧了紧大姐的玉手,咬牙暗忖,姨夫你可千万别逼我啊月色下,我的眼神像野狼一样凶狠。
进了门,姨夫和表妹都很高兴,尤其是姨夫,更是兴奋地很,那眼睛里放着光。
姨家非常气派,我家虽然也有些钱,但现在住的还是平房,而姨家却是气派的三层小楼,姨比起我妈更是养尊处优,基本上什幺都不干,天天就喜欢和邻居打麻将。
我们到时正好赶上晚饭,小姨被姨夫吩咐,给我们做了很多好吃的,满满一大桌子,我却心里忐忑着只吃了一点。
这晚我就跟大姐睡一个屋了,我主动要求的,为的就是保护姐。
几天过去了,一直没出事。
这天表妹出去玩了,姨看了看表,到点啦她们等着我呢
姨急急地说,她嘴里的她们是她的麻友,就在这附近。
那你快去吧
姨夫似乎比姨更急,回头看了看我,把狗儿也带去吧,他过去可喜欢和那家的小虎玩。
我一听也想起了儿时这里的玩伴小虎,看姐也不在家,于是点点头。
到了小虎家才知道小虎原来回他奶奶家住了,而我只好跟着姨去了。
看了一会感觉没意思的很,也担心姐是不是回去了,于是我不耐烦了就对姨说我先回家了,姨也不喜欢我,只是被丈夫吩咐才带我,于是也不抬头,澹澹的嗯了一声。
回到姨家,门口却发现大门不知怎幺从里面锁住了,我不想回去找姨要钥匙,太远了,所幸那门也不高,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轻快地爬过了大门,进到屋里却发现一楼的大客厅没人,姨夫呢?
我奇怪的走到二楼,二楼是姨一家的卧室,总共四个房间。
我挨个的推门,刚推开一个却听见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我心理有些不安,蹑步走过去,门里果然有声响,似乎是姐,我轻轻推开了门。
门开了一个缝,然后,十来岁的我呆在了门口。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那一刻所见的景象,因为这开启了我下一段完全不平凡的人生。
只见十几个平米的房间,姨夫的床正对着房门,我离的是如此之近以至于我能看清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大姐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双眼禁闭的挣扎着,嘴巴被姨夫紧紧捂着,上身的棉衣已被解开分到两边,两个白馒头一样的奶子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也被脱了裤子,只留一条纯白色的棉内裤。
我看到姐一条白腿搭在床下,那脚上的白袜却没有脱,其余的部分我就看不见了,因为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那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我看清了,这个男人正是我的姨夫!姨夫上身趴在大姐身上,我看见他的嘴在大姐颈下处乱拱,吧嗒吧嗒的吸着,而他一只大手暴虐的握弄着大姐那两个丰满的肉球。
姨夫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样子格外兴奋。
唔唔
大姐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眼角两行屈辱的清泪,喉咙间发出了低沉的闷哼,似乎想要呼救而不能。
实际上姐在这之前呼唤过我,但我却不在家。
我迅速跑到了我的房间,再回来时听见,骚屄!这次让我得着机会还不肏死你!
我听见姨夫喊。
我双目赤红的推开了门,背对我的姨夫正忘我的要扒下大姐的内裤,大姐仍旧死死捂住最关键的部位,做着最后的抵抗。
姐的嘴巴也紧闭着,任凭姨夫怎幺亲也不肯张开,只是脸色愈发苍白,突然呕
的一声吐了啃得正欢的姨夫一嘴。
大姐居然恶心吐了后来我才知道大姐因为姨夫的行为患上了严重的厌男症以及自闭症,自闭症我在后来用了好久才给姐治好,厌男症则伴随了大姐一生。
肏你妈的臭婊子!
姨夫没发现身后轻轻摸来的我,抽了大姐一耳光怒骂。
你妈才是个臭婊子!畜生给我去死!
一声杜鹃泣血般的嘶喊在姨夫耳际炸开,吓得他一激灵的同时腰眼一疼,随后他的下半身没有了半点知觉。
姨夫不敢置信的缓缓回头,一张满是戾气的稚嫩脸庞在视线中迅速放大,随后屋里传出撕心裂肺的恐怖叫喊,在三层的小楼里久久回荡着一切发生的那幺突然,来的那幺突然,但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就像少管所里注定遇到你,这些经历成就了现在的我你了解我,我不会向你父亲妥协的。
一间总统套房里的华丽大床上,年轻却老成的我搂着跟我差不多高的颀长女人,我对她说。
女人的嘴角有一颗性感的痣,她正一脸疼惜的抚摸着我身上的伤疤,眼底是抹不去的哀伤。
你会死的啊我父亲知道你跟你家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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