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很没面子。
“维他命?”
“我就说怎么吸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原来是维他命。”
“那个混蛋居然敢骗我,我要他好看。”
说着要往外面闯。
带八戒miàn jù的马赛克急忙用报纸刀拦住他们,道:“站住,谁都别想走。”
四人停下。
搞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所以没有底气跟他们打架,只好退了回去。
张泽甜仔仔细细看着马赛克,要把他脸上的miàn jù看穿一样,感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看过。
马赛克低下头,生怕被她发现。
张泽甜眉头一皱,试探的叫他:“马赛克?”
浑身一震,马赛克下意识的抬头,刚要问“你怎么知道是我”,就听啪一声响,桌上的酒瓶被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啊”
四个女生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聂凉怒道:“废什么话,蹲下,谁让你们起来的。”
四人又蹲下。
张泽甜偷眼看聂凉,鼓足勇气道:“这位老大,不知道我们哪里得罪你了?”
聂凉双脚搭在桌子上,舒服的往后靠。
“你们哪儿都得罪我了,尤其是你那张脸,你老妈难道就没有告诉你画成这个鬼样子很丑吗?”
马赛克差点笑出声来。
连忙忍住,幸好有miàn jù挡着,不然就露馅了。
心里的怨气解了不少,能看到她被人这么骂,也是挺开心的。
张泽甜默不作声,咬紧嘴唇。
她爸妈在她三岁的时候就出车祸死了,所以一有人提到自己父母,她就忍不住想打那人。
见她这个表情,聂凉更加毒舌。
“怎么,你老妈是个瞎子,她看不到你脸上的鬼妆,还是她比你画的更丑?”
张泽甜死死咬着嘴唇,瞪了他一眼,突然就流下眼泪。
眼泪一下来把脸上的妆都给冲花了,更加难看和怪异。
聂凉突然“砰”的拍桌子,大吼道:“不准哭,哭什么哭,就你知道哭,那些被你欺负过得人他们去哪儿哭?”
三个女生急忙安慰她。
聂凉又骂道:“一群败家娘们,学不好好上,就知道打扮,买衣服,买shǒu jī,还有脸在这整天里给我哭,蹲好,然后蛙跳十圈。”
“啊?蛙跳?”
“怎么,有意见?”
聂凉做拔刀手势,大声道:“是不是要老子把你们的小měi tuǐ砍下来啊?”
因为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底细,所以被唬的一愣一愣,真以为是什么黑老大,只好照办。
四人排成一列,一前一后的绕着包间跳了起来。
马赛克赶紧拿shǒu jī出来拍,咬嘴唇偷笑。
看见她们这个样子实在太解气了,要是欺负过自己的刘董强,还有史农史希两兄弟也在里面一起跳就好了。
聂凉指张泽甜,催促道:“那个鬼婆娘你跳快点,别偷懒。”
四人跳了一圈又一圈,大腿疼的不听使唤。
后面一人支撑不住,“哎呀”一声往前摔倒,把前面三人都给压翻。
聂凉跳起来咆哮:“真没有,起来,趴着做俯卧撑,每人五十个,谁没做完就再加五十个。”
累的气喘吁吁的张泽甜,抬头望着聂凉,疑惑道:“你你真是黑老大吗”
聂凉叫道:“少废话,做完俯卧撑再给我写一百遍三字经。”
吩咐马赛克去找侍应拿纸笔。
“一!二!”
聂凉像个军训教官一样,在她们前面走来走去,一下去,二起来。
做了五个,她们就累的手臂直打哆嗦,苦苦支撑,最后趴在地上,又被聂凉无情的咆哮起来,继续做。
想想也挺搞笑。
四个非主流打扮的女生,脸上浓妆被汗水糊成一团油彩,还趴在地上做俯卧撑,双手打颤,嘴里哼哼唧唧。
好半天才做完五十多俯卧撑,聂凉又让她们写三字经。
“三字经怎么写?”
“我去,小学生都会的东西你们居然还不会,我念你们写。”
四个女生跪坐在地上,身子前趴,认认真真真,一笔一画的写。
“喂,甜甜,性本善的善怎么写?”
“不知道,随便写个三就行了。”
聂凉一听就上火,手里的报纸刀一下一个拍再她们后脑勺上:“笨蛋,笨蛋,笨蛋,笨蛋,全是笨蛋,善都不会写,你们语文老师死的早吗?”
马赛克偷笑:“她们的语文老师不就是你吗?”
突然脑袋被拍了一下,四人都感觉奇怪,突然瞪眼,然后抬头猛瞧他手里的报纸刀。
聂凉也发觉不对,连忙做拔刀手势:“干什么,想试试老子的刀吗?”
砰!
包间的门第二次被狠狠踹开,吓得在场所有人都是一缩脖。
张泽甜回头只看了一眼就立马底下,暗叫糟糕死定了。
门口站着一个人。
正是她刚才在厕所遇到的那个醉汉,现在带了几十个小弟过来要报仇,把外面走廊堵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