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自清都曾经跟廖洋一起南征北战,后来两人才结为夫妻,生下秦了这一根独苗,而安跃民之前也不姓这个,他是母亲安自清改嫁之后才随母亲姓安的,至于说他的父亲是谁无从查知,所以秦了和安跃民其实也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
两兄弟双双折在了瀚海,这对于两位老人家来说可是个不小的打击,加上两位老人跟廖洋一起混过,自然也是有些非常手段的,所以他们躲起来不见人也在意料之中,没准两个人此时也正在某个地方寻找廖洋的踪迹也不一定。
鉴于这样的情况,廖东风最终也打消了继续寻找的念头,准备三日后返程回家,筹备兵发雪域高原的计划。
可就在廖东风想返程回家的当天,无意间在饭馆吃饭的时候听说了这么一件事儿。
说解放初期这里曾经有过一帮盗墓贼,这些人也把附近的一些古墓都给挖了个遍,也不知道在寻找什么,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这帮盗墓贼分道扬镳了,而其中的两位如今还生活在大觉寺附近,据说自认为罪孽深重,后来弃恶从善一心向佛了。
一听说这个事儿,廖东风马上就看到了曙光,因为他知道当时在北京市周边范围内成团伙的盗墓贼只有爷爷廖洋这一支,而村民口中所说团伙分道扬镳的时间也大致和已经了解情况接近,所以当天下午廖东风等人就启程赶往了大觉寺去碰碰运气。
下午三点左右,廖东风等人来到西山大觉寺,无暇去留恋山间的优雅和宁静,一心只为寻找两位半百老人。
经过在寺中打听获悉,几年前有一位叫做秦宝的男人来此出家,而之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又还俗了,之后这个人去了哪里寺里的僧人也不确定,有的说此人得病死了,还有的说是尘缘未了,和西山附近三山庵的一位尼姑结伴共度残生了。总之说法不同,不能提供更多的线索。
当廖东风遗憾的从寺里出来的时候,一位负责寺院周边林区防火的老人忽然叫住了廖东风,原以为这位老人是想告诉他有关的线索,谁知却是来借火抽烟的。
原以为平平无奇,可就在告别的时候却忽然发生了一幕插曲。
“等等年轻人,你身上怎么有股子土腥味?你们该不会是干那个的吧?”
廖东风一愣,随后马上堆笑,取出能证明身份的有关证件回答老人的话。
“大爷,您误会我们了,您看,我们是考古队的,不是您说的那个盗墓贼。”
老人看完证件,猛吸了一口烟卷,忽然嘿嘿一笑说道:“自古盗墓和考古不分家,两者做的都是一样的事儿,唯一不同就是一个不合法一个合法而已,老头子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见过的打着考古旗号的盗墓贼多了去了,所以你们是瞒不过我的老眼的。”
“大爷,您真的误会我们了,我们确实是考古队的,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国家文物,因为之前我们听说了这里曾经有一帮盗墓贼活动过,所以才来一探究竟的,顺便查看一下文物有没有被大肆破坏过。”
“真是这样儿?”
“骗您是小狗,全家都是小狗。”
老人半信半疑,再次上下打量了廖东风之后,随手把烟屁扔到地上,用脚使劲儿的碾灭,这才单独把廖东风拉到一边说话。
“年轻人,说实在的,这年月的人生活不易,再往前推几年就更不易了,所以那些盗墓贼的勾当其实也是情有可原的,老实告诉你吧!当初我还为了生计找过盗墓贼的头子,在他的队伍帮了几天忙,所以我才能一下子闻出你们身上的那股味道。”
“晚辈佩服,相当佩服,对了大爷,那您知道那些人把这里挖完之后又去哪里了吗?”
“小子,不管你们是盗墓的还是考古的,你们这行当就是跟阎王爷打交道,说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了,所以老头子劝你们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那是那是,大爷您说的是。”
这时候老人歪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几个人,这才又慢慢靠近了廖东风的耳朵说道:“大觉寺山后被挖空之后,那些盗墓贼内部就起了内讧,他们分道扬镳了,他们其中的一位在大觉寺出家不久就还俗了,现在应该还住在西山附近吧!你去三山庵找找,去问问一位叫静清的老尼,没准儿有线索。”
“谢谢大爷,不过您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分道扬镳吗?”
“这个我说不好,貌似是他们中间有人生病了,而且据说症状还挺怪异,多生不义必遭天谴,这都是该着,所以我才劝你们见好就收的。”
“大爷,您觉得是不是大觉寺山后的古墓有问题呢?”
“屁的古墓,山后根本就没有古墓,那里的风水也不适合埋死人,所以我也奇了怪了,那帮人到底在山后头找什么?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儿呀!邪了门儿了,是不是他们哪根筋搭错了。”
“大爷,晚辈再求您一个事儿,您能带我们去当时挖掘的现场看看吗?没准儿晚辈能有什么发现。”
“这个嘛...”
老人开始迟疑,廖东风也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所以赶紧掏出几张大票塞进他手里,之后连拉带拽套近乎,老人也最终同意了带他们去山后走一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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