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豪华大餐?他又是谁?”马半仙话音刚落,就有人搭腔。
仔细一看,不是张姐还能是谁?
她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在她背后还有一个双手插在裤兜里的冷漠男人。这男人似乎对什么也不关心,一进门就抬头看天花板,似乎上面藏着绝世měi nǚ似的。
“这是我朋友,马半仙,是过来帮我忙的。”我赶紧介绍起来,“半仙,这位měi nǚ就是我老板,也是这个殡仪棺的主人。”
马半仙看到张姐,先是愣了一下,很快笑的满面春风:“很荣幸,很荣幸呀”
我还在猜测这两个人是不是认识,半仙一撞我肩膀:“我说你怎么舍不得这儿呢,原来是认识了一个大měi nǚ老板。”
这我这是舍不得走么,明明是想走走不了啊!
张姐的眼神也很不屑,目光转向了我,神中有几分隐藏的怒气。
我把外人给牵扯进来,这对殡仪棺来说无疑增添了很多风险,我已经做好了张姐会生气的准备,但是她的反应能够说明的问题更多,她和马半仙绝对不是第一次见面。
我心里也颇为无奈,低声把胡良志的事情告诉张姐,算是一个安慰奖吧,至于那所房间的问题,顾忌到张姐请来的这位客人,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是真的?他能治好胡良志?”张姐睁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我说的。
“嗯,已经好了,就在楼上啊,不信你去看。”
要论平时,我在这里说马半仙的本事有多厉害,他应该也不会闲着,这厮看家本领就是口吐莲花,自吹自擂。
但是他今天很平静,只默默说了一句,这是他应该做的,给我弄的一头雾水。
张姐瞥了我们俩一眼,跑上了二楼,很快房间里传出她愤怒的叫声。
“常生,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件事情你不给我个交代,老娘我跟你没完!”
我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一边上楼,一边说着:“张姐,你怎么了,我要给你交代什么?”
张姐从关押胡良志的那间仓库里旋风一样冲出来,嘴唇颤抖着,没有一丝血:“你这个混蛋,你们两个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胡良志他死了?”
听到这话,我也慌了,死人了?
不可能吧,昨天马半仙念咒以后,胡良志的情况明显好转了啊,今天上午我还给他送过饭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屁股下像是装了弹簧一般跳了起来,直接就冲进仓库,蹲坐在了胡良志边上,一探他的鼻息,心里顿时一凉。
大事不妙,胡良志还真的没了声息。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就能死了呢?
我脑袋一下子就变成了真空,完全失去了呼吸。
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或许是脑袋抽了吧,我居然拿出了之前那张符箓直接就拍在了他身上。
张姐看到我这个举动楞住了,随即就低声呵斥起来:“你神经病啊,乱动我的符,现在人都死了,这还有什么用,说,到底怎么回事,你都对他做什么了?”
我摇摇头,赶紧否认。
开什么玩笑,这个锅我不能背。
我立刻就把马半仙怎么念咒救人的事情说了一遍,从开头到中间的细节,包括我的怀疑他使用的是修罗咒,一点都没有瞒着,来了个完全版的实话实说。
这下矛头自然而然就转到马半仙那里了,真是对不住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谁让他赶上了呢。
张姐摇摇头:“听你说他只是念咒,都没碰胡良志,而且昨天他已经好了,你也是亲眼见证人。”
“至于他念的是什么修罗咒,那就是你胡说八道了,据我所知,能掌握修罗咒的高人,这世界上恐怕已经不存在了吧。”
“那那是怎么回事”我也很纳闷,这胡良志真是死的不明不白的。
张姐脸上露出了凝重神:“不应该啊,你们什么也没做,他偏偏死了不对,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其实胡良志怎么死的已经没那么重要了,现在的重点是死人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张姐振作精神说道:“还好,我带了个人回来,他能帮我们搞定。”稍微迟疑了一下,她有些不放心的说:“这个人性子比较孤僻,你要稍微让着他点,听到没?”
我对那个冷漠男人第一观感很不好,这家伙都狂拽霸天了,从不正眼看别人,眼睛长脑门上了?
不过张姐都这样说了,我也只能压下满肚子的不高兴,点了点头,就算是答应了。
“那马半仙呢?我已经让他住进来了,其实这人也是有点本事的。”
张姐看了看胡良志的方向,回答:“他有没有本事我没兴趣,但他也是胡良志死前接触过的人,必须盯紧他,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楼却是传来了一阵吵嚷声。
我跟张姐对视一眼,都是脸一变,赶紧一路小跑冲了过去。
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