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伸手一抬扯掉了她的短裙这下终于看清楚了是黑。
林仙儿比我还主动,猛的扑了过来,我忘了后腰还有伤,被她摁在土炕上,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听到我直着嗓子喊,林仙儿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太“豪放”,翻身躺下,捂着脸吃吃的笑。
在朋友面前,我经常自吹是“秋名山老司机”,真看到黑蕾丝内衣下美妙的**,又不知道该怎么“下嘴”。
内衣扣子太复杂,我解的满头大汗,突然狂风大作,窗户被吹开,甩到墙上又反弹回来,玻璃摔的稀碎。
电灯忽闪几下,啪的一声也碎了,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林仙儿被吓着了,尖叫一声扑进我怀里,“窗户上有东西,你快看”
我朝窗户的方向望了一眼,借着昏暗的月,看到了令我今生难忘的一幕。
窗户上贴满了鬼脸,密密麻麻的,披头散发,每一只鬼都长着人的面孔,蛇的身体,面目狰狞,蓄势待发一般全朝着我的方向。
林仙儿偷偷看了一眼,吓的抱紧了我,四肢像八爪鱼一样挂在我身上。
怀里的少女皮肤冰凉,身体抖的像筛子,我也越来越害怕。
这一定是昨晚那只柳鬼派来报复我的。
咯吱,咯吱。
野鬼嘴里长出了长长的尖牙,挠动着玻璃,上面的裂纹清晰可见。
冒出来这么多野鬼,只要这面窗户破了,我们俩会被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我注意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门口很安静,这里为什么没有鬼。
门板是虚掩着的,顶上挂着爷爷的那把铜钱剑,原来如此!
爷爷的法宝还是挺管用的,我搂着林仙儿走进里屋,先点跟蜡烛有了亮,才找到了墨斗线。
这墨斗线是爷爷用黑狗血和朱砂浸泡过的,百邪不侵,比那把铜钱剑还厉害。
土炕距离窗户太近,不能呆了,我用墨斗线在地上画出一块地盘,靠窗的那一面还多画了几道。
从衣柜里翻出一床棉被,打地铺,我把林仙儿裹进棉被,在棉被外面上也画满线,再爬进被窝紧紧抱着她。
我们配合还默契,翻滚一圈,把被窝裹成了“粽子”。
没办法,半仙走了,我们目前还是安全的,只能等,等天亮,或者等爷爷回来。
林仙儿眼中的瞳孔一点点缩脸上满是恐惧的神。
“看什么呢?”
“你身后有个小姑娘”
“别怕,我都布置好了,那些孤魂野鬼根本不敢靠近。”
墨斗线画圈是我临时想出来的,跟孙猴子保护唐僧一个套路,只要我们不出圈一只惨白的手从我眼前伸过来,插在我和林仙儿之间。
她立即被吓崩溃了,张了半天嘴,叫都叫不出来,两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我认出了手的主人,也愣住了。
满脸泪痕的苏绣低头看着我,眼神复杂的难以形容。
“阿绣,你来了啊。”
我想从被子里爬出来,可是身上沉甸甸的,根本动不了。
阿绣的新造型十分惊艳,红的嫁衣,墨的长发,冷眼如刀,上上下下把我刮了一遍。
“常生,我真是白担心你了,虎子哥被害死了,你还有心在这儿谈情说爱。”
我一听,连称呼都变了,心里顿时一沉。
“阿绣,听我解释,你千万别误会,我昨天去鬼楼找你,被那个鬼新娘咬伤了,这是我同学,她是来给我上药的。”
她冷哼一声:“我看是来上床的吧。”
房间的温度不断降低,我清晰的感受到苏绣的怨气,宽大的袖袍无风自动,像船帆一样鼓胀起来。
冰冷的杀意铺天盖地,在苏绣眼里,恐怕我已经是个欺骗感情的渣男了。
我不敢再说话,门外是成群结队等着替主人报仇的野鬼,屋子里是怨气冲天的苏绣,今天是注定难逃一死了。
这也没什么,半仙说我最多还有三五年的命可以活,早一点,晚一点,没什么区别。
“等一下。”林仙儿慢悠悠的醒转,小心翼翼的说:“你不能杀他,除非你连我一起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