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回答,像是野兽一样撕扯着她的衣服,温热柔软的身体有着无比强大的魔力,让我的理智彻底迷失。
我的眼睛里只有张姐,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她,彻底占有这个让我着迷的女人。
张姐在最初的慌乱之后平静了下来,她先是不再挣扎让我精神放松,然后趁我不注意,狠狠的用膝盖顶了一下我的下面。
这还不算,紧接牙齿用力一咬,我的舌头顿时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随之而来,又一巴掌糊我脸上。
一套擒狼三连之后,我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我茫然的站在那里,脑子里想着刚才的事情,被一种极度羞愧的情绪笼罩。
真恨不得在地上掏出一个地洞,毫不犹豫钻进去。
太他么丢人了!
“张姐,对不住,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嘴唇有些发甜,拿手一擦,已经出血了
张姐却是神平静的看着我,她淡淡说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我苦涩一笑:“可能是我心存邪念,再加上你太过美丽动人,所以我才会产生了不该产生的念头,再加上你这殡仪馆也确实有点邪门”
最后一句纯属甩锅了,可是张姐看上去似乎不怎么生气,反倒是有些窃喜的模样:“你刚才说我很漂亮吗?”
“嗯,很漂亮,风韵犹存。”
夸别人几句又不会死,说不定还能混过去。
“切!”张姐白了我一眼:“好啦,你也不要太自责了,刚才那根本不像是你,你压根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嘛。主要还是因为那个孔洞。你刚才接近洞的时候,有没有异常的感觉?”
我这才恍然大悟!
“我确实闻到了一种特别的气味,这种气味确实有古怪。”知道原委,我的情绪好了许多,联想到了胡良志的反常,“”
“看来八成是如此了,这气味应该是从三楼传下来的,这个胡良志那晚来这个房间捣乱,结果被这气味给影响,所以才会外邪入体!哎,真是想不到,这里居然不知不觉的出现纰漏,看来我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张姐十分懊悔,我主动请缨说道:“要不我把这个孔洞堵上,应该就没问题了。”
“这个事情很简单,但是胡良志才是现在问题的关键,你看这家伙的样子,都已经变的也不知道指使他的那个老师究竟是谁哎!”
的确,胡良志真是一个难解的问题,但是这个家伙的状态太暴躁了,我们无法从他身上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也不能就这么放他走。
这可该怎么办,我一时间也没有主意。
“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相信胡良志背后的主使迟早会露出马脚的,你只要擦亮眼睛,守株待兔就行。”张姐故作轻松说道。不过眼神深处的愁闷之意却是显露无疑。
“我?意思是你又要走?”
“我去搬救兵啊,”
张姐是个雷厉风行的行动派,提点我几句,匆匆忙忙就出了门。
留守的重任又落到我头上,我颇为孤寂的坐在前台那里。
好吧,除了看店,我多了一个任务,看守胡良志。
胡良志被张姐捆成了粽子,扔在二楼的仓库里,一天内大部分时间都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
我真害怕他会不会忽然就死了,总之,这是一个累赘,真心让人觉得头疼。
不过张姐交代了,没辙,我也只能照顾着他。
第二天,我给张姐打了diàn huà,居然显示关机,我心真是提到嗓子眼,很是不安。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没有看到那个假张姐,不知道是不是胡良志出现的缘故,三楼的反应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一样。
不管了,只要别出乱子就好,不过被动防守,迟早会出问题的。
偏偏在这个时候,张姐失去了联络,我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坚持住,只能坚持住。
我现在都有些神经兮兮的了,嘴里总是念念有词,把爷爷那本书里的符咒背得那叫一个滚瓜烂熟。
虽然不了解用法,也画不出相应的符箓,但是强大的心理作用让我自信又镇定。
“常生!”
第三天早上,张姐还没出现,我心里很失望,迷迷糊糊的背书呢,冷不丁有人开口说话。
我抬起头,差点被闪瞎了眼睛。
西装齐整,皮鞋闪亮,头发花白,鼻梁上夹着一副方框眼睛,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学究气息,要不是那嘴上那两撇小胡子,添加几分猥琐相,简直就是规规矩矩的大学者
没错,在我面前的正是马半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